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教授烦躁的扶了扶额头,换了居家服走上那个二楼最右边的房间,房间里有一池的紫色浓稠的溶液,味道惊人的刺鼻。萧教授看看手上皱皱松弛的皮肤和身上大大小小的裂痕,脱下衣物把自己整个泡在了浓稠的溶液里面,甚至把头也捂进了溶液里,房间就此恢复了宁静,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煞白的手从溶液里伸出来,接着是另一只手,披散着的头发紧贴着脸,只见萧教授脸色煞白,艰难的从溶液里爬了出来,爬到镜子前,镜子里那个满脸苍白没有血色的人极其丑陋。萧教授顿时生气的把镜子砸了。
镜子碎了满地,碎片划到她的手,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口子却并没有流血。
“喵~”
突然萧教授听到了一声猫叫,黑子正坐在窗前,眼里发着幽幽的绿光。
孟凡这边忙着考试,平时上课的进度都有跟上,复习起来并不很困难,只是考试体育的时候太坑,自己受伤了,想申请缓考,体育教练却说缓考就不用了,让他记得考试那天出席,太极并不需要太大的动作。于是考试当天他默默的在一旁看完了所有人考试,然后所有学生走了后,教练默默告诉他:“你就不用考了,到时直接给你个及格分数就好。”…
及格分数的确太低了些,不过对于体育这门学科,孟凡没有太多要求,能过就好,可是教练让他在这里围观是作死吗,电话里说就好了,他是真的受伤了。
李宇趁孟凡去考试了刚好有机会问一下张家驹元旦放假的事,在和张家驹的聊天中,了解到他们出游时遇到了一些危险,于是大家互相扶持,孟凡似乎和萧鳕还发生了一些事。
“你说孟凡是不是真的不喜欢萧鳕,萧鳕落水了,他干嘛那么紧张,还有为什么萧鳕受伤,孟凡要抱着她走,就孟凡那小身板。哦,有奸情哦。”王岑艺坐在床上,顺便听听他们的聊天,于是不时发几句言。
张家驹没有注意到李宇的表情,来劲的说:“其实,我也觉得。你不知道当时萧鳕抱着孟凡,那叫哭得一个稀里哗啦。”
“那你看他们能成吗?”
张家驹摇摇头:“很难说。”然后突然想到萧鳕是李宇的女神来着,“李宇不是喜欢萧鳕来着……”
王岑艺对张家驹挤眉弄眼,张家驹回头一看,李宇黑着一张脸,并没有吭气。
张家驹忙说:“啊,当时也是情势太危机了,是个人都会这样,是吧,王岑艺。”
“是啊!”
就算是他们这样圆了他们的谈话,寝室里的气氛也显得有些尴尬。
这时孟凡刚好回来,进寝室发现气氛不对,于是问:“怎么了?”
张家驹和王岑艺互看了一眼没有吭气,李宇则是黑着脸继续复习,孟凡虽好奇但也不好多问,于是也默默坐到书桌前备考。
考试复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天不亮图书馆前便排满了人,一到开馆时间上百人齐冲进去抢位置的场面也是尤为壮观的。除了图书馆,自习室一到期末也是很难找到空位,甚至最恐怖的是走在校园里总能看到埋着头边走路边的人,就像辅导员形容的那样一到期末学校便天堂变火葬场。
就算波折也是终于考完了,自从送佘青的尸骨回了家乡后,孟凡便特别想家,现在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那个熟悉的人也一定在路口等着他,孟凡看着火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