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手镯和往生石发着淡淡的光芒,孟凡没有察觉,只是打量一会后,将往生石重新戴在脖子上,然后把白玉手镯塞进口袋,走进了校园。
孟凡一路回到寝室,寝室里的氛围却好似比之前孟凡待在警察局的时候更加奇怪了,原本孟凡被抓,大家一直极力维护孟凡,现在换成张家驹关了进去,大家还能怎么反应呢,心里该怎么都不是滋味。李宇和王岑艺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跟孟凡说了句好好休息便作罢了,孟凡这些天一直没能睡个好觉,可是现在即使出来了也是睡不着,寝室里少了一个人,是孟凡这些年来唯一出生入死过的人,在他心里,张家驹似乎已经是他默认的好兄弟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但是事情已经不能停止,他一定得让一切都结束,不然他不敢想象还有谁会被这些事情连累,说不定他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会卷入各种奇怪的事件中去。
这一夜孟凡也终究是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孟凡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现在寝室唯一一个同一学院的张家驹不在了,孟凡也只能自己上课去了,中午和晚上下了课,王岑艺和李宇也不打电话约孟凡一起吃饭,突然他又变回了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怎么,一个人?”孟凡本在食堂的角落一个人吃着午餐,突然面前就放下了一个餐盘,孟凡没有抬头,听声音便知是萧鳕没错。
萧鳕对于孟凡的态度自然是毫不在意的:“张家驹的案子下周一公审,要不要去看看?”
孟凡沉默了一会,似乎不想谈及这个话题,于是转而问到:“田径队的比赛怎么样?”
“听说,因为长跑种子选手出问题的原因,比赛不太理想,说来张家驹也是杀了路海天才能参加比赛,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对了,还有个爆炸性的新闻,学校校长换人了。看了今年各大高校的排名吗,我们学校掉了20几个排名,你说这学校今年怎么会如此不太平呢,真是糟透了。”
孟凡听完终究还是抬起了头:“你倒是什么状况都能适应,跟以前萧教授真是天差地别。”
“那是自然。”萧鳕说得理所当然,这几百年这么点适应状态都转变不了,怎么能活下来呢。
孟凡看了眼前这个人一眼,没了吃饭的心情,于是站起来拿起餐盘准备离开。就在孟凡转身的同时,萧鳕又说到:“给你几天时间,把所有东西理清楚,下周六早上八点,校门口见。”
接下来的两三天,孟凡如常的吃喝睡,像个没事人一样,李宇和王岑艺依旧躲着孟凡,孟凡不是看不出来,在李宇和王岑艺看来,估计孟凡和张家驹是同一类人吧,两人都是属于那种朋友入狱却还能吃吃睡睡的人。到了周一,终于张家驹的案子公审了,孟凡当天也去了,坐在陪审席中,张家驹因为故意杀人罪并且嫁祸他人因而被判终生监禁,在带下去的时候,孟凡知道张家驹看见了自己,眼神里满是怨恨。没过多久,就有消息传到学校,说张家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