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是你的姑娘,受了伤,被我的朋友救了,可是我的朋友人生地不熟的,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我们以为他遇到了坏人,于是就找到了这里,大概误会了你姑娘,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木秋白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阿奇很自然地就与一旁只能动眼睛的路修远建立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你别一句,我姑娘,我姑娘的,我姑娘早死了,怎么可能跟你朋友求助。”那老头凶凶地冲着阿奇讲,“嘿,我说你这老爷爷……”对我这么凶干嘛,阿奇说道一半又把另一半给咽下去了,心底提醒自己:阿奇,你还是不是人,居然想对着一个老人乱吼乱叫的?

“老伯,您说这坟冢里是你女儿?”木秋白手里攥着绣帕,半遮着自己的脸,娇滴滴地打断他俩的对话,眼里偷偷提防着老伯。

“对啊,就是我女儿还能有假。”老头看着木秋白文雅的样子,也不像是个盗墓的,心下就把罪过全加在阿奇身上了,对木秋白倒是语气和蔼,态度可亲。

“哦,我不是怀疑您,不过就想问问您,贵姓,还有这位姐姐的芳名?我这朋友劈了她的坟,真不是故意的,姐姐的墓碑也毁了,您一定告诉我名字,我好再给她立个墓碑。”

“我叫葛大军,我女儿叫葛桂花,可怜我这个女儿啊,刚死不久合就被你们这么糟蹋。”那老头又开始哭诉,边回忆桂花生前的种种孝顺,边用手颤抖地指着阿奇,硬是让阿奇觉得自己真的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阿奇他也是有苦说不出,这坟不是木秋白要她开的吗?他是的男人,犯错他担着是应当的,但是这老爷爷先是说他盗墓,现在又说他糟蹋她女儿,不知道下一刻又会怎么给他安罪名。

他正要开口时,木秋白暗暗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说话之前极其有礼貌地对那老头说,“老伯,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会陪钱的,只是他今天带的钱太少了,实在不好意思就给您这么点,您告诉我们,你住在哪里?我回家多拿点钱,再把钱送到你那里!”

“我家啊……我家在金云城城南的葛家村。”

“好,葛家村,恩?老头你还要骗我们到几时?”阿奇一听到“城南葛家村”便知这老头是骗人的,金云城城南就只有一座高山,那里根本没有葛氏家族,更别说什么葛家村!

“说!你到底是谁。”木秋白露出整张脸来,厉声问道。

那老头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捧起那冢前的一戳土,就泪眼花花,“女儿啊,你在地下还不得安生,如今竟然还有人不相信我是你爹爹,我俩的父女情……”

阿奇跳到他身边,拍着老头的肩,实为不忍,“其实……”他画还没说完,那老头的哭声便戛然而止,又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眼角的泪水顺着凹凸不平的五官,滚到了地方,而他整个人却一动不动,仿佛死了过去。

“喂,老伯?老伯?”阿奇半跪在地上,扶起他,轻微地摇了摇,那老伯却没有半点反应。

木秋白见此赶紧蹲下来,伸手试他的呼吸,不由猛地一惊,“没气了。”

阿奇看着木秋白,脸色暗下来,语气极为反常地平静,“没气了。”他不是没见过什么奇怪的景象,只是那些景象都是一些妖怪作孽后所留下的,而这次,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在他面前没命了,他其实还是与些许惊动的。

木秋白看着阿奇,她知道不是他所做的,她用意念对阿奇说,“这里有点奇怪?”

“是啊,又一个人非正常死亡了!”

“莫非是那女鬼?”

“莫非……”

两人这么交流时,一阵黑风吹过,一时间荒草似妖孽般狂舞,尘土漫天飞扬。遮住二人视线,“不行,得感觉离开这里!”木秋白转身带路修远离开,没想到,再看过来时,这边定住的人,早已不见。

“糟了,又不见了。”木秋白大叫一声,她在荒草丛中狂奔,胡乱地寻着人,阿奇从后面追上来,拽住她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喂,可是路修远……”

“再说!”

两人有惊无险地回到怪老头的那片林子,木秋白对着阿奇就是责备:“我就说,一定就是那恶鬼,你非要说是我误会她了,照这个情形,我误会她了吗?”

“你先冷静下来。”阿奇平静地对她说,他本来是无故被叫来寻人的,但这一夜他经历的事情,让他联想起之前金云城中,迟迟未破的一起案件。

“回答我几个问题?”

木秋白突然见他一本正经,也就收敛起心中的不爽,“说!”

阿奇一个一个陈列,他心中的问题,“路修远为什么会被恶鬼带走?他对恶鬼有什么吸引力?”

木秋白沉思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该知道,我遇见他的第一刻,他就被水鬼盯上了!”

“好,他遇上了水鬼和恶鬼,你觉得是巧合,还是必然?”

“巧合?必然。”木秋白好像若有所思,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敢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说是巧合,我们应该怎么解释?”她顿了顿,换了另一种看法,“如果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又该怎么解释?”

“我看不是巧合。”阿奇摇了摇头,他看木秋白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你呢?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把握,才敢说是必然。”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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