所以,不管怎么说,这对姐妹花今天她保定了。
看寒寒一脸的坚持,慕容懿微微头疼,这小丫头最是护短的性子,看来今天罚暗五暗六是不可能了,伸手敲一下寒寒的脑门:“你还有理了,自己天天鼓捣药材还能被别人算计,笨死了!”
寒寒揉揉额头,不服气的辩解:“我后来不是及时发现,服了解药么,不但如此,我还算计回去了,你见过这样聪明的笨人么?”
知道自己辩不过这小丫头,慕容懿干脆不理她,冷眸瞥一眼晴空姐妹:“今天的惩罚权且记下,下次再犯,一并惩处!”
“是”晴空碧霄应一声,心里松口气,感激的看寒寒一眼,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定然要好好保护莫姑娘。
寒寒不知道她们想什么,见慕容懿不再法她们,心底松口气。
此时,廉亲王从后面走了出来,方正的脸上布满了怒色:“众位,方才太医为小女诊治,言道小女发狂乃是药物所致,且此药物极为阴损。为还小女公道,还请众位稍安勿躁,待得查明药物来源,本王自会命人护送众位离去。”
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是被人算计了才如此失态,廉亲王顿时气得变了颜色,在他父亲的寿宴上给他的女儿下春药,令堂堂郡主当众脱衣,这分明是不将他们王府放在眼里,在文武百官面前,狠狠打了他们王府的脸面,若不出这口气,他们廉亲王府以后还不被人踩到地底下去。
院子里的人一惊,这话说的好听,其实分明是将她们给圈禁起来了。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走到哪里都是众人捧着的,今天本是高高兴兴的拿着贺礼来给老王爷祝寿,现在竟然被当做怀疑对象,心里顿时有些不满,也知道此时提出离开是不可能的,只盼着赶紧查清了,以后再也不要登门。
尤其是几个朝中大臣纷纷催促:“王爷说的极是,只是我等家中还有事处理,还请王爷查的快一些。”
廉亲王也知道他此举触怒了众人,但是涉及到王府的颜面,又不能不查,只得安抚:“众位稍安,本王一定令人早些查明原因,送众位离去,稍后,本王自会一一登门致歉。”
“暖郡主现在可好?”慕容懿狭长的眸子盯着廉亲王,突然开口。
没想到第一个关心自己女儿的竟然是摄政王,廉亲王眼中划过一抹诧异,莫非摄政王看中暖儿了?一股喜悦冲上心头,脸上的怒气顿时散去几分:“托摄政王爷的福,小女已无大碍。”
“与本王何干?”慕容懿冷魅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既然没有大碍,那就出来一起受查。”
“…。”一席话噎的廉亲王瞬间红了脸,这话说的,难不成暖儿会自己给自己下药?但对方是狠辣无情的摄政王,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只好忍了气,一面示意下人去将黄埔暖给叫出来,一面示意太医开始检查。
太医先叫过席间伺候的一个丫鬟问了几句,然后走到黄埔暖的席位上慢慢查看,饮食器具检查一遍,没有问题。眼睛落在蒲团上,俯身刚要去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顿时眼睛一亮,伸手将蒲团捏着一角提起来:“禀王爷,微臣查到了,药粉就洒在了蒲团上面。”
黄埔暖换了身衣服,正被丫鬟扶了出来,虽然被太医施了针,又喝了药,但毕竟时间还短,药效不能完全发挥,现在也只能将心底的躁狂勉强压制下去,不至于人前失态。
此时刚一进来,就听太医这么说,顿时惊呆,心底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满眼不敢置信的吼道:“不可能!下了药的蒲团怎么会放在我的位子上!”
“不该放在郡主的位子上,那又该放在哪啊?”寒寒此时离了回廊,和慕容懿站在前面,看着黄埔暖疑惑道。
“当然是放在你的席子下面,那分明是……”黄埔暖双目泛红,隐隐又有发狂的趋势。
“暖儿!”廉亲王喝一声,“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被廉亲王这么一声怒喝,黄埔暖顿时清明几分,忙收住口,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背顿时惊出一片冷汗,这话传出去,自己就完了!
“王爷怎么不让郡主说了?我怎么瞧着郡主似乎很是知情的样子啊。”寒寒眨着眼催促,“王爷还是赶紧审清楚,我们也好洗脱嫌疑。”
“就是,王爷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要为郡主讨回公道么?现在公道马上就要讨回了,还是请郡主再说两句吧。”有人跟着附和,方才平白被冤枉,现在自然不能放过冤枉她们的人。
廉亲王此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勉强笑道:“暖儿中毒颇深,言语不清,说出来的怕也是胡言乱语不能作数,还是等过些日子,她恢复了精神再查吧。”此时他要是还不知道下药的事是黄埔暖一手做的,他也就白活这么大岁数。
王府里每年的腌臜事也不少,他的姬妾之间为了争宠什么手段没用过,不过是些女人家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他从未在意过,没想到,这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竟然有一天被自己的女儿给用上了,还蠢笨的没算计成别人,反而带累了自己!
廉亲王此时气的恨不得将黄埔暖给掐死!这要真查出来了,比她堂堂的郡主被人下药还要丢人!
廉亲王想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