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教授听见后往孟凡走去,孟凡正蹲在一个小池子旁边,池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怎么了?”
孟凡指着水中的石壁说:“教授,水下像是刻着什么字。”
萧教授仔细一看,果然是,而且刻上的正是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
小路太窄,萧鳕和张家驹凑不过来,只能在不远问:“上面写了什么?”
“我们得找到一个装着清水的水池,水池中有机关可以帮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大家四下看了看,这圈起来的大小池子得有好几十个,刚刚他们无意中碰到的池水,一个烫得吓人,一个刺骨的冷,还有一个还有腐蚀性,若是用手去试,岂不得把手废了,若是不用手去试,那要怎么分辨哪个池子是清水呢?一时间,大家都束手无策。
萧教授想了想说到:“先看看哪些池子里看起来是可能有机关的,那种太光滑的一眼就能看清所有的池子就先排除,接下来的话……”萧教授四下看了看,发现了手上的手电筒于是接着说,“手电筒应该能派得上用场,光线折射很强的话可以排除,先排除这些看看还剩下多少水池再说。”
几个人点了点,分别开始找起来,还好池水是很清澈的,可以看清石壁在水中的样子和情况,水也不是特别深,大概也就只有七八十厘米,很快大家找出了所有看起来可能有机关的池子,一共二十三个,然后萧教授将着二十三个池子用手电照射了一下,有些光线一到水中就偏折得相当厉害,很轻易就能排除,而有些就不是那么好判断了,最后剩下来的还有八个池子,分布很不均匀。
“接下来怎么办,教授?”孟凡问。
萧教授其实也没想好,这时候黑子在的话就方便多了:“望闻问切是最普遍的方法了,现在没法问,不能碰,闻似乎也不太靠谱,谁有金属类的物件吗?”其他人都摇摇头,萧教授也是无奈,犹豫了一下摸出了身上随身戴着的簪子。
簪子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并不花哨,只有一块简单的紫玉镶在上面,簪子柄上有一些锈迹,看起来虽被主人保护得很好,但还是抵不过岁月的洗涤。
“小姨,这簪子哪来的,看起来好旧,也没见你戴过簪子,该不会是古物吧?”萧鳕问。
萧教授点了点头,并不想多谈。接着教授把簪子伸到剩下的那八个水池中试了一试,其中一个在水接触到簪子竟然冒烟了,一个放进去拿出来时簪子上出现了白白的东西,一个在簪子遇到水后,起了黑黑的一圈,还有一个把簪子上的锈和污渍洗得干干净净,剩下四个几乎都没变化了。
看这样的情况,还好刚才没有用手去试,不然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子,剩下的四个要怎么办,四分之一的可能性,萧教授皱着眉头说:“还剩四个,没其他办法了,只能用手试了。”
萧教授没有犹豫走到一个池子前,便要伸手去试,孟凡立马叫住:“教授,我来吧。”
萧教授也没有阻止,孟凡下了决心伸手,先是在水面轻轻碰了一下,小水圈一点一点荡漾开去,孟凡看看手指,很庆幸,没有问题。
接着孟凡更大胆了一些,把整只手都伸了进去,然后拿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清水。孟凡看着满是池水的手,决定试试水的味道,于是准备把手指伸进嘴里。
萧鳕立马阻止:“孟凡,别试,要是有毒怎么办。既然水没问题的话,便四周摸一下看看能摸到什么机关不?”
孟凡觉得有道理,这水并不是特别深,便把厚厚的外套脱下,挽起袖子,在水下摸索着。石壁上滑滑黏黏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附在上面,孟凡摸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于是把手抽了回来,整个手臂都湿了,里衣的袖子也打湿了,顿时一阵寒气袭来,特别的冷。
孟凡没有在意,接过大衣又重新穿上,说:“没有。”
大家一阵失望,那就是在剩下的三选一了,要是运气不好,最后才找到就麻烦了。
接着来到另两个池子边,这两个池子挨着,孟凡选了其中一个便又要伸手去试,轻轻碰了下依旧没有什么问题,当孟凡再次准备下手时,萧教授却大声阻止了:“不要试,有剧毒。”
萧教授看见水底沉有一些熟悉的物质,有着银白色的光泽,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很有可能是钡,那么水有毒性便是再正常不过了。
孟凡惊吓的站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张家驹,张家驹一个没站稳,便向后倒去:“额……啊……”
“哗!”四周溅起大片水花,张家驹直接摔了进去,从水中站起来,伸手抹了脸上的水,好冷。
孟凡伸手想要拉他起来:“没事吧?”
张家驹摇摇头,还好这水池是他们选出来的几个水池之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等等,难道是清水,张家驹疑惑的看了下双手,便把手放进了嘴里,的确是清水,找到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张家驹在水中一阵乱摸,突然摸到了一块突起的地方,好像还可以旋转,于是张家驹用力旋转按钮,按钮旋转到一定位置,突然卡住然后退进了石壁中。
接着整个莲花池都开始晃动了,怎么回事,又开始晃了,好像这地宫很喜欢来些山崩地裂的效果。萧鳕离岸边最近,率先跑到了安全的地方,萧教授也紧跟其后,而孟凡正伸手想要拉张家驹起来:“快。”
可是晃动好像太厉害了些,张家驹感觉最不安稳的因素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