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可别喊我哥、喊老了”,老袁连连摆手。
“喊老袁就不老了”?顾言好笑的问到。
“大家都喊老袁就不会老”,不要有特殊存在。
懂了、顾言点点头。
老袁给她满上酒、“这酒后劲大,你悠着点喝”。
他话还没说完、顾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老袁诧异,见她跟没事儿人一样,又望了眼俞思齐。
俞思齐端着就被浅饮、:“人家要喝、你就倒,一个陪酒的,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老袁气的吹胡子瞪眼,得、碰上祖宗了。
“暴殄天物”。
老俞端着酒杯、敬顾言。
顾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恭喜你、回归家乡、早就想说了,一直没机会”,他早就想说了,只是条件不允许。
“我不认为这事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顾言连杯子都没端起来说到。
“唉~不管是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总之、端起来的杯子没有放下去的道理”,老袁在一旁和着道。
顾言面前放了两个杯子、一个茶杯、一个酒杯,她端起茶杯跟老俞碰杯。
在她认为、这件事情不足以让她高兴的喝酒庆祝。
老俞挑眉,你喝茶、我喝酒,也可以的。
“这汉城的水这么深、顾小姐还往里面趟、就不怕呛着”?老袁淡淡道。
“如今的生意这么难做,你还开这么一家店,就不怕亏本?不怕那些爱国份子来打砸你的店”?顾言将问题抛回去。
老俞老神在在的看着两人这么你来我往。
“什么顾小姐、直接喊名字”。老俞道。
“怎么选、怎么做、是他们的意思,我开店、是我的意愿,外人可不能将我怎么样,但你要是抱着爱国的心态来打砸我的店、可以、我只认钱”,老袁现实的说到,顾言在心里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理素质什么的、就是比别人好,这脸皮也比别人厚。
“老板”,前台的服务员喊着,老袁起身、去忙去了。
“如何”?俞思齐问到。
“还不错”,顾言道。
他们两人知道、这是对老袁的评价,其实本不该去评价别人,但是老俞知道、如今处在顾言这样的位置,一般人、是不能随意相信,随意聊人生聊理想的。
“你们两一个队?”顾言问到。“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老俞不免惊讶,这都能看出来?“他的手。退伍多年、手上的痕迹还在”,军人特有的粗沥。
老俞笑着摇头、罢了、干他们这一行的,有太多标志性的建筑。
对于俞思齐、顾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该如何介绍他,只知道、像俞思齐这样的男人,太过危险、而很显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这是你在汉城的基地”?顾言问到。
“差不多、不全是、每次来的时候会过来喝两杯,聊聊”,他跟老袁两人多年战友,又同在汉城,当初他们的那个队、在的人、所剩无几,如今的他们、格外珍惜这份战友之情。“以后你又多了个基地了,需要给你配把钥匙嘛”?顾言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笑着问道。
老俞吃着菜品、笑着摇了摇头,你明知道、我不敢要的。
“要发个朋友圈嘛?顺带艾特一下白慎行”?老俞邪恶道。
顾言嘴角抽搐,“虽然我想让他不好过,但我没那么恶俗的爱好”。
不是说半年见不到女人嘛?怎么那么恶俗?“你怎么知道、你艾特他、他就一定会难过?你太高估自己了、顾言”。原本好好说话的两人、话锋一转、老俞的话语就像是一个刺、刺进了她的心脏。
“是谁给你这个自信的”?老俞接着问道。
“白慎行是对你有感情、但是你确定他会因此而伤心嘛?你真是太低估他了、白慎行这样的男人、绝对是个把控情绪的高手”,俞思齐给她分析道。
顾言端着杯子的手、久久不想松开,因为一旦松开,她势必会用尖锐的指甲、刺伤自己。
俞思齐觉得、有必要让她认清事实,他说这番话无非是两个结果,一、放弃跟白慎行做斗争,从此自己一人安好,二、在加把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斗争到低,一次性弄死他们。
很显然、俞思齐的话语见效了、她确实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所以说、你娶我呀、我俩直接结婚嘛”?顾言一脸你可以的表情看着他。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表明过了、你可以先嫁给给他、然后跟我跑路,这样比较直接”?老俞气定神闲道。
“这么道德败坏、丧尽天良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你难道现在没有道德败坏、没有丧尽天良”?算计人都算计到自家老子头上去了,还谈什么道德?什么天良?
顾言一愣、喝了几杯酒就开始上头了?好端端的非得怂自己两句才可以?
“我以为你跟外人会有不一样的想法”,顾言简直不敢相信俞思齐竟然会这么说。
“我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实话总是那么,不堪入耳、你可以选择闭耳不听”,老俞端着酒杯幽幽到。
“奇了、我就坐你对面、”摆明这说给我听的话、还能让我闭耳不听?
“怎么?你们俩在商量着拐卖人口的事儿”?老袁忙完回来就听见这么劲爆的新闻。
一听见老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