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听到题目,内心一阵狂喜,强忍着又不能出声,只好虚手掩唇好一阵干咳。
那人看夏雨一个劲的干咳,也不动手演算,以为这边多半不会,一双贼眉鼠眼一个劲打量夏雨全身,趾高气扬道:“你这白白嫩嫩的,tuō_guāng衣服学狗叫,定然很有一番风月吧。”
身后诸人听见这说辞,一阵哄堂大笑,都将目光萎缩的放在夏雨身上。
夏雨面露难色对那人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这边输了,我要和我们家主子一起tuō_guāng了衣服学狗叫,是这意思吧?”
那人看夏雨明显被难倒,有点气势不足,更加咄咄逼人道:“当然。”
夏雨:“那如果你们输了,你也和你们家小世子一起tuō_guāng了学狗叫,是这意思吧?”
那人阴笑道:“你要答不出来,可以趁早认输,免得浪费时间。”
夏雨懒得和他废话,双手环胸,笑而不语。
令羽一个头七个大,这么难于上青天的算学题,自己都未曾听说过,他一个秦州来的奴才怎会?
亲爹呦!就认命吧!怪只怪交了个傻逼朋友。
那边一群人群情激奋,等着看吴王出丑,这边令羽脑袋都快夹进裤腰带里了,闭着眼心里开始盘算着往后的出路。
这次出了丑,以后自个还如何再在这圈里混,不如出京城到近郊的庄子上躲上一段时日,等风头过了,再杀回京城,还是一朵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花。
就在一刻钟快要到的时候,夏雨一本正经道:“我胡乱猜了个数,不知对不对,大和尚25人,小和尚75人。”
令羽心道完了完了,这二货连算都不会算,都靠懵的,就等着tuō_guāng光,学狗叫吧!
想着想着怎么感觉不对,刚才还群情激奋的人群,突然安静了起来。
众人都盯着出题那人公布答案,可是出题那人脸色惨白,一脸死了爹的悲惨模样,看那人脸色,心说,不会被那小子给蒙对了吧?
令羽一看周围局势,立马来了精神,大声道:“快点公布答案,你要是敢耍诈或是不据实相告,我立马派人去找当今算学大师祖圣子来做评判。”
那人一听令羽要去找祖圣子过来,顿时蔫了,开口道:“这位小公子回答正确,大和尚25人,小和尚75人。”
令羽听完,双眼圆睁,从凳子上跳起来,一脚踩着凳子,单手拍桌哈哈大笑道:“夏雨,给这群兔崽子蒙一个题让他们答,我就不信我慕容昱还赢不了你个高玉良。”
夏雨一本正经转起了逼,一脸装神弄鬼道:“对不住了,各位,那我就胡乱说一道题,看看各位能不能蒙对了?”
高玉良忿忿道:“废话少说。”
夏雨:“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
令羽冲夏雨点了个大拇指,悠然坐在凳子上,不怀好意地看着一脸懵逼那蠢材和肥头炸耳的高玉良。
一刻钟时间转瞬即逝,令羽提高了音量,幽幽道:“高玉良,我也不比逼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高玉良翻脸不认账道:“不过就是闹着玩而已,何必如此认真。”
令羽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呸了一声道:“高玉良,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你们魏国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正僵持间。
突然从外面走进一管家模样的人,对着令羽和高玉良行礼毕道:“吴王切莫动气,我府小世子不懂事,还望吴王见谅”
说罢从袖子里摸出两张银票,放到令羽跟前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世子输了本该践约。”
令羽拿起两张银票一看,幽幽道:“我们可是赌了两约,这银子算是清了,可那tuō_guāng了裸奔学狗叫,还未践约,高玉良,不急,我慢慢等着你就是。”
说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嚷着让小厮上茶。
那管家看七皇子不依不饶,从袖子里又掏出两张银票递给令羽,道:“还望吴王得饶人处且饶人。”
令羽随手拿了茶盅用力摔在地上,气势汹汹,道:“今日之事,作为男人乃是奇耻大辱,你们不让我平息怒火,大不了我进宫找父皇做主。”
接着一脸哭相,一唱三叹干嚎道:“父皇啊,儿臣要被人tuō_guāng了衣服仍马路上供人围观啊,父皇啊,儿臣丢了皇家的颜面,儿臣无颜再见父皇,儿臣这就以死谢罪!”
说完,从身后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剑来,往脖子上架。
众人见状,立马一拥而上,抢剑的抢剑,哄的,劝的,跪下哀求的,好不热闹。
那管家立马又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令羽,跪下抱着令羽裤脚苦苦哀求道:“还望七皇子消气,世子回府,国公爷定会严厉责罚,严加管教。”
令羽瞥了眼银票上的数字,嘴角微勾。
将几张银票整好,装进怀里,一副委屈至深又大度宽容的模样,对管家语重心长道:“哎!你说的对,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人心软,再说大白天在这闹市里tuō_guāng了裸奔,有伤风化,也有损国公府声威,我也是为大局着想,才吞尽委屈,不过还请管家回去传话给国公爷,就说如若这次输的是我慕容昱,不知令世子会不会放过本王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