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帝天,既然你敢对我父亲,下了死手,你就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朱长存吼道!
“我朱长存,因为天赋斐然,有资格修炼魂力,而我爹朱大世,只是一介监工,供不起我修炼,所以,我认了一位门客做干爹!我本打算小有成就之后,回家报我爹的生育之恩!”
“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我还没修炼出什么名堂呢,我的亲爹,就死在了你李帝天的手中!”
朱长存呲目欲裂,满身的肥肉,都跟着一起抖!
“你嫌我杀了你爹,但你可知道,我为何杀他?我只是为了自卫而已!你爹先向我动的手,若你爹不死,则我死。我又不是你爷爷,凭什么惯着你爹?”
“滥杀无辜、欺辱霸凌,你爹不以为悔,反而愈加狠毒!他身为监工,不替工友们着想行善,反而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为了使坏,甚至不惜人命,痛下杀手!你爹恬不知耻,死有余辜,你这当儿子的,不内疚、不反思,竟然还想着给你爹报仇?”
“你要脸不要脸?你们父子二人,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李帝天一同怒骂,听得朱长存一愣一愣的!
“额滴龟龟,台上这俩人,仇好像很大啊!”
“哦呦,那个大胖子,对李帝天恶狠狠的,吵架却吵不过李帝天诶,听得我好尴尬。”
“那可不?李帝天路子多野啊。”
李帝天一通骂,把观众们也听懵圈了,许多人悄声议论道。
“听起来,像是杀父之仇?”
“这李帝天够狠呐!打个擂台赛,一路过关斩将;私下里,好像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物?他还给杂役争取权益呢?”
“也不知道,李帝天这样的人,是属于心狠之辈呢,还是心善之辈?”
有观众问道。
“心善?呵,你以为他李帝天是什么好人?李帝天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呢!李帝天为杂役说话?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卑微的杂役!”
“李帝天?哼,别把他想得太好,明白?”
有些曾经支持冷三秋和张狂枪的观众,不屑地道。
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给李帝天抹黑的机会!
“你放屁!李帝天这等级、这战斗力,身份背景,最次都得是十大门客的世家公子!”
“杂役?搞笑呢?不怕李帝天把屋儿顶给你掀了?”
“来,你们告诉我,哪个杂役广场,关得住他李帝天?”
一大堆人,气势磅礴地反驳,把他们吓得更懵了。
“李帝天真的是杂役出身啊,我亲眼见过的……”
有人心惊胆寒地,小声哔哔道。
擂台上,怨毒的朱长存,像一个随时会爆的火药桶!
“你李帝天,今日必死!杀父之仇,若是不报,非人也!”
仇人相见,分外眼明!
朱大世死于李帝天之手,朱长存对李帝天,可谓是恨意滔天!他的情绪,都有些不稳定了。
“非人也?那你跑两步,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是猪跑。我还没见过猪跑呢。”
李帝天眯着眼睛,道。
“你杀了我爹,竟然还敢辱我?”
朱长存愤怒地嘶吼着。
“小爷我早已说过,你们父子二人,不配为人!可惜,我得给故友面子,不能在百花郡主府,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李帝天淡淡道。
“参赛双方,释放星魂!”
裁判一声令下,两股强横的气势,于擂台之上,升腾而起!
帝天玉佩星魂,闪耀着厚重而霸道的土黄色光芒!两颗星魂之珠和一枚星辰之印,似乎拥有天摇地动的磅礴魂力!
土系星魂师中,李帝天可谓是最方正持重、又极具威胁性的佼佼者。
而朱长存这一边,一圈烈焰燎遍擂台,吸入鼻腔中的空气,都变得滚烫如热汤!
大量猪的体貌特征,出现在了朱长存的身上!猪鬃、猪蹄、猪鼻子和猪耳朵,以及圆滚滚的大肚子,代替了朱长存本来的器官!
朱长存的身体,已经全部化为火红色!
星魂-烈焰狂豚!
豚者,猪也!豚首,猪头也!
烈焰狂豚星魂上,星魂之珠和星辰之印的数量,居然和李帝天一模一样!
扛鼎境一星,也是朱长存,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朱长存没见过,他爹是怎么死的。正是这高达扛鼎境一星的魂力,赋予了朱长存,挑战李帝天的勇气,也让他自信心爆棚!
朱长存恨意滔天,暴躁得一匹,没有经过任何魂力的对攻试探,和魂力的压制与消耗,直接释放魂技,强攻李帝天!
烈焰狂豚星魂上,第一魂技石闪烁!
魂技-烈焰撞击!
朱长存庞大的身躯,化作一团炽烈的火球,冲向李帝天!恐怖的高温,燃烧得李帝天周围,空气正如水一般波动!
“莽夫,不足以成大事!”
抵御魂技之前,心态极好的李帝天,竟然还有空闲,教训朱长存一句。
“骂我莽夫?你李帝天凭什么?你去死吧,废物!”
火团里,传出了朱长存,愤怒的吼声!
李帝天选择了硬碰硬!
他的身前,土系魂力弥漫,如狂风中铺天盖地的沙尘暴!
帝天玉佩星魂上,第一魂技石闪烁!
魂技-一拳超人!
“凭我李帝天,遇敌决不后退!”
李帝天口中之音,如雷贯耳,铁拳刺穿空气,和狂奔来的火球,撞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