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盈盈刚拿出手机,听他这么说,急了,“智哥!你怎么这样?这可是关乎我的前程,你不能亲自带我走一趟吗?”
手机已经被他夺过去了,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我还能给你颁最佳演员奖呢,你敢要么?”
他一边拨着号码,一边说着:“有些事只能你自己去做,师傅只能领进门,再说,我现在很忙。”
她轻哼,“你不就是被前期缠住了么?她生病是需要照顾,那也不需要每时每刻跟着他,你?”
说罢,她略微邪恶的仰起脸,“你自己把我叫过来,要是这么不负责任,可别怪我跟嫂子争风吃醋了?”
东里的电话没打通,最后是干脆把手机扔还给她了。
然后站直身体,准备迈步出去,说了句:“等我安排。”
熊盈盈这才笑了笑,好歹有点希望了,“你别一直拖着就行,反正我知道你别墅在哪,超过两天我就去找你!”
他已经转身出去了。
总裁办公室。
余歌一个人吃着早餐,他推门进来时抬头看过去,“熊小姐?上次从你床上下来那位?”
东里听完皱起眉,“你有几只眼睛能看到她从我床上下来的?”
她抿了抿唇,拿了纸巾擦嘴角,不多说了。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早餐,定在豆奶上,“你偷喝了?”
余歌听得瞪他,把她当什么了,还偷喝?
“你厉害,你把我偷喝拿出来我就认!”她扔了擦嘴角的纸巾,还真有点渴,早知道偷喝两口水。
可她刚扔完东西回过头,猛地对上他已经靠过来的身体,一抬头,正好被他揽了腰,不由分说就吻下来。
余歌完全回不过神,被他撬开阻碍闯进来还懵懵懂懂的闭了眼,却听到男人低沉模糊的一句:“骗婚就算了,现在还学会骗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这意思,她为了让他亲一下,才说让他拿出偷喝的东西?
她一下推了他,“到底谁骗吻,你脸呢?”
东里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唇,一脸淡然的坐下继续吃他早餐,抬手指了指,“帮我把桌上的文件拿过来。”
余歌不情不愿的过去,拿过来想扔茶几上,看了看,怕早餐的油渍什么的沾到,还是让沙发了。
不过,她顺便也看了一眼,是剧本吧?
“你什么时候又接戏了?”她还真不知道。
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帮别人接的。
那就不用说了,肯定是那位熊小姐。
虽然忽然冒出来这么个人,但确实对她挺上心的,余歌这么想着,走到窗户边透透气。
东里转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继续看剧本。
那天余歌几乎一直都在公司陪着,她想了想,竟然想不出来最近能做什么来打发时间。
医院那儿现在谁都不敢让她上班,怕东里怪罪,哪怕现在各项检查指数都很好了,还是不行。
所以那些天,但凡他有空,肯定带她去公司,晚餐如果她愿意就回东里夫人那儿,如果想在外边,也尊重她的。
东里极少晚上应酬,有也被他推了,回家了还能问问澳洲的情况,做做指挥。
当然,他晚上最重要的人物还是造人。
明明是她的安全期。
两个月之后她比他还健康,依旧不被准许上班。
正好到她排卵期的那两天,余歌见他没意思带他去公司,微蹙眉,直着问了句:“我晚上住你这儿么?”
东里正系着领带要出门,顺手拿了外套,道:“我晚上不一定回来,你自己吃饭,回你那儿住也行,有空了我去找你。”
她站那儿看了他一会儿。
很反常。
“你是有事么?”她这么问。
东里都没空理她,换了鞋,只是象征性的朝她弯了一下嘴角就走了。
门没关上,余歌听着他的车走了,站了半天,忽然有一种她是他养的情妇感,他有兴趣的那几天很积极,可是这两天就看都不看了。
下午她自己回了公寓,路上却遇到了好久不见北云稷。
不是特别熟,但也见过几次,肯定要寒暄几句,余歌问到了之前和东里拍戏的容颜,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丫头片子,能有多大能耐?反正成不了腕儿”北云稷淡淡一句,呷了一口咖啡。
余歌笑了笑,听说北云稷不喜欢小女朋友混娱乐圈,可惜丫头倔,要自己挣钱医治她妈妈,北云稷也没辙,所以每次提到都看起来很不乐意。
不过,说到这儿,北云稷看了她,“容颜说片场看到东里了,你不知道?”
她先是愣了一下,因为真的不知道东里这几天拍戏还是忙公司的事,他没跟她说过。
但好歹在外人面前,他们离婚的事也没公开,她没表现太明显,“他最近太忙,我都没空跟他闲聊!”
北云稷微点头,也不多问。
两人断断续续的聊了会儿,后分道扬镳。
余歌回到自己的公寓,拿着书坐在床头,看了会儿看不进去,抬头看了时间。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没找过她。
哦不对,他们离婚了,这样其实挺正常的,她自顾想着,又拿起书。
但是脑子里在想他那天上午看的剧本,以及东里夫人说那位熊小姐和他是娱乐圈的朋友。
他如果有什么事不想让她知道的,那应该是关于那个女人的吧?
那一晚,她辗转着睡得勉勉强强,早上起来后也没给东里打电话,他也没找她,更没说今天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