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帝不怒自威:“他这是在藐视皇权,难道说在他眼里?朕就是那样昏庸无能,刚愎自用的?还是说他真的只是想戏弄朕,戏弄我们?”
李默然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于皇帝来说,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尊严。
明明皇帝已经有了和好的意图,谁知道这顾姓男子却用如此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简直是真的在挑衅皇权。
背景对于所有的鞋子来,不管最后结局会是什么?他们都会等到发榜日,看见了自己应该的位置,才会选择离开或者留下。
可这位顾姓男子考完试后就这样自顾自离开了,根本没有一点点给人最起码的尊重。
其实说白了就是对于帝王的失望,才会用如此无声的行动来表示抗议。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非常羡慕,这位顾姓男子有如此大的底气。
如果换作是他,或许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如此做。
所以李默然的心里是又惊又喜又佩服。
“陛下,其实你不应该发火,而应该很高兴。”
成文帝阴恻恻的向他笑着:“李爱卿,难道说朕还应该感激他?”
李默然连忙磕着头:“不是的,陛下,微臣想说的是,陛下应该很庆幸,现在的年轻人中还有如此一个肆意妄为的人,要知道在如今这种情况下,能够有这样一个人敢于直面挫折,宁折勿弯,如果皇上能够收为己用,实在是我大明皇朝一大幸事,而如果适得其反的话,就即将是皇上的一大憾事。”
成文帝不约而同的微微点了点头,事情的确像他说的这样,如果不是这个男子太过刚毅,或许早就在那次长公主的威逼利诱下彻底沦为了一个傀儡。
而面对长公主后续的事情,他如果不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又拿什么和长公主抗衡。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过是觉得他好歹是你亲自举荐的,万一他真的有什么,到时候会算在你头上,所以你才如此忽悠朕,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李默然的确是如此打算的,背景对于他来说,当初能够全力举荐,就是觉得这人和他的脾气很合,自然要全力推荐。
谁知道现在却让那个傻小子狠狠的打了脸,为了不至于难堪,只能如此忽悠着。
可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自然不可能承认:“陛下明鉴,或许未曾是有这方面的想法,可事情都有两面性,与其说微臣是为了保住微臣的脸面,可难道陛下不觉得他和当年的微臣有许多相似之处吗?当年如果比不是陛下的英明,又何来如今的我还有这大明王朝的朗朗乾坤。”
已经濒临暴怒边缘的成文帝瞬间就破了功,实在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看着地上跪着的李默然,有些没好气的说着:“行了,朕就知道你,一辈子就改不了这沾沾自喜的毛病,什么事都爱拐着弯的表扬自己,表面上是说朕这个皇帝好,咱们这大明皇朝好,可这话一转,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都是你的功劳了,德行!”
李默然听他这么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连忙匍匐在地上,替自己鸣屈:“陛下冤枉啊,微臣不过是拿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一个比喻,根本没有陛下说的那意思?微臣能够有幸侍奉皇上,为什们大明皇朝的朗朗盛世进一点微博的力量,微臣都感激涕零,又可以来的自夸自傲呢?”
成文帝实在无脸再见这个厚脸皮的人,忍不住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看见你就烦,一天到晚就在朕跟前显摆,什么都不跟你说,反正如果你不能让他在殿选那日出现在朕面前,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别怪朕没提醒你,到时候咱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李默然连忙再一次叩首,不过这件事情他也不敢保证啦:“是,微臣尽量去弥补,一定会尽快找到他,不过微臣实在不知道那日到底会不会找到他?要知道他已经走了八天了,这八天也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微臣连一个大致的方向都没有,自然不能做这个保证,还请陛下另派良将,才能完成这个任务,微臣只是一届书生,肯定没有这方面的能力。”
他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连一个大致的方向都没有,自然也不敢保证能够在那一日让皇上见到人。
成文帝也知道这件事情的确有些难度,可他作为一个帝王,自然要做到言出必行,明明刚才就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又岂有反悔的道理?
更重要的是到了那一日,如果那顾姓男子都没有出现在大堂上,岂不是会沦为整个大明皇朝的笑话?
“行了,你到底想举荐谁?自己说吧。”
君臣多年,成文帝体会不知道李默然的想法。
李默然也不愿意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放给任何一个人,要不然到时都要抱怨他:“其实微臣想说的是,既然以后这个人会为陛下效率那么就应该陛下自己去找,古有刘皇叔三顾茅庐请了诸葛亮,今就该有成文帝礼贤下士善待寒门学子,如此一来,自然能成就一番佳话。”
成文帝实在无法和这个老狐狸应付下去了:“你让朕去找?朕连他长什么样,身高多少都不知道,怎么去找?难不成让朕丢下这大明皇朝的江山,去找一个读书人?”
他实在有些急了,觉得太让人匪夷所思。
李默然早就想好了应对的理由:“陛下,这个人的长相自然有档案记录,又和需要陛下亲自去找,其实只要陛下一句话,自然有很多人愿意为陛下效力,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