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生心中好笑,一件小事而已,无论安吉莉亚是不是结婚了,只要不惹到她,他都不会管。
不过见江小鱼钻牛角尖,他便提示她:“想一想,告诉你安吉莉亚永远不会结婚的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
江小鱼懵:“剧组里好多人都给我说了安吉莉亚不结婚的事。”
傅景生:“……”
“你仔细想想给你说这个事的这些人,他们当中有哪个与安吉莉亚有龃龉?安吉莉亚的包包放在剧组,虽然是秘密放置,但如果有人真心想要对她包包做点什么,并不是难事。”
江小鱼了然点头:“是不是该你上戏了,你去吧,我在这里睡就行了。”
傅景生看她头发都湿了,心疼:“酒店里有空调,这里这么热,你还是回去吧,乖。”
江小鱼就盯着他,两人对视十秒,傅景生败下症来,在江小鱼唇上轻触一下,道:“等我。”
说完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傅景生离开后,江小鱼热得不行,这个用布搭的休息间空气是流通的,就算画了散热符也只是让自己身边的气流稍凉爽一点而已。
好在还有个风扇,不过这儿的气温实在是太高了些,江小鱼估摸着得有个四十来度。
既然热得睡不着,江小鱼干脆也就不睡了,她开始仔细想到底有哪些人给她透露过安吉莉亚的事迹,其中与安吉莉亚不对付的又是谁。
结果一通想下去,发现给她说这些的人好像和安吉莉亚都不太对付。
也是,照安吉莉亚这个性子,能有人喜欢她也是奇葩,江小鱼再想一会儿,仍然没锁定是谁把她当枪使,不过她也不太在意,这个安吉莉亚确实遭人厌,其他人惹不起安吉莉亚,也就她能,所以找她当枪也正常。
只要安吉莉亚不惹到她,她这把‘枪’还是不会走火的,只希望这个女人聪明一点吧。
江小鱼想着想着,又玩了一会儿手机,睡意终于抵销热意,她蜷缩在凉椅上睡了过去。
齐默坐休息间前面不远处,又能时刻关注到傅景生,又后替身后的江小鱼守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戏拍了一条又一条,所有人都忙碌着,也就没人关注这个搭在偏僻角落的休息间了。
也是为了透风,所休息间所搭的布并没有垂地,离地面大概有十分钟距离,从外面看,能看到里面人的脚丫子。
就是这个时候,昏暗的地面上蜿蜒着爬出了好几条蛇,这些蛇颜色都很暗,隐在地面还真难发现。
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四条蛇飞快的向休息间爬去。
齐默完全不知道,直到听到身后休息室里传来江小鱼一声迷糊的‘傻黑?’时,齐默才反应过来:“小鱼儿,怎么了?”
什么傻黑,难道做梦了?
“哦,逮到了几条蛇,还以为遇见老友了。”江小鱼有些遗憾的声音传出来。
哦,齐默淡定的点头,结果刚刚转身,身子猛的一僵,声音都变形了:“你说什么?蛇?”
顾不得什么,齐默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室内的一幕让齐默头皮有些发凉。
江小鱼左右手上各缠一条黑色的蛇,她捏住它们的七寸,尖尖的毒牙露了出来,在室内白炽灯光的折射下泛着森寒的光。
同时,江小鱼脚边还趴着三条色彩不同的蛇。
一条笔直的躺在地上,一条呈s型,一条卷成了麻花,虽然造型不一样,但三条蛇在地上均一动不动,要么是昏过去了,要么就是死了。
再看它们背部的鲜艳花纹,要说没毒,傻子也不会相信。
不过江小鱼手里的那两条还活蹦乱跳的,江小鱼先是看看左边那条,再看看右边那条,自言自语:“这是傻黑的同胞?尼玛——一模一样。”
齐默:“……”
他没忍住,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涩:“这是……怎么回事?”
江小鱼甩了甩手中的两条蛇:“看在你们和傻黑是同类的份上,就饶你们一条小命。”
说完她才回答齐默的问题:“不是我说,这个剧组找的都是什么取景的地儿!这是找到蛇窝来了吗?等等……之前傅景生有没有加班通宵赶戏?有没有遇到这些蛇?”
“刚刚我正睡得香,钻进五条蛇,要不是看它们来者不善,我还想和它们玩玩呢。”
齐默脸色猛的一变:“小鱼儿,在此之前,这片取景地从来没有遇到过毒蛇。”
江小鱼在齐默说这句话之前并没有将这些毒蛇联想到不好的地方,毕竟这片取景地方临郊区,四周山啊草啊树啊什么的多,加之是夏天,蛇出没很正常。
但是齐默这么说了,那肯定就不正常了。
好家伙,她这辈子是跟蛇犯冲吗?
变小的时候和傅景生去大山拍戏,被秦双搞了条蛇来害她,幸好那条蛇有灵性,她还把它收成了小弟,取名傻黑。
没想到这次到国外,她这才到剧组几天哪,而且也是第一次夜宿剧组,又来蛇。
还真以为她怕蛇啊。
这会儿时间,凌晨三点半,江小鱼让齐默去找剪刀来,指使齐默把两条黑蛇的毒牙给拔了。
结果齐默在那儿捣鼓半天也没把毒牙拔下来。
最后江小鱼看不过去,让齐默逮住一条黑蛇,她来动手。
齐默这个大好青年,他几乎没啥害怕的,唯一怕的就是——蛇。
然而,人家小姑娘一人斗五条毒蛇,毫发无伤,而他只是捏住蛇的七寸都不敢的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