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啊,我知道你以前很不喜欢隽王殿下,但是你也要明白,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而你父亲呢,是有一个儿子,可从小就是个残废,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我们全家就指着你一个人了,我虽然没有见过那隽王殿下,但是听你父亲说,他长得也不差,虽说身子弱一些,但是才华还是不错的,想来也不至于太委屈了你”
那杨夫人说了这么多,可是杨雨寒却没怎么听得进去,她还一直在想,今日自己在隽王府见到的那个女子跟隽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而司空隽却也并没有闲着,吃罢了午膳之后,他便又是进了宫去,他这番进宫正是为了告诉司空澈和苏洛宁有关于之前他在解释上看到苏府的琴姨娘撞人的事情。
不过,在他见到司空澈的时候,却是被司空澈告知,苏洛宁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出宫回苏府去了。
司空隽听到这个话,不由有些惊讶,“她人在皇宫里,怎么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司空澈闻言含笑道:“我不能让她因为这个皇后的位置,而失去她原本的东西,把她困在这皇宫里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说到这里,司空澈抬手轻轻拍了拍司空隽的肩膀道:“来都来了,帮我看几本奏折吧,我也正好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了。”
司空澈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在悄悄打量司空隽,而司空隽眸中颜色也是微微暗沉了下来,这奏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看的,他发现最近澈似乎越来越有些不对劲了,这种不对劲意味着什么,他想自己大概能猜得到
却说苏洛宁在听到琴姨娘在路上撞了一个孩子,并且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的事情之后,便是匆匆离了皇宫回到了苏府。
听到侍女禀报说二小姐回来的时候,苏之牧他们正在吃午饭,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下意识都愣住了,呆呆地坐在那里,而苏之牧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又是开口问了那侍女道:“你刚刚说什么?谁回来了?”
“是二小姐,不,是皇后娘娘回来了。”
苏之牧赶紧站起身来,正要出去迎接,苏洛宁却已经匆匆走了进来,面上怒色很是明显,苏之牧鲜少见得自己女儿这般生气,就算之前芊雅联合琴姨娘陷害她做假账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生气,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中最明白苏洛宁为什么生气的就只有琴姨娘了,她在心中不由暗叫一句糟糕,本来因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怎么苏洛宁又回来了?她是找自己来算账的?
而苏洛宁一进来,目光直直地就射向坐在那里的琴姨娘,众人见状,也都是往琴姨娘的脸上看去,果然见得那琴姨娘一脸心虚的模样,苏夫人此时也是站起身来走到苏洛宁的身边开口问道:“宁儿,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自然是发生大事了,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可以问一问琴姨娘,被她撞伤的小女孩儿现在还在苏家的药铺里躺着呢,我方才已经去看过了,索性没有性命之忧,不然的话,不止是我,就连我们整个苏府怕是永远都要背负骂名了。”苏洛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琴姨娘还真是会没事找事儿,她是嫌日子过得太平淡,嫌苏家太低调了是不是?非要搞出这些事情来,让百姓们唾骂。
苏夫人听得苏洛宁这样说,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听得出应该是有一个小女孩儿被琴姨娘给撞了,于是皱眉看向坐在那里的琴姨娘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撞上一个小女孩儿的?”
“不是我撞的她,是她自己在路上乱跑,那马儿又不懂人的规矩,就那样撞上了,能怪我吗?”
“你还在狡辩,那小姑娘都跟我说了,她根本一直就站在路边没动,我也找人去旁边的几间铺子里找人问了,看到的人都说那小女孩儿没动。你说你撞到了人,道一句歉,给些银子让人家治伤不就完了吗?你还偏死不承认,甚至拿我说事儿,威胁人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言不逊,好像我们苏家有多了不起似的,好像因为我做了这个皇后,我们苏家的人就谁都不放在眼里了似的,你是嫌我活得太久了,还是嫌我们苏家的人都活得太久了?!”
苏之牧一听苏洛宁的这话也是怒火上涌,这个琴姨娘啊,真是死性不改,“我是准许你去看你娘家人,可没让你出去惹事,把你软禁在苏府里这么些日子,看来还是没够,一出去就惹事!你是要把我们苏家人都害死才算是吗?”
此时苏绮蔓也是白了那琴姨娘一眼,凉声道:“真是嫌我们苏家不够树大招风。”
此时寄雨扶着苏洛宁坐了下来,一边轻声道:“好了,小姐,别太生气了。”
苏夫人见状也是劝解道:“宁儿,先缓缓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苏洛宁的声音这才放柔了些,道:“母亲,您说我能不生气吗?本来我们苏家就够引人注目的了,‘富可敌国’这四个字在朝廷的眼里可不算什么好词儿,如今我又成了祈灵国的皇后,有多少眼睛在暗中盯着我们,想要拿住我们的错处,一举搞垮我们苏家呢。如果真的被人拿出了把柄,就连皇上都包庇我们不得,到时候我们苏家所有人都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