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搂着入睡的顾言,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白慎行觉得、最美好的时光也不过如此。
爱人在侧,家人和睦。
他跟顾言在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之后还能回到原点,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这些年,他们之间兜兜转转,辗转经年,在经历过商海沉浮事业颠簸人潮辗转之后,方才看到对方。
他唔愿、在往后的时光里,能与顾言一直爱下去。若不是看楼下还有客人,他怎能舍得下楼?
顾言昨夜朦朦胧胧一宿没睡,中午时分困倦很正常,更何况是被白慎行折腾了一番。
白慎行起身,去浴室冲洗了一番,替顾言拉上薄被,低头在额间落下轻吻,便转身下楼。
关门之前,颇为不放心,朝睡在床上的她看了一眼。
“睡了?”陈涵见他下来,颇为担心的问到。
“恩、”白慎行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看他们玩。
伸手唤来张岚。
“先生,”张岚颔首喊到。
“太太在上面休息,醒了喊我,”意思很明显,他担心顾言一觉醒来找不到自己人。
又不能放任楼下的客人不管不顾。
见此、白朗轻笑道;“这么担心自己上去看着,我们不用你管。”
伸手摸了把牌,打出去,揶揄着白慎行。
“上去吧!疼媳妇儿是好事儿,”堂婶也应和道。
听他们这番说,白慎行颇感无奈,感情他下来碍着眼了?
正准备起身,许赞从外面顶着大太阳进来,见到他,白慎行蹙眉。
许赞迎过来,耳语一番,白慎行上楼。
陈涵原想说什么,见他神色紧张,愣是将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抬起头苛责的看了眼白朗。
白朗皱眉。
“哪里听说的?”白慎行靠在书桌处望着许赞。
许赞只知今日有家宴,但没想到,中午休息时分大家还热情高涨,全部都在客厅打牌,他原想着中午大家都休息,特意错开时间才过来的。
见老板情绪不好,他便不好在扭捏。
“陈夫人住院是被太太气的,”早在飞机上,老板就交代他去查清楚梁意住院的事情。
他原先是担心梁意突然在gl昏倒会吓着顾言,会对gl声誉有一定的影响。
不料、许赞给他带来了这么劲爆性的一个新闻。
他的太太将梁意活活给气到了医院里。
他这是又好气又好笑。
许赞见白慎行揉着太阳穴一副颇为头疼的模样,便想着,他们这位新太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好好的一个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怕也只有他们老板娘有这个本事了。
“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回去歇着吧!”近日出差频繁,也着实是辛苦了许赞。
许赞简直是受宠若惊,这么多年,老板第一次这么体恤他,他感动的都快哭了好吗?
特别是在经历了半个月的暴风雪、每天感觉跟在阎罗王身边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之后,再来这么一碗温情汤,他简直是快升仙了。
“愣着做什么?”见他还不走,白慎行微微蹙眉。
走、我走、我马上走,谁有假不休谁傻。
他立马退出去,带上门。
许赞出门,白慎行坐在沙发上颇为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又好气又好笑。
要气死人家也得换个地方啊,在自己公司算怎么回事?
好笑的是,顾言竟然还有这个本事,活活将人给气到医院去了。
他真担心若是以后万一这些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怎么办?
到时候估计不是进医院这么简单了,会不会直接将地点改成了火葬场。
梁意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是知道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对于梁意、她一直忍耐有佳,毕竟是生母,她从未想过去责怪他们什么。
此番、只怕是彻底惹着顾言了才会如此。
当初顾言来找自己说对于梁意、她感到抱歉,所以想把欠她的还了,可这边唯一的道路、便是陈墨,于是才有了陈墨借着自己名声从十八线到一线这么一说。
前有徐清浅的例子之后,白慎行断然是不会在做这样的事情,若是顾言日后跟自己闹起来,只怕是跳进黄浦江他也洗不起。
陈墨能起来,完全是顾言的意思。
只怕是顾言觉得对梁意的情义已经还完了,索性梁意说一些过分的话语,她也没必要忍着,便生生将人气到医院里去了。他微微叹息,对于梁意这边、颇为头疼。
陈涵见许赞下去了,便寻着到了书房。
“不是周末?又是家宴的,你怎就还有工作了?”不怕白鹭跟顾轻舟看到了有意见?
“一些额外的事情没解决完,现在好了,”见自家母亲上来,他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缓缓说到。
陈涵拉过书桌旁的椅子。看着白慎行、语重心长道;“既然跟言言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两人别吵别闹,平常多忍着她,待她好点,别让姑姑有意见。”
陈涵特意寻着空挡上来跟他说这些,白慎行知道母亲用心良苦、便也低头听着。
“我知道。”
“以往小时候你跟言言闹,让你让着她,你总不乐意,现在可不行了,言言在国外吃的苦,你都要给补回来,千万不能在让人家吃苦了,到时候别说姑姑了,我跟爸爸都不会放过你的。”
“毕竟小你两岁,平常多宠着她点,你这山水居虽豪华,别让言言住的没有家的感觉,”陈涵毕竟是过来人,虽说白慎行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