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点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不知我刚才所言的,让你们成为本将军的幕僚你们二人意下如何?”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相信自己二人刚刚的谈话肯定被林子轩偷听到了,否则林子轩不会平白无故的请他们过来。这也就是说若是他们两人答应了林子轩,那么他们和林子轩就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么刚刚的事情自然就是万事皆休。如果他们不答应,他们相信林子轩肯定会将他们的话传进杨广的耳朵里,以他们对杨广那刚愎自用,好大喜功性格的了解,杨广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们,说不定还会祸及家人。
虽然他们二人对林子轩这么明目的张胆的威胁他们很不高兴,但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如果自己是孤身一人也就算了,但是,不是,他们的身后还有各自的家人,他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受罪。
在他们的印象中,林子轩一直是一个好官,既然是个好官那么就不可能干出打小报告的事情来,可是他们对林子轩的了解也只是来自传闻,他们根本不知道林子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只知道他是杨广的心腹,只知道他少年成名,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谁知道林子轩会不会为了得到杨广的欢心,拿他们当踏脚石呢?
为了以防万一,二人只能无奈的接受林子轩的邀请。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二字。本来是出来散心吃酒的。没想到就遇上了林子轩这位刚刚稳定洛阳有功的圣上心腹,单单是遇上了还没有什么,大不了装作不认识也就行了。可是恰恰自己两人喝酒误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还让人家给听到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只能向林子轩低下那高傲的头颅。二人站起身来对着林子轩拱手说道:“承蒙林将军错爱,我二人受宠若惊,自当为将军效力。”
林子轩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能得二位大才相助。这是我林子轩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今天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二位一句,只要有我林子轩的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着二位。以后咱们就同舟共济,生死与共。”
说着起身说道:“走吧,跟我一起回府,我这就让人写好你们的征辟令。你们带回去交给你们的家人与上司。”
林子轩做事向来是极为利索的。既然决定了要征辟这两位目光如炬的青年,那就快刀斩乱麻,早些将这件事处理完毕。而且林子轩相信以自己目前在杨广心目中的地位,朝中暂时是没有人会和自己为难的。
虽然林子轩还没有看到这两位青年的能力,但是就凭着这两人刚才的一番话,就已经足够让林子轩来招揽他们。
就算是他们除了眼光好一点之外,再没有任何的能力,林子轩也会把他们养在身边。在乱世有这样的人物在身边是极为方便的一件事。可以让林子轩更加快的判断形势,做出正确地决策。更何况拥有如此眼光的人。怎么可能是庸才呢。
等回到杨广新赐给自己的府邸,林子轩便带着这两位青年来到自己的书房,让人将征辟令取出来,准备填写。在古代,很多当官的都养有幕僚,而且有很多都是从落地士子以及一些怀才不遇的人中选出来的,而且他们的薪水也是官员用自己的工资支付,所以这样的幕僚是用不着征辟令的。但是林子轩遇到的这二人不是一般人,他们是朝廷官员,要想让他们充当自己的幕僚,必须得到朝廷吏部的认可,也就是说这一张征辟令就相当于他们的辞职信了。他们心甘情愿的辞去朝廷的官职,来做林子轩的幕僚。如果没有这张征辟令,那么不仅林子轩有罪,就是他们两个都得获罪。因为他们是官员,让一个官员当自己的幕僚,除了皇上谁敢有这个胆子呀!
手里拿着征辟令的时候,林子轩才想起来,闹了半天自己还不知道这两位的姓名。除了知道那位年纪稍长一些的叫房乔,是齐州人氏,年纪轻一些的字叫克明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征辟令怎么填呀!
想到此后,遂呵呵一笑,说道:“林某年纪轻轻的却是糊涂了,这么半天只顾着高兴了,竟然忘记了询问两位先生的姓名,还望不要见怪。”
这二人此时心中也是极为的感动的,林子轩身为车骑将军,涿郡太守,又是皇上的心腹,这样一个少年成名的人,不但没有传说中那么的盛气凌人,嚣张跋扈,反而还很和气,态度也很亲切,竟然直接称呼他们为先生,更是亲自为他们书写征辟令,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荣耀啊。虽然说自己的年龄比对方要大上一些,可是人家毕竟是朝廷的高官,能够有这样的态度怎么能不叫他们感到呢?
这时候的人讲究一个士为知己死,虽然林子轩招揽他们的时候有些强迫的意思在里面。但是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是让这两个青年心中一阵暖暖的,刚才由于被林子轩强迫心中产生的那些怒气也已经随风而逝了。
年纪稍长一些地那位青年上前说道:“禀将军,属下房乔,字玄龄。齐州人氏,家父房彦谦现任监察御史之职。”
林子轩一边听,一边书写征辟令,笑着说道:“房玄龄,房玄龄……!”林子轩抬起头一脸惊诧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房玄龄。脸上竟然有些呆滞,手中的笔将墨汁滴在了纸上都不知道。
房玄龄看到林子轩地样子也是有些惊讶,不知道这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