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鳕皱着眉头说:“外公,我是萧鳕啊。”
“不,你不是,你不是,你到底是谁?”萧老爷子情绪激动,喘着粗气,激动得满脸通红。
“你把小鳕怎么了?”萧老爷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突然心脏传来一阵疼痛,双手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萧泠煣被这样的情形吓住了,十年前,萧老爷子也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是那次萧教授出了车祸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没想到这样的病情又复发了,这可怎么是好。于是立马安抚自己父亲说:“爸,你别激动,别激动,对身体不好,这就是小鳕啊。”
“不……不……”
突然萧老爷子像是又要晕过去一样,萧泠煣立马转身对萧鳕说:“萧鳕,你先离开,快!”
萧鳕一步步朝门退去,萧老爷子的眼始终瞪大着看着萧鳕,一双手朝着萧鳕的方向颤抖的伸出去。
这一切都被萧鳕父亲看在眼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萧老爷子这么激动,对现在的情形也是疑惑不已。
就在萧鳕刚刚走出病房门时,萧老爷子彻底晕了过去。
“爸,爸!”萧泠煣急忙大叫了两声,按响了病房的呼救铃。
医生急匆匆的赶来了,萧鳕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医生在自己外公身旁不停忙活,心中些许有些难过。这时萧鳕收到了一个电话,接了起来,回了几句后。看了眼情况不太乐观的外公,转身离开了。
萧鳕一路到了律师所,抬头看了看。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你好,我找陈律师。”萧鳕跟陈律师的秘书说到。
秘书小姐抬头看了眼萧鳕说:“是萧小姐吧,陈律师在里面等着,您直接进去就好。”
萧鳕点了点头:“谢谢。”
萧鳕说完转身进入了陈秘书办公室。身后一些年轻的律师还有秘书小姐见萧鳕离开都聚在一起,开始讨论八卦。
“这就是萧教授那个侄女?看起来好年轻。”
“都不知道成年没?”
“是啊,真好命。”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萧教授怎么把这么大笔遗产给自己侄女啊。我记得没错的话,萧老爷子还在吧。”
“对啊,不会是有什么隐情吧。”
“哦。哦,哦,你说有没有可能……”
“不会吧,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没那么多坏心肠的。”
“我也就说说……”
此时。在陈律师办公室里,萧鳕安静的坐着,看着陈律师递过来的文件,心不在焉的听陈律师给她讲遗产的事。
“之前在电话里,我应该跟你提过了。我再正式介绍一遍,我是萧教授的委托律师陈渊,你可以叫我陈律师,你手上的这份表格里面包含了萧教授所有的动产与不动产。你仔细核对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陈律师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面前这个小女生的表情。量他也见过不少有钱人,但在看到这么一大笔遗产后还是惊讶不已。不过面前这个小女生倒完全没表现出一点惊讶。
萧鳕翻看着文件,说实在的,若不是萧教授这么一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小姨有那么多钱。
陈律师接着递过另一份文件说:“这里面有萧教授的资产转移证明,还有一份是萧教授的遗嘱,另外一份是授权书。萧小姐,虽然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了,按理说是有法定继承权的,不过,这件事最好还是和家人商量一下的好。”…
萧鳕头也没抬的翻着文件,回答说:“不用了,我想我小姨把所有继承权交给我自有她的道理。”
陈律师顿时被这句不冷不热的话语呛住,一口气噎在喉咙里:“那,若没问题……就请萧小姐在这份文件上签上名字。”
萧鳕拿起桌上的笔,毫不犹豫的签下了名字然后把文件递回给陈律师:“陈律师,你之前便一直是我小姨的私人律师,现在我小姨走了,我希望陈律师也能接受我的委托。”
陈律师点点头:“我的荣幸。”
“陈律师,现在我小姨的遗产已全数过权给我,也就是说我对这笔遗产是享有分配权的,是吗?”
“自是如此。”陈律师点点头,“不知萧小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律师,我有一些事想拜托你。”
……
接下来几天事情并没有平息下来,反而越演越烈,那名新闻现场直击的女记者,不知从哪刨出了萧鳕家的情况。现在萧鳕走在学校里总是能引起旁人的议论纷纷,话题总不离萧鳕的身世。
这些天萧鳕忙着萧教授的葬礼,很少来学校,在中午午饭时间,萧鳕拖着疲惫的身体在食堂吃饭,谁知刚一坐下来,便听到头顶传来食堂电视机播放新闻的声音:“本台记者收到线报,经过统计,萧教授资产数亿,如此庞大的数目随着萧教授的死下落不明,是否尽数流入萧家,请看本台记者的现场报道。”
萧鳕抬起头来,画面中是他父亲工作的公司楼下,他的父亲杨涛一从写字楼出来便被一堆记者团团围住。
“杨先生,请问您知道萧教授遗产的去向吗?”
“请问,您对萧教授研制药物抱着怎样的看法?”
对于这些问题,在镜头前的杨涛始终微笑着:“不好意思,这些事情我并不知情。”
“是萧家人从未向你提过吗?”
“听说您的女儿是跟着母亲姓的,这是因为萧家并不承认您吗?”
听到这样的话,杨涛脸色一变。
“还是说,萧家女儿和您并没有血缘关系?”
记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