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最后、他们相继无言,爱到最后已经无语言可以形容他们此时的关系。
此时他借着酒劲在苦苦哀求她,只希望他们之间能有一个缓转的机会,这一次、他不会在找任何借口,不会在让任何人成为他们的阻碍,他一定会义无反顾,为她拼尽全力,可当他紧紧抱着她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感觉袭涌而来,他既然觉得自己知道李苜蓿的答案。“徐离、分开要体面,”我也要脸、我也有尊严,不是你们徐家随随便便来个什么人都能指责我一番。你说让我等,我等了,不算恋爱那几年,我等了你整整七年,人生有多少个七年?你总说要给你时间,我给你。
你总说要给我更好的生活,我信你,可年岁渐长,承诺已经不管用了,我们已经过了耳听图说的年纪了,我要的是安稳,而你似是永远都给不了我,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半分未来。
当某天有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跟她说、我愿意娶你的时候,她是震撼的,是诧异的,因为她等这句话等了近乎十年,等徐离说这句话,可最终说出来的是别人,并非徐离,那一刻,她想、自己可以给别人一个机会,或许他们会好过徐离,可最终、她的那份婚姻被他们毁在了摇篮里,最终、她成了孤身一人。
当她花了足够的时间去沉淀时,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一刻、她想、人生也不是太差,失去的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我这辈子已经很好了,肚子里的孩子成了唯一的期盼。
当李苜蓿推开他的时候,徐离知晓,无论如何,他们之间似乎再也回不到原点了。有些人你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可当她真正转身离开不要你的时候,是悄无声息的。
这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白先生择良辰吉日与白太太完婚,轰动全国,顾家军政世家,白家商贾权贵,这场婚礼注定不平凡,第二日起来时、白家跟顾家再度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媒体无一不在谈论婚礼示意,清晨、李苜蓿天未亮便离开,冯叔送她去高铁站,她自己乘车回了清河,汉城到清河城际高铁一个小时,倒也是快速,她走时并未同任何人言语,徐离起时,才知晓。白慎行同他说此事,他也仅仅是浅应了一声,并未有太多情绪,吃过早餐众人离开、顾言喊了声舒宁,让张岚将装好的东西提出来,亲手交给许溟逸。
“稀世珍宝、记得回去抽时间慢慢看。”
顾言话语中夹杂着笑意,舒宁与许溟逸二人回到临水湾时,才知晓她所言的稀世珍宝是什么,里面数十本书,慢慢的都是育儿经,孕妇须知,随意翻开哪一本都做了满满的备注,白慎行苍劲有力的字体呈现在书面上,关键地方都做了记号,一目了然。
许溟逸看到这些,好笑的摸了摸鼻子,而后对舒宁道;“直接传授经验或许来的更快些。”
闻言、舒宁瞪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问白慎行的经验啊?
婚礼结束第二天,顾言与白慎行二人扔下手中事宜出门旅游,第一站便是柏林,顾言带着白慎行走在她曾经走过的街道,浅声同他讲着她在这条街上的故事。
以及、带他去了柏林北墓园,祭奠哪位还未来得及睁眼看世界的人儿。
与白慎行谈论这件事时,她有些隐忍,有些哽咽,白慎行伸手将她带进怀里,轻声宽慰着。
两人辗转去了旧金山,去了白慎行拍那张照片的地点再度重新拍了张照片,这一次、是两个人。
时隔多年、他携所爱回归这里。这晚、白慎行与顾言在旧金山某星级酒店说尽吴侬软语,坐尽夫妻之常事,当她攀附着他健硕的臂弯说不行的时候,白先生故意停止,听闻她娇柔着嗓子一声声唤着他老公,直至她面色有些难看,他才得以继续满足她,撩的白太太一晚没睡。辗转回到汉城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情,回来、等着他们的必然是忙不完的公事以及各种会议。
这晚、当顾言跟白慎行回山水居时,大老远便听见小家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顾言一着急猛地朝屋内去,踩着抬脚的脚一个踉跄,跪倒在地,片刻、脚腕肿的跟猪蹄儿一样,白慎行抱着她进屋坐在沙发上,一边冰敷一边等着医生到来。
陈涵抱安安在一侧宽慰着,说尽好话。
白慎行颇为心烦的眸子扫了他一眼,顾言脚扭伤,他本就心疼,此时小家伙如此没玩没了的吵闹着,更是让他不悦。
“白居安,闭上你的嘴,”白慎行蹲在顾言面前替她冰敷时冷声警告到。
顾言此时自己疼的呲牙咧嘴的,想着小家伙有陈涵抱着,她就没操那个心,此时白慎行出言警告她才侧眸看了眼。
“怎么了这是?”顾言轻推搡了一下白慎行的肩膀,让他不要如此冷声凶孩子,便开口问及原因。“带出去的时候看见商场小海豚了,吵着要买,家里都一屋子小海豚了,没如他的愿,从路上回来哭到现在。”陈涵也是颇为无奈,哄的有些心烦,对于孩子的教育成长问题,她素来是不惯着,白慎行也命令禁止,不能满足他一些莫须有的要求,不然以后会一发不可收拾,陈涵自小带白慎行的时候便是用这套准则来的,现在自然也是懂白慎行话语间的意思。
闻言、顾言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