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天韩尚浩才通过自家监控知道金幸树来过的事情,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韩彩琳问清楚。
“你是不是知道金幸树来过了?他是来找你的!而且那天崔公子也在!”
“知道又如何,他早已经走了,崔闵俊也答应了我不追究。”
自从被逼着远离金幸树,韩彩琳心如枯槁,好几天了不喜也不悲,向来开心爽直的脸上失去了笑容。
韩尚浩不管她闹情绪与否,继续撂狠话:“现在金幸树和我们之间是不死不休的仇家,他要是再出现,你不告诉我,别等到金幸树带着战斧的援兵打上门来屠戮新友会上下你再后悔!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韩家的大小姐,你的身份注定你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了,你还会找别的话说吗?没什么事请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说完韩彩琳就把韩尚浩给轰出了房间。
韩尚浩干瞪眼看房门在自己眼前砰然关闭,恼火地一脚踹了上去。
“死丫头,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做的决定都是为你好!崔公子哪里比不上金幸树,不知好歹的家伙。”
“老大,打听到那个柱石的消息了。”
走廊另一头韩尚浩的手下匆匆走来向他汇报关于尹柱石的消息,韩尚浩心中一动看了一眼面前紧闭的房门,抬手示意手下去书房说。
来到书房,韩尚浩面上仍是余怒未消,让手下看着心中不由惴惴。
“你说你的。”
“是,那个尹柱石是南充栋在监狱时认识的狱友,据说曾犯下十恶不赦的罪行,被权贵之家一力弹压,非要办死刑不可,后来不知怎么被南充栋的贵人一块捞出来,从那以后就跟随南充栋左右,死心塌地为南充栋做事。”
韩尚浩闻言抄起茶杯就砸在手下脚底,眼神阴鸷地道:“去尼玛的,谁要你打听这些,我要知道尹柱石的来路身份,他的背景!”
手下苦着脸道:“老大不是我们不努力探查,实在是尹柱石藏得太深,我们没法知道他入狱前的身份和经历。”
“哼,没用的东西,扣去你们这个月的奖金!”
韩尚浩负手而起,在书房里原地徘徊一阵,又眯着眼看向站在原地战战兢兢待命的手下。
“慢着,尹柱石出来之后除了南充栋,和外界再没有其他的联系?”
“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确实是没有任何羁绊的,老大。”
这就有点难办了,韩尚浩现在还对尹柱石眼都不眨砍人的场面心有余悸,如果没有一击得手的把握他不敢招惹尹柱石。
遑论南充栋那就是个疯子,最近新友会打下江门派后,手下盘口的人难免飘飘然,就那么试探性地招惹南充栋的人,结果被南充栋那个疯子领着人一顿海扁,差点就要丢下楼摔死。
要不是韩尚浩及时带人赶到,他们新友会就要当众丢大丑了。
自此以后韩尚浩也看出南充栋是条看地盘看得比命都重要的疯狗,注定跟他不是一路人,他们只能为敌不能为友。
是以要动南充栋的身边人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本来韩尚浩派人去打探尹柱石的情况就是为了拿他的亲朋好友要挟。
结果调查后的结果居然是尹柱石孑然一身,根本没有弱点!?
韩尚浩不信一个人真能铁石心肠毫无破绽,只等寻到尹柱石的软肋,就是弄死他的机会。
“你们继续盯着尹柱石,不要大意,我总觉得他隐藏很深的人际关系迟早会暴露在我眼皮底下。”
手下闻言苦逼却不能不照做,只好点头应是。
转眼时光飞逝,距离攻打江门派过去半个月的时间,韩尚浩收到了来自手下的消息。
“找到了老大,根据兄弟们昼夜不停的蹲守,姓尹的终于暴露出他的软肋!”
“是吗?太好了,我就等着这个。”韩尚浩振奋不已,因为最近每逢他一做恶梦,尹柱石宛若厉鬼的面容就不断浮现在他眼前。
一天不除掉这个魔鬼,他一天不能安生,而且冥冥之中总有股莫名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除掉尹柱石,仿佛他们是天生不容的宿敌。
既然找到尹柱石在乎的人,韩尚浩就召集手下布置起来。
彼时尹柱石听从南充栋的吩咐,最近在跟老缅那边来的贵客谈一笔买卖,因为那边的客人很是精明不好糊弄,尹柱石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就这么跟客人拉锯,看谁的耐心最先耗完。
那位贵客没有别的爱好,没事就爱钻进脂粉堆里泡妞儿,才来几天差不多把整个汉城的声色场所都逛了个遍。
尹柱石为了生意只好按耐住性子陪着他尽兴,就在这期间他偶然看到了一个夜总会小姐,恍如隔世一般,对方长得和他早逝的女儿很相像。
当初要不是韩亦宪赶尽杀绝,他的女儿长开了之后就该是这个样子,他曾经攒了一笔钱就等女儿长大送她去国外念书,女儿喜欢音乐,他会给她请最好的钢琴老师,不,只要她喜欢,想学什么都可以。
不知不觉尹柱石就看着那个小姐湿润了眼圈,后来每逢接待贵客应酬,他下意识都会选择这个夜总会。
就是手下小弟们在一起聚会玩耍,他也会让他们来这里,为的就是能偶尔看一眼那跟自己女儿长得无比相像的小姐。
尹柱石尚不知道他的异常早被盯着他的新友会摸得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尹柱石为什么迷恋那个夜总会小姐,却也不妨碍韩尚浩通过这个小姐安排一个专门对付尹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