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气和煦宜人,百花盛开,香气馥郁。
玮薰身穿一袭月牙白衣裙,脸蛋夫施脂粉,一头卷曲的淡黄长发自然垂落,披散身后。她绕过假山,越过有雕栏的白玉小桥,一旁的牡丹盛开,繁花锦簇,花瓣上尚沾着老中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发亮,彩蝶翩翩,花丛飞舞,在阳光下呈现五彩缤纷的光芒。
她趁着萧魑和部属在‘驭风楼’商议正事之际,偷偷溜到他楼阁里闲逛,与其说她闲逛,不如说她在观察宫里的各路线。
在萧魑身边做侍婢已有一个星期了,自从第一天工作时和他发生那件事后,她一直都小心地和他保持距离,深怕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幸好,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让西宫里的姬妾侍寝,听符总管说,他一连几晚都在‘清吟阁’里,至于是否有留宿她就不知道了,她每天晚上早早就躺到床上,门也闩紧,被子盖过着头去见周公了。而白天他似乎也很忙碌,前几天根本没有见到他的人影,这使她暗暗的吁了口气,怎知道今天早上给符总管派到‘驭风楼’里当小厮,端茶倒水的什么做了,那恶魔只冷冷地挥手叫她到门外候着。
理不清为什么,只要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的心到现在还在怦怦地跳个不停?所以刚刚在‘驭风楼’会议厅内视线不敢与他对上。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那个恶魔动心,要是她有那个能耐,定会一脚踢他到太平洋去。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心底窜起星火。
那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与他生发关系呢?她还真没有头绪,如果是有发生,为什么她没有在他的床榻上看到血迹呢?她是chù_nǚ,做了那种事情应该有落红才是啊?但如果没有发生,为什么私处会微微红肿呢?而恶魔的表情像是偷到腥的猫儿一样,令她想扁两拳头。
反正她都要回去二十一世纪的,那片膜就当他为自已解香的报酬吧,要是未来老公在意这件事情的话,大不了去做chù_nǚ膜修补。
现在自己首要做的就是找到出宫的中路线,再去寻找那个草原。
在正式成为萧魑侍婢那天,符总管已将宫通行令牌交给她,所以她在宫里可以自由活动。
她在这里四处游逛着,不知不觉走进植满樱树的阁院之中,眼前落英缤纷的美景令她不由得看痴了——这里竟然会种植着一遍樱花,那纷飞如絮的花瓣像雪花似的,飘落地面,把这里的一切装扮成一遍雪白。
她张天双臂,像只可爱的精灵似地在这里恣意的迎风旋转扬舞,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音在这阁院里回荡。
她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会用‘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来赞美春天,原来有声有色的描写可以将春天点缀得如些有春意。
她喜欢这里,不知道谁在这里居住?
蓦地,一道嗓音自身后传来。“喜欢这里吗?”
转过身,映入眼瞳的是一张清雅俊逸的脸孔,月白衫袍穿在他颀长身上,显得十分飘逸潇洒、气度翩翩,而他散发出的气息是优雅从容的。
他与萧魑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温文雅俊,一个邪肆狂妄,也就是说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偏偏他们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他们是什么关系叫呢?
“很对不起,没有说声就闯进来了。”她对他恭敬地福了福身道:“这里实在太飘亮了,让我情不自禁走了进来。”
男人灼灼地目光直锁着她漾满着粉般嫣红的秀丽容颜,唇畔勾起抺淡笑道:“没关系,我并不是这里的主人。”
“哦?那你是?”好忍不住好奇她的身份了。今天是萧魑和部属开例议,其下所有重要人物都要出席,而他却在这里出现,因此她断定他是位客人。
“在下凌风,敢问姑娘你是?”他对她抱抱拳,十分有礼地说。
“本姑娘姓叶,名玮薰。”她莞尔一笑,向他伸出手来道:“请阁下多多指教。”
凌风盯着她伸过来的手怔了一下,伸出手回握着她柔软的小手,黑眸深深凝视她,“妳的名字很配妳,很有诗意。”
“你是第二个这样的人。”他的手很大,很温暖,令她有点不自然地将手收回来。
如果不是经他这样说,她几乎忘记那位有着英俊如恶魔般脸孔,浑身散发着冷漠高傲气质的男人——楚汨。她也真倒楣,不知是什么时候弄掉了他给她的玉佩,没有玉佩做信物,以后逃出宫后她就少了一个依靠。
“是吗?他是谁?”他唇边扬起的一个优美弧度,好奇问道。
“他是……他是我一朋友。”正想说是楚汨时,脑海不由浮现他临走时所说的话,顺顺头秀发,转动眸波,疑惑地看着他清俊的脸孔,与他的黑瞳相望。
“对了,这里好美啊!怎么会有樱花?樱花不是生长在日本的吗?”
“这里是‘樱雪阁’,她十分喜爱樱花,所以他特地请人栽培,可惜,她没能看到这遍美丽的景色,就离开这里了。”他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忧伤。
“她是谁?她为什么要离开?那个他又是谁?”听他这样说,玮薰相信‘樱雪阁’一定会有个故事,不由得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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