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小鱼去学校,齐默送的她。
媒体早早的就等在校门口,就为了堵江小鱼呢。
这些媒体眼尖的发现车上的江小鱼,死死的围住车辆,不让车行走。
江小鱼摇下车窗,对着一众激动记者笑:“麻烦能不能让我去上课?我要迟到了。”
有记者大声吼:
“江小姐,能不能回答我们几个问题,耽误不了您几分钟。”
“江小姐,我们在门口等了三个小时,我们就问您几个小问题。您能告诉我们,您当时吊在半空中,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您坚持这么久呢?”
“江小姐,在爆炸来临之后,您第一时间选择救傅先生,当时您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江小姐,请问傅先生是不是因为救您所以受伤昏迷?您之后选择救他是不是因为愧疚?”
江小鱼本来都打算不理会这些记者的,正准备关车窗,结果就听到这道尖利的男声。
尼玛,一个男人,声音居然尖利到堪比女人。
而且,问的问题,呵!
还有记者准备提问,江小鱼气沉丹田:“都他妈给我闭嘴!”
犹如五千只鸭子叽叽喳喳的场景顿时一静,江小鱼推车门,推不动,发现是这些记者把车门堵住了。
抬头:“让开!”
所有人自动把身子让开,江小鱼打开门,下车。
环顾一圈的记者,记者后面还有凑热闹的学生,看到江小鱼,大家都在惊呼,惊呼内容听不清。
江小鱼目光梭巡:“刚刚问傅景生的伤是因为我受的人是哪个,站出来。”
人群中推攘了下,尔后一个穿蓝色外套,国字脸,额头上满是青春期时留下的痕迹的男人走出来。
大概三十来岁,身材中等,面相刻薄,眼底阴郁,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人。
江小鱼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你,哪个媒体的?”
男人被江小鱼气势所震,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嘉行娱乐。”
“很好。”
江小鱼轻点头,她盯着他,目光如矩,恍如有刀子般割在男人脸上,令他止不住的生疼。
“我想问问你,你刚刚问的话什么意思?”
男人像是想到自己来这里的本职是做什么,立刻有了勇气:“虽然很佩服江小姐为了救傅先生,而自己却因时间不够来不及逃到安全地带,只得用丝巾荡在半空。但我却疑惑,当时情况紧急,您和傅先生待在一起,为什么单单是傅先生受伤,而您毫发无伤呢?”
“当时是不是傅先生救的你?事发当时的画面我们都不知道,恳请江小姐替我们也替广大关心这件事的同胞们做个解释。”
此话一出,江小鱼还没说话,周围围观的学生们忍不住了。
“卧槽,这是什么人,问的什么问题啊,他这摆明了是想说傅男神受伤是小鱼儿害的。”
“这男的好贱,不行不行,我特么非得揍他不可。”
“这个记者是不是疯啦?他怎么可以这么歪曲事实!”
……
赶在有热血的学生动手前,江小鱼自己个儿动手了。
她上前一把,男人压根没看清,话筒就已经落在江小鱼手里。
当着众多记者、学生以及还在摄像的相机面前,江小鱼把手中的话筒往地上重重一摔。
砰
话筒粉身碎骨。
江小鱼环顾四周,冷笑:“原来你们这些媒体遭人厌恶也是正常,问的特么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嗯?我之前就说过,不要在学校打扰我,否则我会生气。”
“你们偏偏要来校门口堵我,行,我知道你们这是逼不得已的工作,既然你们要问,那我也就回答。可特么你,”
她将目光落向男人身上:“你是哪根葱?!别说傅景生不是为了救我受伤,就算他是为了救我受伤,又怎么滴?他是我男人,危险来临之际,他不该保护我?”
“还说什么我愧疚才救他,那是我男人,他受了伤,难不成我还得衡量是不是他救了我,我才能救他。他要是没救我,我就不会救他,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
操!
江小鱼一手插腰,一手在脸上扇风:“你特么问问题能不能经过脑子?!你公司叫什么嘉禾是吧!”
齐默提醒:“是嘉行。”
江小鱼点头,直接拿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给傅景生打电话。
“傅景生,有人欺负我!”
当着众人的面,江小鱼告状。
“我刚刚到学校,一堆记者围住我,那个叫什么嘉禾娱乐的记者,”
齐默再次在边上提醒:“是嘉行。”
江小鱼翻了个白眼:“那个嘉行娱乐的一个记者欺负我,你看着办,气死我了。”
两分钟后,江小鱼挂断电话。
指着一直想找机会说话,但一直没找到机会的男人道:“恭喜你,js会向你公司提出诉讼,理由是:恶心揣测。”
“还有你们。”江小鱼视线一一滑过众媒体记者,“别以为你们是记者,说话就不用负责。”
“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惹我!”
“我特么看起来很好惹?!”
——众学生:你确实看起来很好惹啊。
哐哐哐对着一众记者说完这段话,江小鱼利落的拉开车门上车,齐默差点没跟上她思路,在原地愣了一秒钟,反应过来后迅速上了车。
一路扬长直进校内。
外面一堆记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