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里到处弥漫起了黄色的雾气,我感觉我的嗓子里像是吃了一个生柿子一般,结了一层厚厚的苔,瞬间将空气阻隔在身体之外。
“快吃下去。”蹇寒衣丢给我们两人两颗药丸。
非常时刻也顾不得是不是有毒,我和能哥迅丢进嘴里,混合着唾液咽了下去。
那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酸辣苦麻一股脑的登场,丰富的唾液沿着我奔跑的轨迹飞快的落下,那一刻我就像一条捕食中的大鲶鱼一样。
“卧槽……这什么呀?”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口水直流,一面狂奔一面问道。
蹇寒衣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转过头继续狂奔。
似乎是我们渐渐远离了那块区域,那种黄色的烟雾变得越来越稀薄,最后已经消失不见了。
“跑不动了,休息一下。”能哥停下来靠着墙说道。
蹇寒衣也停了下来,扶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一路狂奔下来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但现在嗓子里都是血腥味,整个人仿佛冒着烟一样,能歇会儿真是太好了。
其实现在我们身上都是一个恶臭,就像刚从吸粪车爆炸现场回来一样,每一个细胞都散着恶臭,其中最受不了的当属蹇寒衣,她现在整个人都是奔溃的。女人都害怕自己身上有味道,特别是臭味估计没人忍受得了。
我本来想过去安慰她的,但是被她恶狠狠的眼神打住了。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远远的分散站着。
空气里都是我们散的臭味。
幸亏进来之后已经大吐特吐了一次,现在没什么可以吐的了,不然估计也像蹇寒衣一样吐得一塌糊涂了。
这可以说是我认识蹇寒衣以来看她最狼狈的一次了。
“你还好吧?”我看着蹇寒衣单薄的身影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是我感觉我身上好像被刀剜了一块肉一样。
“太可怕了,那真的是蹇寒衣吗?”我心里默默的问道。
我甚至不敢回忆,怕我再也不敢看她了。
“我没事,我们走吧。”蹇寒衣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团黄色的雾气说道。
我心里默默为那个制造臭雾的家伙捏了把汗,蹇寒衣一定不会放过它吧。
一路上蹇寒衣刻意与我们保持距离,我拉着能哥远远的跟着她。
“你心上人就像炸弹。”能哥悄悄和我说道。
“不是。”我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