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猜测,在他们开始填沟渠时,对方估计就发现了他们的用意,这才悄悄移走。
“若若,以后行事要处处小心了。”巡视一圈之后,袁老神色复杂的感叹道。
莫若微微点头,的确要小心了。随即想到成家村李秋容,询问道:“师父,我们要不要询问下李奶奶。”
“不必,她不会说的,而且,她此刻很有可能已经不在成家村了。”袁老微微叹口气。
望着眼前空旷的小院,莫若微微沉思,果然如师父所言,这李奶奶已经不在成家村了。
……
回到家中的莫若,望着客厅凝重气氛,微微起疑。还不待莫若开口询问,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若若?你是若若吗?我的孩子。”
望着眼前面容憔悴,双眼暗淡,苍老了许多的女人。莫若突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要平静的多,她想过再次遇见莫心兰会是什么情况,是冷漠对待,是歇斯底里,是深恶痛绝,然这一刻她的内心却是出奇的平静。
“若若,你都长这么大了……”莫心兰眼中含泪,伸手要去摸莫若的头,然却被莫若下意识躲开。
“若若,你是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妈妈呀。”说着莫心兰便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莫若未置一词,只双眸平静的望着眼前略显苍老,瘦弱不堪的女人,想必监狱的生活不会那般好过。
“那个……心兰啊,若若她当年还小,不记事,我们慢慢来。”见这情况,莫阳尴尬的笑了两声,赶忙出来圆场。
莫心兰其实已经出狱一段时间了,因为她一直没有上门找麻烦,所以莫若也并未去理会她。估摸着是自己过不下去了,这才找了过来。
这次的晚饭是莫阳家史上最安静,最尴尬的一次晚饭。
饭后,小院。
莫心兰犹豫的上前:“若若,你真的不记得妈妈了吗?”
莫若双眸幽深的望着眼前熟悉的女人,声音空灵悠扬:“怎么会,我记得非常清楚呢,就连你打骂我时的每一个表情,我都清楚的记在脑海。”
“若若。”莫心兰手微微发抖,泪流满面:“是我当年糊涂,我不该那般对你,可我已经受到教训了,整整十年牢狱生活,我已经后悔了,若若,我的孩子你原谅我吧。”
见莫若沉默不语,只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莫心兰下意识眼有些神漂移,她突然觉得莫若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心,令她一阵拘束,赶忙低下头小声道:“若若,其实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们生活的,但是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莫心兰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一声一声仿若真的万分悔恨,万分痛苦一般。
莫若微微有些烦躁,眉头微皱,转身离开,她实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表演,那只会一下一下扎着她的心。
她当然知道,莫心兰现如今的生活很艰苦,因为有过案底,这工作自然不好找,前日因交不上房租被赶了出来,这才赶来找她。
莫阳也有些为难,虽然不想让莫若难过,但说到底也不能将人直接赶出去,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最后还是同意莫心兰先暂时在此住下,等找到工作再搬出去。
于是最近一段时间,莫若很少回家,要么待在学校,要么在罗平山师父那里。
a市人民医院。
莫若匆匆赶到,望着病床上,胳膊裹着石膏的莫文龙,和另一张病床上包着头的牛叔,满脸焦急:“怎么样……”
“若若,别担心,我们没事,都只是皮外伤。”见匆匆赶来的莫若,莫文龙晃晃胳膊,呵呵笑道。
“行了你,还说没事,都快裹成粽子了。”莫若赶忙上前查看两人伤势,之后稍稍松了口气,还好都只是皮外伤:“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的,怎么会出了车祸?”
“鬼知道,我们车子开的好好的,对面突然冲来一私人轿车,幸好当时路上车辆少,我们躲得及时,才不至于正面相撞。”说起这事,莫文龙就觉得晦气,他和牛叔两人是约了客户,这在半路却突然出现这事。
“不过我觉得我们这次没出大事,全是你给的玉佩帮我们挡了一劫。”牛明亮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破碎了的玉佩。
这是莫若做的,给了他们每人一块。
望向牛叔手中碎成两半的玉佩,裂口处微微泛着暗灰色,莫若面色微变,转身望向莫文龙:“哥,你的呢?”
莫文龙的碎裂的程度更甚,莫若微微沉思:“最近公司运行如何?”
“大趋势还是好的,只是最近几个合作项目谈的不是很顺利。”牛叔想了想答道,随即内心一沉:“难道是……”
莫若微微点头,他们的公司估计是有人动了手脚。
……
公司楼下。
莫若眼神微冷的望着对面的兰馨化妆品公司,冷笑一声:“还真是瞧得起我们,一出招,便使用了反光煞和火形煞两种煞气。”
“还真有人做了手脚!”牛叔很是震惊,他还真没想到他们公司刚刚起步,这便有人迫不及待了。
“你看对面公司门前广场新建的广告栏,其尖端直冲我们公司大门,这在风水中是犯了火形煞,这种煞的影响迅速而猛烈,长期居住在这样的环境,影响人的身体状况,出现疾病,宅运下降。”莫若指着对面公司的门前广场,顿了顿再次开口。
“看到他们门口挂的八卦镜了吗?在风水学中,镜子是阴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