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还处在和儿子对视的喜悦中,“我觉得他一定是认出我是妈妈。”
景博渊没开腔。
两人睡下。
叶倾心指尖点了点景博渊的胸膛,“奶奶说暮暮最像你,我觉得也是,你看两个哥哥都在吐泡泡,就他抿着嘴,看起来挺严肃的,跟你一样。”
景博渊将叶倾心往怀里搂了搂,沉声道:“不早了,快睡。”
叶倾心笑着闭上眼睛,忽地想起之前的电话,她觉得有必要跟景博渊说一声,“索索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她乘凌晨的飞机去内蒙古了,家里现在都不知道,她说如果三婶问我,我再把这事告诉三婶,你说我要不要早点告诉三婶?听索索那语气,好像是一个人过去的。”
景博渊睁开眼,房里光线昏暗。
他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出罗封的号码,等那边接听,只吩咐了一句:“查一下景索索的航班,安排人接应。”就挂了电话。
“不告诉三婶吗?”
景博渊放下手机,“确保她安全就行,其他的让她自己去说。”
叶倾心抬着头,望着男人严峻的下巴弧度,发现他在处理事情方面,将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
该做的他不会推辞,不该做的他不会去多管,而且他把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分得很清楚。
次日,景博渊帮叶倾心办理出院手续。
伴着喜庆的鞭炮声,叶倾心和三个儿子离开医院。
婴儿房和主卧相连,之间隔着一道门。
婴儿房和另一间次卧也相连,之间也以一道门相隔,照顾三个小家伙的三位佣人就住那间次卧,晚上把门开着,这边小家伙有个什么动静,能及时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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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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