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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冬腊月的夜晚格外的寒冷,卿玉斋内却异常温暖。
夏湘早已将火炉生了起来,顾清彦被老爷子叫去了书房,还未回来,沁儿和瑾儿早已去睡了,只有段小五精神放松的躺在软榻上,温暖的气息令她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软榻旁边多了一具火热的躯体,令段小五不由自主的寻找温暖,靠了过去,手脚如八爪章鱼一般攀在男人身上,换了姿势继续昏睡。
蓦地——
段小五挣开眼睛,对上顾清彦有些戏谑的眸子,段小五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不雅的姿势,胳膊不知何时搂住了顾清彦的脖子,大腿缠上了他的腰,两人的私-处暧-昧而火热的紧紧贴着,瞬间浑身的血似乎都冲上了段小五的脸上,“额、额,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瞬间就想抽回自己的手脚,却没有顾清彦手快,他用手托着她的p股,不让她轻易地逃走,眼神越发幽深火不自禁的沉醉其中,劫后余生让两人都心有余悸,似乎只有紧紧相拥才能抚平对方心中的惶恐,两人在昏黄的烛光中对视,自然而然的吻到一起。
半饷。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晶亮的银丝在两人之间缓缓拉长,平添了些许暧昧的气氛。
顾清彦沙哑的嗓音缓缓道,“准备把自己交给我了吗?为夫、已经等不及了。”
缓缓吻上段小五的颈子,松开,一个鲜红带着羞涩的草莓在段小五的颈子上晶莹而颤抖。
月儿似乎已经羞涩的躲进厚厚的云层中。
段小五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的将自己的嘴唇送上,然后狠狠的吻住顾清彦,带着一股绝望之后的欣喜、失而复得的喜悦重重的吻住了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他。
她——愿意。
愿意将自己交给他。
两颗火热的心隔着胸膛颤动着。
顾清彦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馨香,犹如最好的催-情-剂,他的动作越发的狂放起来,在这一片只有两人的天地之间,爱与yu毫无障碍的交融在一起。
“青彦。”段小五强忍着难耐的yu的嗓音蛊惑着顾清彦。
“叫我东升。”顾清彦狠狠地吻住了她,托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开始向私密处探去,半饷,“我的字。”
“东升。”
“再叫一遍。”
“东升”
“东升、东升。”
“五儿,我的五儿。”顾清彦紧闭上眼,颤抖着手,原来他也可以再次幸福,这是上天赐予他的幸福。
段小五难耐的shenyin,他来时如填满了她万年的等待,他抽离时如千年的空虚,段小五双臂下意识的锁住他,不让他再和自己玩逃离的戏码,一场情事欢快淋漓,段小五在现代那个开放的年代,若是说没有经历过情事那完全不可能,只是从未有人带给她如此的酣畅淋漓的感受。
也许——
段小五偷偷地想,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吧?
这个男人霸道的以他自己的方式渗透进她的生命,让自己如吃了包着糖衣的毒药,然后再也离不开,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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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
太疯狂了,段小五吃力的揉着腰,面对他热情的索求几乎吃不消,指着顾清彦的鼻子大声道,“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哪顾大人。”
“适当的色有利于智的发展。”jingc上脑的顾大人如此答道。
“你——”段小五噎住,好半响才磕磕巴巴的说,“顾大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君子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令人不齿的瓤子?”
“五儿才发现吗?”某大人一脸惊奇,一双大手继续四处游动。
接着没有给段小五再次抗议的机会,她再一次被拉进激烈的大海中,继续澎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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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顾清彦抗旨不婚的消息早已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上京贵胄圈,纵使顾家有战功在身,可如此打皇上脸的行为怎能善了,再者顾老爷子隐退已久,早已说不上话了,只怕这顾家长子就要凶多吉少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顾家的笑话。
没想到顾清彦第二日若无其事的去上了朝,位置却不是在官员队列之中,而是在皇上的下首,位置甚至比丞相毛阳平还高,超然的位置让很多不知内情的官员们一头雾水,纷纷交头接耳,却猜不出个头绪,顾清彦一脸淡然的站在那,不悲不喜、不骄不躁。
昭坤帝眼看着心中越发满意,在朝堂上大大夸赞顾清彦“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言论,盛赞堪为其读书人和世家子弟的楷模,但因其抗旨着褫夺官职,将为天子文书,至于那周家小姐,昭坤帝连提都没有提。
众官员一片哗然,心中哪有不知怎么回事的道理,羡慕与嫉妒交杂的目光不停地在顾清彦身上扫过,这哪里是降职?
有些通透的官员心中已经隐隐明白了些,这过了气的顾家长子如今身份大不一样了,有隐隐成为朝廷新贵的架势了,他们心中明白这也是昭坤帝找的台阶。
丞相毛阳平当官几十年,一路爬到丞相的位置,哪里会看不出皇上的心思,当即率先出列,高呼,“皇上此举甚为英明,顾文书不肯抛弃糟糠之妻,高风亮节的行为,确实堪当我读书人的楷模,圣上向来以仁治天下,他日史书工笔,也会传为佳话。”
“皇上英明。”一部分官员附和着。
“皇上。”一人悲呼出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儿,正是礼部侍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