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将众人的思路跟视线带到别处,他们身后的大门被大力冲击开,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见此、舒宁嘴角牵起一抹深笑。
实则是她早就来了,看着红点在工厂内部移动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停下她才出手解决了外部的人直接开车撞进来。舒宁撑着腿一翻身直接倒在了帐篷车里。
“上来,”她朝邵杰伸出手。
顾言开着车将手中东西丢给舒宁,两边大战就此撕开帷幕。
“我就知道你会来,”舒宁像是完全不知自己身受重伤似的,语气之间竟然带了丝得瑟。
“什么情况?”躲避之余她出声问到。
“不说了,糟心,先出去再说!”舒宁一脸不愿多谈的模样。
“出不去了,”顾言看着前面状况悠悠然道。
“你别吓我,”舒宁一把趴到前座,看着前面浩浩荡荡行驶过来的车队,嘴角狂抽,她高冷淑女的外表轰然崩塌。
侧头恶狠狠的等着邵杰。
“扫把星,”咬牙切齿的蹦出三个字。
顾言倒车,猛然调转车头,荒无人烟的地带无任何地方可隐蔽,他们就像占板上在屠夫菜刀下蹦哒的活鱼,挂不挂是早晚的事儿,若舒宁没伤,他们还是有机会的,这会儿拖着个人、难度太大。“什么人?”她问。
“问你呢!”舒宁此刻已然是顾不上疼痛,只得恶狠狠的等着邵杰。
“留城北派的人,”邵杰见两个女人带着自己逃命,有些于心不忍只好全盘托出。
“他惹的?”顾言问舒宁。
“他惹得。”
邵杰只觉一阵恶寒,甚至还有些不好的预感。
“扔他下去,”顾言冷酷道,她此番来是接舒宁的,其他人的死活她没那个心情去管。
“带都带出来了,现在扔了我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呀,你刚刚撞死了他们那么多人,”邵杰想扶额痛哭,真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样的闺密,一个个心狠手辣的。“可以拖延时间,”顾言冷声道。
邵杰:“……。”
“里面大概有十来个人手中有家伙,其他的都是白手。”
解决掉那十来个人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所以?”你伤成这样是想跟我说什么?
“让他去解决,”她又不傻,这事儿因谁起的谁解决。
姐姐们、我没这个本事啊!顾言脚底油门猛踩,带着他们俩一路狂奔,一路上除了刚刚说的那几句话,不言语半分,将电脑丢给舒宁。
“找出路,”真是够了,回趟老家都能惹祸上身。
舒宁拿着电脑劈哩叭啦的用卫星找出路,“左边有条小路可以出去。”
顾言听着她的指示猛打方向盘。
“前方五十米左拐。”
嗤~刺耳的刹车声响策天际,顾言一把拍在方向盘上,真想爆粗。
“到底是哪儿啊?卧槽?”舒宁对天哀嚎。
“路都被拦死了?”舒宁趴在前面看路。
“拦死了,”顾言缓和心情之后答。
随后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邵杰,“怕死吗?”
“怕,”特么谁不怕死谁傻啊?
“那就没办法了,”明明是轻缓的声音却带着些冷冽无情的话语。
他们四周全是黑衣人,坐在车里完全就是等死的节奏,刺眼的大灯朝他们打开,晃的他们打不开眼。
顾言嘴角牵起一抹冷嘲,“留城北派?”
真是敢造势,见顾言要打开车门下车,舒宁一把拉住她,“你别冲动,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若是压的过她刚刚就压了。
“不过一条地头蛇而已,能奈我何?”顾言狂。
她缓缓拉开车门,高傲冷冽迈步下去,站在车前,对方端着东西对着她。
她临危不乱,周身带着一种王者风范,直视对方,高声凉薄道,“让你们老大出来。”“瓮中之鳖而已,还好谈条件?”对方冷嘲。
“留城北派再厉害?能比得过汉城白慎行?”顾言冷嘲,她傲然的姿态屹立在这荒野之中犹如一只带刺的夜玫瑰般傲视群雄。
对方明显一滞,汉城白慎行?年轻的大财阀,财富榜上为数不多的国人,身价以兆为单位,手中握有多方势力,如今这个女人一上来就报白慎行的名讳,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汉城归汉城留城归留城,你想活命换个理由。”
真以为你随随便便报个名讳出来就能让你活命?
“你大可试试,惹了白慎行是什么代价,”你大可试试惹了白慎行是什么代价,这汉城麦斯跟山水居里的人哪个不知顾言是白慎行的掌上明珠?
顾言心中懊悔,早知这事儿这么难解决就应该带着白慎行过来,这会儿真的是肠子都青了。
车门被推开,里面迈步出来一个稍微年长的男人,顾言眯眼看着他,嘴角轻勾,还以为他们真的无所畏惧。
汉城周边的黑白势力谁人不知白慎行,他护短且心狠手辣,顾言上来直报名讳,言语之间颇为傲然,他必须小心,若真的有什么那就得不偿失。
多一个强大的敌人对他们来说不是好事。
“你跟白慎行什么关系?”若说顾言是黑夜中一朵黑玫瑰,那他就是一匹狼狗,眼眸之间透着些许精光。“我是他太太,”顾言直直开口。
一直觉得白慎行名声大能力广,现在用起来才知道是真的。
“汉城白慎行至今未娶、想冒充换个名头,”谁人不知麦斯白慎行是钻石王老五?太太?天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