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老且慢,刚才你跟我算账,现在咱们两个的帐也该好好算一下了吧。”也就在秦绝岭为秦生绝疗伤的时候,聂辰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又突然走上前去淡淡的对一脸紧张之色的秦绝岭说道,而其他长老在听了聂辰的话以后,一个个也都露出了一副复杂的神色,从理智上讲他们对聂辰的这个举动抱以鄙视的态度,但从心里来讲他们却又十分赞同聂辰的这一举动,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的那些视若亲生儿子的弟子和精英就是被这个家伙害死的。“那你想要个什么解释呢。”虽然对聂辰此时的质问感到很不耐烦,但是为了整个五行宗着想,秦绝岭最终还是耐住了内心的怒火,皱了皱眉头的向聂辰问道,说着还不晚继续向着秦生绝输入魂力一次来治疗他的伤势,不过聂辰就好像没有感觉到秦绝岭内心的不耐一般,脸色不变,十分淡然的说道:“很简单,这回是这个家伙率先挑衅我的,那么你是不是应该把他交给我来处理呢?”
“那不知道聂少侠打算怎么处置生绝呢?”听了聂辰的话,秦绝岭的脸色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紧接着却又作出了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说道,只不过看他那紧绷双臂就知道此时的他绝对不想他所表现的那么淡然,而聂辰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表现,竟然直接取下脖子上的修罗血泣,再将其变成了一把血刃后露出了一副狰狞的表情说道:“当然是,宰了他,准确来说,从他对我动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双方之间就已经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关系了,而且貌似这一次五行宗的灾难也是他带来的对吧,既然如此,到不如燃我做个人情宰了……”
轰!
“看来你是没听清我之前说的话吧,我说过了,如果你胆敢伤害生绝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别以为我做不到。”没等聂辰把话说完,秦绝岭却突然划成了一道白色幻影冲到聂辰的身前,一把掐住聂辰的脖子将其按倒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说着还将自己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而一旁的五行修罗在看到秦绝岭对聂辰动手后,一个个的也都是勃然大怒了起来,挥舞着兵器就要冲向秦绝岭,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聂辰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五行修罗,脸色颇为阴沉的看着秦绝岭寒声道:“秦绝岭,你确定要对我动手吗,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你们五行宗这百年基业吗。”
“在乎,我当然在乎,但是当年就是因为我总是估计这个那个的,才付出了我最喜欢女人的性命了,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对我的儿子动手,哪怕是我自己死。”听着聂辰的话,秦绝岭也是不由的愣了一下,但随即又冷下脸色来怒声道,当年就是因为顾及各个的方面的影响,秦绝岭才会抛下孟欣独自回到五行宗,结果最后害的孟欣一族都惨死在山贼的手中,现在他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和孟欣的儿子秦生绝,虽然秦生绝对他只有恨,但秦绝岭却是在也不愿意让自己这唯一的一个儿子受到任何伤害了,即便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好了秦长老你就先放开聂少侠吧,我可以保证他不会杀死秦生绝的。”听了秦绝岭的这番话以后,即便是之前对秦生绝恨之入骨的那些长老和殿主们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和聂辰关系最好的青木老鬼走上前来淡淡的对秦绝岭说道,尽管到至今为止他们对秦生绝还是保有着极大的恨意,但是在看到秦绝岭的表现以后,内心的恨意多少也有所减锐,当然,要是让他们就这么放弃内心仇恨的话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这回秦绝岭却是格外的倔强,摇了摇头一脸黯然的说道:“不,我现在已经不能相信任何人了,或者说不敢相信任何人,生绝是我唯一的一个儿子,我已经为五行宗做了太多事了,现在我只想和我的儿子一起离开这里,哪怕最后他还是想杀我也一样。”
“呵呵,这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我怎么听说当年灭掉孟家寨的那些人就是你派过去的呢?”就好像没有察觉到放在自己脖子上这只手随时都能掐断自己脖子似得,聂辰有一次说出了刺激秦生绝的话,听的秦绝岭差点没直接掐死他,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高鹤山却突然打断了聂辰的话,厉声说道:“够了,绝岭,难道说是到如今你还不愿意说出真相吗?罢了,你不说我说,当年灭绝孟家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绝岭当年的妻子,也就是我们的师妹,杜月儿……”
“什么?这怎么可能啊?”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
在听到高鹤山的这番话以后,在场所有的长老们一时间都炸开锅了,一部分表现出了不可能的表情,当然也有一部分和秦绝岭那一辈的长老却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明显也是意识到了什么,秦绝岭也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接松开了紧抓着聂辰衣领的手臂,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而在看到秦绝岭的样子以后,聂辰心中的疑惑才终于慢慢地被解开了,只不过再次看到秦绝岭的眼神当中却是充满了鄙夷,随即冷笑了一下说道:“原来如此,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秦长老的妻子也就是杜月儿应该是一名极容易吃醋的妒妇对吧,而且刚才秦长老自己也说了,他并没有什么孩子,也就是说当年的杜月儿并没有给秦长老留下任何子嗣,结果后来得知自己的丈夫在外竟然留下一个儿子的事情以后,故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