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知道父亲不可干等着坐一夜,便问父亲:“你见过他了?”
“等你淹死了,我再去见他?”老头子低着头也不看孙二。
“爹,你这是什么话?”
孙二白了一眼父亲,你还是亲爹吗?
不对,等一会,父亲怎么知道自己落水。
他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跟过来,其他人还没有机会告诉父亲,自己是坠落水潭的。
“你看你那衣服行了,真以为我会神机妙算,再说了这点事,也值得我算一下?”
父亲的脸终于露出了丝丝笑意,只是孙二没有猜透这笑意味着什么。
“我见过古儒丁了,也了结了我和他之间,十多年的恩怨,他我长十几岁,也是快入土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了”
“那好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管,我找他来是为了帮着考古。”
孙正山凝神看向远处古墓的方向,冷声道:“小子说的不是这座古墓?”
“当然不是,是东省……”
“行了,我知道了,你算是找对人了,算父亲去了,也不一会能带你们下到古墓,不过嘛……”
“不过什么?”孙二听出父亲话里有话急问道。
孙正山犹豫一会,拍拍额头:“瞧我这记性,我来的目的主要不是为这事”
啥?这完了,留给我一个空答案。
孙二的心里郁闷至极,眼前这人也是自己至亲至爱的父亲,如果换做别人,他早一巴掌扇了。
唉,谁让是父亲呢,孙二只好低头,静待他说下。
抽完烟,孙正山拍拍手,站了起来。
“我来呢是想告诉你,你那个破劳什子药公司,我已经找人帮你摆平了,放心,为难你的人根本不是鱼人族”
“爹你果然知道鱼人族,那黄金鱼族和美人鱼种群,你了解吗?”
听到这里,孙正山的脸色刷地变了。
“有些事情,你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最好别知道,你可是还有一大劫没过,如果过了大劫,你没有危险了,爹也不管你了”
“什么大劫?你说过几次了,怎么也不详细地跟我说说?”
“我只看到了事情发展的迹象,具体是什么事情,天机不可泄露,我也无能为力,你好自为知”
“故弄玄虚”孙二白了一眼父亲。
“还有件事,咱们家那边的斜谷,已经有人过去挖掘了,我看你最好是回去一趟,至于回去你该做什么,我不多说了,你见机行事好”
“这事周媛跟我说了,我正捉摸着要回去呢”
对于这件事,爷俩的意见好像很统一。
“嗯,那好”
孙正山又拿出香烟点,抽了两口,把手伸到孙二面前。
“干啥啊?”孙二不解地看向他。
“钱给我点钱”
“你还差钱?我可听说,你在那些大佬那里呼风唤雨的,他们那个不给你个千儿八百万的。”
“都让我花光了”
“花光了?”
孙二直接懵了,心说这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花那么多钱。
不好,孙二一个直觉告诉自己,难道父亲把钱都花在女人身了。
“想什么呢?脑子别想歪了,爹可是正宗道宗,即使想干点什么,嗯,哈,那个什么……”
孙二差点笑出声来,愣是闷着脸,道:“要多少?”
孙正山盯着儿子那张脸,心里得意道,哼,小子,看你那表情,我知道你想歪了。
“不多,也一千万”
“啥?你打劫呢?”
孙二直接从门口站了起来,瞪着眼看着父亲。
“臭小子,爹这怎么是打劫,你可是我亲儿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儿子给爹钱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好,是天经地义的,可你要的太多了”
“多吗?”孙正山把头一拔拉,心想臭小子,你有多少钱,我还真心里有数,跟你要一千万是少的。
转过脸去,他背对孙二,腹黑道:混球小子,老子跟你要这些钱,也不是自个花啊,我可是为了给你聘礼去。
至于送什么聘礼,老头没告诉孙二,孙二也一直纳闷着。
纳闷归纳闷,孙二也不好不给他,怎么说自己也不差这一千万。
别的不说,单说去海市这一路,他大大小小地医治了几个病人,尤其是古儒丁,只古儒丁这一个,他赚了一千万。
“等我会”
孙二没有再说什么,翻身去了自己车。
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来,里面的金额正好是一千万,是古家给的那张,密码都写在卡。
“拿,自己去取”
“剩下的呢?”
“正好,没有剩下的”
孙二说完拔退想走,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爹了。
“嘿嘿,小子,你不是想要知道你母亲的事吗?”
“嗯,啊?”
孙二刚迈出去的脚步凝固在脚下,回过头来,他看向父亲那张老脸。
“坐下”孙正山摆摆手。
“当年的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坐下后,孙正山便给儿子一五一十的讲起年轻时的故事。
孙正山没有认识孙二的母亲之前,他还是个愣头青小子。
那时,他才十八,便背着孙二的爷爷,去了外省。
他这一去,是三年。
三年里,至于孙正山在外面干了什么,爷爷是丁点都不知道。
可是,爷爷的命理神算,孙正山还要强的多。
老头子在家里给孙正山算了一卦,得知儿子去了东省,海市和京城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