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江小鱼:“你打听周永安做什么?”
江小鱼神秘的笑笑:“我在确定一件事,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们。”
江小鱼把周永安列为第一怀疑人。
她开始调查周永安。
凌晨一点,偌大的b大陷入沉睡。
江小鱼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了出去。
走楼梯的时候,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是傅景生。
江小鱼接起,放低声音:“不是说了不用打电话吗?快点去睡觉,早点睡你的伤才能早点好。”
傅景生低醇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更加好听:“我媳妇正在夜查命案,你说我能放心的睡。”
江小鱼嘟囔:“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虽然心里此刻正在不住冒甜蜜的粉泡泡。
下午的时候,江小鱼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傅景生,包括她对周永安的怀疑。
当时傅景生向她提了个关键的问题,为什么会怀疑周永安。
就算周永安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但就此怀疑他杀过人,也是有点说不过去的。
不过江小鱼专业的解释打消了他所有的困惑。
上次傅景生来b大演讲那次,江小鱼看到过前排的周永安,只是那会儿全副心神都在傅景生身上,是以完全忽略了周永安。
江小鱼的记很好,很快就在那场记忆中翻到了周永安的脸,当时没开天眼,并没有看到周永安的气海,但通过那张脸,却能发现他的脸上隐有凶煞戾气,这种戾气只有在手有命案的时候,且为虐杀才能沾染上。
这才是江小鱼怀疑的重要原因,再加上白可可的话,她的怀疑自然更深几分。
现在,就等找个机会去见见周永安,开天眼看他气海就能得出结论了。
电话那头,傅景生的声音唤回江小鱼的走神:“你刚刚说什么?”
傅景生叹气:“和我说话还走神,你现在是有多不在乎我?”
江小鱼嘴角抽搐:“这种醋你也要吃?”
傅景生:“你觉得我在吃醋?”
江小鱼:“难道不是?”
傅景生冷笑一声回她。
江小鱼感觉不对,立刻顺毛:“咳,现在我要去做重要的事,这些小事就不要争论了。”
“小事?”傅男神声音上扬。
江小鱼:“……”卧槽,傅景生你还有完没完?!
当然,这话她只能在心里说。
嘴里却委委屈屈的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当谁不会撒娇啊。
“乖,不逗你了。”她话音一落,对面的傅景生立马换上带笑的声音,那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想抽他。
江小鱼:“……”
心累,好想挂电话。
“好了,我要去办正事了,等我有结果再给你说。你现在、马上、立刻去给我睡觉!”
最后,江小鱼气沉丹田,以绝对霸气的声音将这句话送过去。
末了,在傅景生温柔的‘好’字中,甜滋滋的把电话挂了。
江小鱼此时已经走到宿舍一楼,路过宿舍阿姨房间,江小鱼还偷偷地去瞧窗户,不过窗户关得很严实,江小鱼看不清里面,但耳朵里听到均匀的呼吸声,表示宿舍阿姨睡得很香。
江小鱼来到阿姨宿舍旁边的小房子前,这是小库房,里面会有一些常用工具,比如扳手、改刀等,更甚者还有锄具,之前江小鱼见宿舍阿姨用过。
轻而易举的将摄像头屏蔽,尔后打开小库房,江小鱼燃了张照明符,找她想要的东西——小锄头。
虽然她没在花坛边察觉到有魂魄的气息,但她就是觉得那地方有问题。
所以,她要用这个东西挖一下那个花坛。
夜色下,一个穿着白色大奶牛睡衣的娇小身影,肩膀抗着一个小锄头悠哉悠哉往思远楼前的花坛处走去。
从江小鱼这栋宿舍出发到思远楼前的花坛,要经过二食堂和两栋教学楼以及一排男生宿舍。
凌晨一点,大部分学生已经睡了,但偶尔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夜猫子,其中某栋男生宿舍楼一间寝室,有位幸运的夜猫为了打下副本,一直奋战到现在,好容易把副本拿下来,憋了好久的膀胱急需释放。
于是在副本拿下的那一瞬间,这位夜猫眼里泛着绿光,准确无误的越过地上无数障碍物以无比灵巧的姿势蹿进厕所,前后左右共计时不过三秒。
放完水出来,这位夜猫想洗个手冲个脚然后上床睡觉,也就在洗手的那会儿,也不知怎么的,这位夜猫突发奇想的想看看夜景,于是,他把头伸出窗外。
这一看,一个白影从眼角滑过,夜猫定睛一看,隐隐绰绰的树木间隙中,那抹白影轻飘飘的移动着,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那一刻,夜猫生生打了个激灵,冷汗什么的全冒出来,本来有点磕睡的脑袋立刻清醒,犹如被泼了一大盆冰水。
妈呀,他这是见鬼了还是见鬼了还是见鬼了?!
江小鱼可不知道自己把一位夜猫吓着,她正边走边玩隐身符,一路走过来,她有点无聊,得找到乐子。
那位夜猫看到时而出现、!
——替那位夜猫默哀。
江小鱼很快到达目地的,为保险起见,江小鱼把她的‘玩具’隐身符拍在身上,然后拿着小锄头选了个地段,开始挖。
挖了五分钟,江小鱼看着她挖出来的坑,无语:“这花坛到底有多深?!”
明明从表面上看这花坛高不过一米,可特么她这洞挖了肯定不止一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