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一副贼脑的精模样,真心实意的说道:“阿福,花玉是王妃,你以后,眼光放敞亮些。”

阿福使劲点头,“王爷您放心,小的常年伺候后院的主子们,她们的脾性小的最清楚了。”

夏锦城如此才松了口气,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明日一早我要早朝,早饭回来吃。”

阿福笑嘻嘻的说道:“王爷,小的会告诉王妃您爱喝鱼翅粥的。”

…………

夏锦城回了果香院,因为花玉的伤没挪地方,想着明日该把人换到自己的寝殿去了。

他蹑手蹑脚的脱衣上床,见花玉睡得香,悄悄地把人往怀里挪了挪,嗅着她身上清凉的药油味道,很快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清晨,他极有耐心的半撑着身体,欣赏花玉安静美好的睡颜。

柳叶样的眉,纤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嫣红的唇,组合在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上,肤如凝脂,别提有多赏心悦目了。

带着痴/汉笑容的夏锦城舍不得离开,可是早朝不能误,他蹑手蹑脚的抱着衣裳,去了偏厅。

准了阿七不用随侍,招了山鹰跟着,踏上了去王城的马车。

他前脚刚走,花玉后脚便睁开了眼睛,徐果儿的屋子她是一刻也不想待,穿了衣服即刻吩咐要回王府里给自己准备的寝殿。

阿福是个眼色灵敏的,他笑眯眯的迎上去:“王妃,您的寝殿王爷早就嘱咐奴才安排好了,王爷还特地吩咐,早上会回来同您一起用早膳”

花玉紧皱着眉,并不甚乐意:“王爷玉体金贵,我出生粗鄙,怕是得不了他的满意。”

阿福嘿嘿笑道:“王爷特意嘱咐小的给您备了一份大礼,您回去看看,如果满意了,那就吩咐小厨房备点鱼翅粥,王爷爱吃这个。”

花玉没说什么,只疑惑夏锦城为何突然转了性。

前一辈子她在王府姬妾的手底下,受了林七的照顾,这才侥幸活了下来,而后便是长达十年的囚禁,她对于屋门外头的世界,其实一无所知。

花玉:“林七呢?”

阿福:“林七正在休息。”

花玉:“我去看看他。”

阿福:“您……用过早膳再去吧,王爷今儿个特意吩咐要跟您一起用,肯定会提前回来的。”

花玉见阿福态度强硬,只好道:“先去住处吧。”

一路花墙粉影,在穿过一个正到收获季节的果园,金色的柿子在毫无支撑力的枝头摇晃,岌岌可危。

侍女提着裙摆,花玉跟着阿福,行至一处金碧辉煌处。花玉认得这个地方,新婚夜的记忆异常深刻。

花玉:“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阿福看着花玉明显沉下气的脸色:“王妃,王爷惦记着您呐。”

花玉冷笑:“既然如此,怎么还让我看见你?”

阿福一愣,当即明白了过来,新婚当晚,可不是他带人把王妃从婚床上拖下来的,她要是能不计较这事,天都是绿的了。

阿福讨好笑道:“王妃,这事啊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您要真的心里有结,进去先看看王爷给您准备的东西,看完了,您全明白了。”

花玉将信将疑的盯着阿福,见侍女在他的安排下,无人要同她一起进去,只好一个人提着裙摆,推开了门。

秋季的凉风伴着红色的枫叶,带了些欢庆的色彩,花玉关上门,盯着桌上黑色的匣子无法言语。

黑檀木意味着什么,她清楚的很。

她虽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姐,但母亲早亡,有些权术下的事情,她有自知之明。

夏锦城既然把事情挑明了,她大概是不需要再担惊受怕,只要花府一日不倒,她便会在王府活一日,只是怎么活着,还得看夏锦城的意思。

花玉叹了口气,准备将黑檀木收起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本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房间,竟多了两个雕镂着繁复石榴花的红木的衣橱,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半人高磨得光滑的铜镜。

花玉心中一颤,只是交易,夏锦城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些?

阿福见天色也不早了,便上去敲了敲门:“王妃,是否可以准备早膳了?”

花玉反应过来,开了柜子,惊讶的发现里头锦缎当季衣裳,竟是按着她喜好的颜色和款式制的,如果作戏,他也做得太过精细了。

她关上门,整理好心情,这才打开了房间的门。

阿福带着笑模样迎上去:“王妃,用膳之前,府上的下人还有侧妃姨娘,都等着给您请安呢。”

花玉不敢相信,夏锦城竟直接王府女主人的权力交给她。

她不再是之前嘲讽的态度,反倒带了些不可置信:“王爷说他喜欢吃什么?”

阿福见王妃改口,笑眯眯的说道:“鱼翅粥,可安排小厨房炖了。”

花玉想了想,觉得夏锦城别有用心,既然他挑明了井水与河水,就不应该存了这样的心思。

她抿着唇,道:“王爷昨晚睡得不好,煮点莲子汤——多放些糖。”

阿福:“啊?”

花玉继续说道:“请安的事情等王爷回来,用过早膳在一起见,省的有些事我解释不了。”

阿福:“那……小的下去办了。”


状态提示:第四章 亲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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