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林菲箬回过神来,已从半空中落到甲板上,她向明昊天一笑,“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忽听一阵脚步声响,船舱中出来一群黑衣武功士,手持兵器,把两人围住。
“出什么事了。”
伴随一个清脆的女声在甲板上响起,一名女子自舱中缓步走出,虽然身着女装,林菲箬一眼就已经认出她正是日间见过男妆女子,此时已换回女妆,一身红衣,秀美中透出几份英飒之气。
“禀小姐,有两人闯上画舫。”一名黑衣武士恭恭敬敬的道。
红衣女子点了点石成金头,她身前几名武士向两边移开,让出一条道来,红衣女子双手负背,从中走过,一眼见到给众武士围在中间的林菲箬,呵呵一笑,满面得意:“哈,真是冤家路窄啊,臭小子,你要找死,也不用这么急啊。”她向围在二人四周的武士吩咐,“他们两人都不是好人,给我抓起来了,扔到河里喂鱼去。”
林菲箬瞧这些武士,目光锐利如刀,握刀的手臂肌肉绷紧,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似乎曾经过一些特殊训练,可不似酒楼中遇上的那群街头小混混好对付,动起手来,只怕占不到便宜。
她和明昊天两人背靠着背,一面观察四周的动静,一面高声道:“喂,美女,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她从身上掏出日间在小偷手中夺回的玉佩,“我们是送这个来的,你可……别乱来啊。”
红衣女子一见玉佩,哼了一声,皱起眉头:“好啊,我和我哥到处找这块玉呢,原来是给你偷去了,刚才,我本来只是吓吓你们,可是这回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了。”
她向众武士打了个手势:“上,把这两个小偷找起来,送到官府去。”
林菲箬暗骂,这丫头怎么蛮不讲理。
两人见四围的武士持着兵器围了过来,不禁握起拳头,准备硬着头皮应战,虽然胜算不大,但是坐以待毙,可不是她林菲箬的作风,而且,这个蛮不讲理的红衣丫头,她却实应给她点利害瞧瞧了。
两方箭拨卢张,一触即发,立时就要动手,忽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喝道:“安平,不要胡闹了,所有人都给我退下了。”
这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非常温和,但是听在耳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之气,让人不敢违拗他意意,数十名黑衣武士立时向外围退开,神情恭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林菲箬不见其人,但是已经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遁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的去,果见那名白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上舱前的甲板。
“哥。”红衣女子向他瞧了一眼,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为什么啊,他们……他们都不是好人呢,一而在在而三的欺负我呢,你做哥哥的,怎么反而帮着外人啊。”
“可是,我明明只看到你欺负人家,可没有看到人家欺负你呢。”他向红衣女子横了一眼,“安平,你若是否还要胡闹,回去之后,我可要告诉母……母亲了,日后,要让我再带你出来,只怕就难了。”
林菲箬见这场没有胜算的架不用打了,笑道:“哎,还是这个……这个帅哥有理,不像有些人啊,无理趣闹。”
说着,向那红衣女子看了一眼。
红衣女子大怒,睁大了一双秀目,向她狼狼瞪眼,碍于兄长在身边,又不敢造次,双足狠狠一跺,气呼呼的回舱去了。
白衣男子见她离开,摇了摇头,满面歉意,向林菲箬二人陪笑道:“小妹从小就是这脾气给家里人都惯坏了,有失理处,还请二位见谅解,多多包涵,二位如不嫌弃,便倒里在坐坐,让再在敬二位几杯薄酒,算是小妹给二人道歉了。”当即,吩咐画舫上的家人奴仆,准备酒菜。
“哎,我们也没怪你那个泼辣妹妹,不过呢,喝酒就算了吧。”林菲箬道扬了扬手中的扇形,“这个是我从小偷身上给你夺回来的,你拿去吧,我看这块玉佩十分名贵,丢失了可惜,你好好收着吧。”扬手把玉佩抛了过去。
白衣男子接过玉佩,眼中现出惊诧的qíng_sè:“公子来难道就是送还这块玉佩。”
“那你以为是为了什么?”林菲箬抬头看了看满天闪烁的星辰,“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也回去了。”心想若是回去迟了,给姓别张的遭老头子发现,只怕又要生出不少事端了。
白衣男子苦苦相留,见二人去意已决,只得让船工把画舫泊在岸边,送二人下船。
画舫尚未靠岸停移,明昊天和林菲箬二人已经纵身下船。
白衣男子瞧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忽然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形,心暗,这位女扮男妆的女子,不知是哪家的姑娘,似乎十分有趣,他瞧着二人的身影,隐没在无边的夜色之中,这才轻叹一身,转身向船舱走去。
林菲箬和明昊天回到张府,时候已经不早了,两人轻手轻脚的从后门进去。张府四周静悄悄的,似乎二人出去的事情,没给人发现了。
吁了口气,林菲箬向明昊天打了个手势,正准备回房,只走出几步,忽听身后一个声音冷冷道:“给我站住,萌儿,昊天,你们两人这是上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出其不意的听到这个声音,林菲箬和明昊天都吓了一跳,僵立不动。
林菲箬哼了一声,心想,不过就是出去玩了一会儿,我就不信,还能把我怎么样,她漫不经心的回过身去,果见张太师带着几名家人站在身后,一双眼睛,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