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热的口气向她脸扑来,没有口臭,像是薄荷清香,倒是有些好闻,让顾欣不禁身形一滞。
她抬眸看去,此时的她眼眸因为覆盖水波而有些迷惘看他。
见他完美容颜近在咫尺,她眼眸看得越来越迷糊,而他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换上一张眉宇清秀,鼻梁秀挺,薄唇冷挽,而眸子清亮如黑曜石的俊秀脸。
顾欣展颜抬手抚摸着他脸“锐……”
以前每次她来例假肚子痛时,都有许默锐陪伴,他会熬红糖水给她喝,还会用热水袋放她腹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她来例假,是很大事,无论那天他有多忙,他都会撇开工作,回到她身边照顾她。
她几乎已经习惯了他,他带她去过医院问过医生,为何别的女孩来例假都是隐痛?
而她会疼得那么厉害,医生猜测她可能以前淋过冷雨,伤了本体,有寒气凝滞在子宫不散,加上平时她没有特别注意腹部保暖,才导致她宫寒极其严重。
郑霖澈愣神看着她温柔抚摸他的脸,那刻,他感觉自己心里一紧,好像心里那根弦好像被拨动。
他深邃眼眸波动,神色慢慢柔和下来,温柔似水看着她。
而心里却莫名生出心疼,然而当她深情抚摸他脸喊他锐时,他脸色一黑,眼眸有了冷意,这个女人居然把他当那个男人。
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横抱在怀,然后顾欣就到了一个温热宽厚的怀抱里。
顾欣猛然回神,抬头看去,就见郑霖澈把她抱在宝马自行车的前面那冷冰冰的杆子上。
顾欣被抱上去那刻,就从上面弹身要掉身下地起来,郑霖澈正要解自行车的锁,就感觉到她要从自行车上掉下来。
顿时心里一紧,几乎想都没想,反应极快,稳稳去抱住她。
就像自己最重视的宝贝,见它要掉地上那样的反应去接住。
郑霖澈把顾欣抱在怀里,恼怒瞪眉“你乱动什么?”
顾欣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坐那里更疼。”
郑霖澈神色一缓问“你哪里痛?”
顾欣这才回神,见自己在他怀里,而且还在大马路上。
她此时是没有力气的,不过她还是极力去推他身,却发现她压根是在他怀里矫情给他挠痒痒。
郑霖澈皱眉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她,威胁口吻说“再动,我就在马路中间吻了你。”
于是顾欣就老实不动了。
“放我下来,”
郑霖澈低视着怀里眉瞪着他的顾欣问“你肚子还疼吗?”
于是顾欣一脸痛苦看着他,这才感觉自己其实腹部就跟针扎般疼痛。
只是她虚弱声说“那也和你没关系,快放我下来。”
郑霖澈清清淡淡说“你不必纠结,作为一个良好市民,如果在马路边见到有弱女子需要帮忙,我都会毫不犹豫去帮忙。”
顾欣挑眉“少装逼,这世界有那么多人需要帮忙?你怎么不去一个个去帮?”
郑霖澈神色认真,却醇厚声音说道“做好事也跟感情一样,强求不来,顺其自然,遇见了就是遇见了。
不要太刻意去帮人,只求一个合适时机,然而我觉得就是现在。”顾欣神色一怔,就见他眉宇若冷剑,脸色冷峻,精致唇紧挽一线,稳稳把她抱在怀里。
他尊重她的感觉,没把她放自行车上,一步作俩步迈把她往医院抱走去。
顺便抱着她走时,他还在打量路边的的士。顾欣见他如此霸道,也没有力气挣扎,只好把头靠向他温热前胸。
接着她立即就感受到他的心跳,却不懂,为什么此时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只是肚子的疼吞没了她的意识,她现在确实很脆弱。
然而郑霖澈抱着她还走出几步,就见到转角处,冲出一群拿着棍子的人,而那些人里赫然有在祁记店里那插队的胖子。
他顿时懊恼一声“。”
顾欣见到眼前一群像混混的人,手拿木棍,眼眸闪烁着不善。
而他们一个个眉间都流着凶煞之气,一只手拿着木棍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另一只手,挡了他俩去路。
这阵势不足以吓死人,但是也很让人头疼。
顾欣顿时一个头俩个大,郁闷这是什么情况?
那插队胖子对着最前面的一个戴着粗黄金项链,挺着大便肚子的黑胖子说“非哥,就是这个混账欺负我。”
那非哥头抬抬高的,鼻子朝天问“喂!就是你欺负我小弟?”
郑霖澈抱紧怀里的顾欣,然而丝毫不畏惧看着他们说“atihepeople。”
流利的英语,从他嘴里说出,如果有着声控的人,会在这一刻,抑不住心跳的痴迷上他。
他的眼眸此时若鹰般锐利警告瞪着他们,仿佛他们敢前进一步,他就要他们好看。
结果那非哥和他后面的小弟听后,全都一脸懵逼了,那非哥向那插队胖子不解问“他在说什么鸟语?”
那插队抓头说“非哥,我也不知道啊!”
顾欣忍住痛,清丽声解释“欺负谈不上,纯碎教训而已,或者说是在为民除害罢了。”
那非哥感到惊讶,坏笑说“哎哟!今日非哥我没想到遇见了一个这么了不起的人,还会说鸟语。不错,那怀里的妞也很正点。”
说罢眼眸就猥琐看向郑霖澈怀里的顾欣,而他后面的人听了后却是轰笑起来。
突然那非哥脸色冷了下来,抬手,后面的笑声就骤然一停。
那非哥狂傲语气说“喂!抱着这女人的那男人,只要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