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一个跨栏冲进小区,顺着影鹤提供的视线,拐了两拐,远远听到男人的怒骂以及拳头打在身上发出的闷响声。
除了这些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江小鱼眉心一跳,加快脚步,瞬间到达现场,便看到一个长得粗装的男人抓住陶洁往前拖,时不时还踹陶洁两下。
掏出两颗彩虹糖,对着男人后脑勺砸去,这两颗彩虹糖江小鱼附了灵力,砸过去的力量不亚于当头一棒。
男人痛叫一声,松开陶洁,捂着后脑勺:“cnm,哪个不长眼的龟儿子,给老子滚出……”
后面的话在看到走过来的江小鱼戛然而止。
周围有路灯,虽然灯光很暗,但足够看清人的长相。
男人在看清江小鱼的脸时,眼睛一亮,一时竟忘了后脑勺的剧痛,对着江小鱼咧嘴:“美女,这么晚了才回来,你住在哪栋?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陶洁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看清江小鱼时,瞳孔一缩,就要说话,江小鱼手指一动,陶洁便说不出话来。
江小鱼眉眼弯弯,一派天真模样,指着陶洁道:“我刚刚看到你在打她,她是你女朋友吗?”
男人瞄了一眼陶洁:“美女,你觉得我会有这么丑的女朋友?这是借住在我家的穷亲戚,脑子有病,她刚刚犯病不回去,这么晚了,我把她扔这儿也不是办法,只有把她拖回去。”
男人说着,侧头凶狠的瞪了一眼陶洁。
江小鱼歪头问他:“你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吗?”
男人脸色一变,听出江小鱼语气中的不对劲,想要liè_yàn的心思也淡了下去,戾气渐生。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小鱼,语气开始变得狠起来:“美女,你是要多管闲事?”
江小鱼眨眨眼:“我就问一下你打人是不是犯法,你这么凶做什么?”
男人狐疑的看了眼江小鱼,尔后冷笑:“在老子这儿,打人犯个屁的法。”
“很好。”江小鱼开始撸袖子。
男人还没明白江小鱼的这句‘很好’是什么意思,下一秒,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传来剧痛。
江小鱼故意没用灵力,这一次,她要用纯力量揍人。
正好醒酒!
男人倒退两步,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接着抬头,一张满是麻子的脸扭在一起,张嘴就要开骂。
江小鱼会给他骂人的机会?
打架的时候,爱逼逼的人,永远都是死的很惨的那个。
怕对方的脸脏了自己的手,江小鱼腾空出腿,狠狠踹在男人脸上,一连踹了五六脚,直将对方麻脸踹成染色盘后,江小鱼这才暂停踹脸。
但这并不代表她揍完了。
接下来,江小鱼开始攻击男人身上各个重要器官,这些器官受到重击,会造成剧烈的疼痛。
同时,江小鱼禁了他的言,是以哪怕她揍得再凶,男人再痛,他也吼不出来任何声响。
最后,男人倒在地上不住翻滚,整个人看起来胖了一圈。
要多惨有多惨。
一通狂打完毕,江小鱼只觉得浑身通体舒泰,她伸手做了个懒腰,舒服的发出一声慰叹。
半晌,一个声音小心翼翼的传来:“打完了?”——是朱淘淘。
江小鱼转身,发现白可可和朱淘淘都到了,嘿嘿一笑,指着地上的男人:“你们要不要去补几脚,这渣刚刚踹了陶洁好几脚呢。”
一听,朱淘淘和白可可立刻挺起胸膛,噔噔蹬往前走几步,在男人身上又补了几脚。
她俩穿的可是有跟的鞋,尤其是白可可,那可是尖鞋跟,此刻男人痛得趴在地上,白可可踹的时候,角度没找好,那尖尖的鞋跟就踹进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趴在地上的男人眼睛猛的一鼓,如若不是江小鱼禁了他的言,估计此刻的惨叫能将这座小区的所有人给吵醒。
白可可僵硬的挪开脚,瞅了瞅自己的鞋,欲哭无泪:“我要不要把这只鞋脱了?”
朱淘淘:“此刻温度零下三度,白可可同志,你确定要脱了它打光脚踩地?”
白可可:“……”
江小鱼没管这二货,给陶洁解了禁言术,问:“有没有伤到哪?”
陶洁眼中有泪花,她垂下头,凌乱的长发垂下来,将她的脸盖住,细不可闻的声音从头发里传出来:“谢谢。”
江小鱼闷在心里的火发完,心情好,很耐心的问陶洁:“陶洁,你要是把我们三个当朋友呢,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你不把我们当你朋友,也可以把我们当成是你的室友。”
陶洁立刻抬头,眼眶通红道:“小鱼儿,可可,淘淘,我把你们当成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如果没有你们,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白可可是爆性子,决定还是把这只戳了某个地方的鞋穿在脚上,回去就扔掉,听到陶洁这般说,当即打断陶洁:“那你就说,这男的跟你啥关系?他是你男朋友?他为什么要打你?你为什么不报警不反抗?”
陶洁看着白可可,又朝江小鱼朱淘淘看去,看着她们焦急关切的目光,陶洁心中一烫,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了下来。
如果今天没有江小鱼,她会被这个男人暴打。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工作,所以他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只会用其他折磨人的法子折磨她。
让她痛不欲生。
看到陶洁哭,花痴三人团吓了一跳,自从在学校陶洁和她们三个认错并改过自新,她们慢慢接纳陶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