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风说出此话,卢镇长脸色瞬间阴沉扭曲,紧紧握着拳头,双眼布满血丝,异常狰狞,狠狠注视着凌风,没想到眼前这青年知道的事情这么多,连这个他都知道。
对于卢镇长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耻辱,自从他来这镇,担任镇长之后,他的妻子就被镇上霸主安马力所看上,卢镇长反抗过好几次,可最终都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后来安马力威胁卢镇长,若不让他的妻子隔两晚去陪他睡一次,安马力就派人将卢镇长全家杀死,卢镇长的妻子咬牙切齿,含恨屈服在安马力的身下,卢镇长却无可奈何。
开始的时候,安马力只是睡她,可后来,安马力越来越变本加厉,经常以各种手段虐.待卢镇长的妻子,卢镇长的妻子每次被送回来,都是遍体鳞伤,扑到丈夫的怀中大哭。
卢镇长有好几次,想冲动去跟安马力火拼,都被妻子拦住,妻子深爱着这卢镇长,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真要去安马力火拼的话,丈夫必死无疑,她不愿见到这样的结果。
因此在痛苦,她也是默默的忍受着,只要丈夫和家人能安全,这一忍受,就是整整两年,时隔几天妻子就会被安马力的人开车接走,面对这般折磨,妻子默默忍受着。
整整两年,每当抱着妻子,看着妻子身体上那些新旧疤痕,卢镇长都心如刀绞,好几次他想要自杀,没脸活在这世上,身为镇长的自己,竟这般苟且偷生。
自杀或许许多人都会想过,遇到痛苦经历时,都会去想这问题,心中凭着一股冲动,想结束自己的性命,可当真正面对死亡时,任何人,都会感到恐惧,都会不知觉的退缩。
卢镇长也正是如此,好几次妻子被安马力接走,卢镇长将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可手指却像僵硬了一下,就是扣不下扳机,任何人,面对死亡时,本能反应,都会想活下去。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在说一遍,你在敢说我的妻子,我现在就跟你拼命!”卢镇长听到眼前的凌风,竟知道她妻子的事,顿时卢镇长情绪瞬间失控,疯狂怒吼道。
卢镇长已经彻底暴走,可他刚说完此话,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只听砰一声,凌风瞬间出现在卢镇长身前,一脚直接踩在卢镇长的脸上,卢镇长整个人被踩的趴在沙发上。
凌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何必活在这世上,我要是你,一头撞死算了,还敢在面前装模作样?”
卢镇长趴在沙发上,被凌风一脚踩着脸,不断疯狂挣扎着,听到凌风说出此话,卢镇长突然停止挣扎,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滴落而下,见到这一幕,凌风松开脚,坐在对面沙发。
眼泪顺着卢镇长的脸庞不断滴落,他瘫软的坐在沙发上,浑身不断颤抖,想到自己的妻子,卢镇长面如死灰,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双眼无神迷茫的注视着桌子上的手枪。
大概卢镇长呆愣注视了半分钟,他慢慢伸出手,那只手不断剧烈颤抖,伸向桌子上的手枪,见到卢镇长这番举动,凌风并未说话,也没有出手阻拦他,任由他伸手向枪。
眼看卢镇长的手就要拿到那把枪,他的手更加剧烈颤抖,在距离手枪三厘米左右的地方,卢镇长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保持着原姿势,仿佛心中在做剧烈的斗争。
凌风淡淡的注视着卢镇长,见到卢镇长的手僵硬在空中,凌风突然一声怒吼道,“愣着干什么!拿起来!像你这种没用的男人,还留在世界上干什么!拿起它!没用的孬种!”
在凌风的刺激下,卢镇长一声怒吼,双手一下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对准着凌风,浑身剧烈颤抖,语无伦次的怒吼道,“你,你别惹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连自杀都没有勇气的人,你拿什么来杀我?来,对准我的脑袋,在这里开一枪,就能杀了我,你不配做那女人的丈夫。”凌风注视着卢镇长,不断刺激着他。
“你,你闭嘴,你给我闭嘴,否则…”没等卢镇长把话说完,啪的一个响亮耳光,凌风一个巴掌甩在卢镇长的脸上,这一巴掌毫不留情,一打下去,脸已经肿的老高。
卢镇长被凌风一巴掌,直接打得原地转了一圈,他不断甩头,好一会才缓过神,卢镇长刚打算怒吼什么,凌风一把抓住枪口,顶在自己的脑袋上,冰冷着说道。
“看着我的脸,我说你就是个孬种,你比吃软饭的小白脸更加可恶,你这种人不配做男人,更不配活在这世上,你想杀我?现在就开枪!来啊!杀了我!”
面对冰冷带刺语气的凌风,卢镇长双手紧紧握住手枪,手指放在扳机上,就是扣不下,大概僵持半分钟,卢镇长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将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见到卢镇长拿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准备自杀,凌风在次冰冷道,“你连耻辱你的人,你都不敢开枪,还有脸想要自杀,今天你就自杀给我看,我不相信你有这胆量。”
凌风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根烟,点燃,注视着卢镇长,凌风坐在沙发上,抽完半截烟,卢镇长还是持着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僵硬在原地,始终没有扣下扳机。
卢镇长浑身不断颤抖,眼神迷茫呆愣的注视着前方,凌风将烟头踩灭,站起身,背对着卢镇长,不屑的说道,“像你这种人,只会让身边的人受罪,你何必活在世上。”
“你,你给我等等,谁说我不敢,小敏,永别了,今世欠你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