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季节里,没什么蚊子,花玉不肯见大夫,要了点金疮药就招呼小眉赶走碍事人员等。

碍事人员夏锦城一屁股坐在了廊下不肯走,拉着阿福一起,同他抱怨女人难伺候。

夏锦城:“阿福,我道歉的姿势不够诚恳吗?”

阿福现在只要一看到夏锦城,满脑子都是他立正站在王妃床前,退后一步,极标准的弯成一个直角,像东瀛来的武士……

阿福:“额……鞠躬夸张的有点过了。”

夏锦城有些失望,阿福补充道:“不过心意到了。”

夏锦城:“那她赶我走?”

阿福:“王爷,你……你这是在为女人的事情烦心?”

夏锦城:“不够明显?”

阿福:“不不不,我是没见过您这模样过嘛——嗯,这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

夏锦城虚心求教:“怎么捞?”

阿福飞速的转了眼睛,正巧徐果儿的院子里金黄的柿子啪嗒掉下来一个,砸个稀烂,他盯着那团新鲜的软肉,嘿嘿笑道:“王爷,这俗话说的好,折花还得看主人呢!”

夏锦城:“怎么说?”

阿福避重就轻道:“王妃犯错受罚,那是无可厚非的……”他说着,悄悄的瞟了瞟夏锦城的脸色,见他听得十分认真,便继续说道:“可是您交待的只是紧闭思过,而不是抽上五十鞭子。”

夏锦城果不其然脸色发暗,阿福想到林七出现在王府内室本是大忌,还叫徐果儿那贱人打的满身伤痕,他压着心里的怒火,不动声色的说道:“阿七尽责,去刑房巡检时发现王妃叫徐姨娘带走,挂念王爷的名声,来不及汇报,因而才能去的及时,替王妃领了剩下的四十鞭子,不然现在,连捞针的机会都没了。”

阿福一边叹气,一边痛心疾首:“徐姨娘做这事做惯了的,王妃进府前想必对王府里的人际关系做了预习,这会子怕是以为徐姨娘的鞭子是您吩咐好的。”

夏锦城忙辩解:“我没有!”

阿福拍了拍王爷的结实胳膊,恶毒的说道:“您当然没有,而是有人别有用心!”

阿福难得点到为止,没有啰啰嗦嗦,夏锦城却是听得十分恼火,决定先替花玉出个头。

他十分豪气地一把推开大门,想来一个闪亮登场,却叫突如其来的脂粉盒子砸了一脸。

被胭脂染上颜色的夏锦城依然坐在廊下,不同的是这次他狼狈的捂住了额头。

夏锦城:“女人的脾气都这么差吗?”不对啊,不应该是笑眯眯的迎上来坐他腿上的嘛!

阿福一边替他擦脸,一边赔笑道:“嘿,女人嘛,总有那几天……”

“不是这日子。”夏锦城嫌弃阿福娘手娘脚,一把扯过帕子胡乱的擦了两把。

阿福知道夏锦城吃瘪现在很恼火,便推了一把,帮他把这伙烧到别处去:“徐姨娘说不定是,不然也不会这般莽撞,幸好阿七身子骨壮些,才丢了半条性命……”

夏锦城猛地把帕子甩到地上,“把徐果儿给我叫过来!等等,我先换身衣裳。”

一番梳洗之后,夏锦城还是那个英姿过人的王爷,只是脸色黑了不少,他端正的坐在太师椅上,任由离他丈把远的徐果儿哭诉。

夏锦城叫她尖锐的哭声刺的耳膜疼,阿福见了忙凑过去提议道:“要不,让她在往院子里跪过去点?”

夏锦城摆了摆手:“罢了,再远就该出王府了。”

阿福听了这么好些时候,大概是知道王爷为什么头疼了,因为失节这话正是他自己传出去的,还是在新婚的当晚,新娘是从床上被拖下来的!

夏锦城:“我倒宁愿阿玉是那个日子到了。”

阿福斗胆:“真没落红啊?”

夏锦城瞪了阿福一眼,气势却弱了下来:“把人先关起来。”

“关?”阿福大吃一惊,犹不死心:“那徐姨娘是办,还是不办啊?”

夏锦城大手一顿,“办!等等……”这时候要是惩治了徐果儿,虽说是给花玉出了口气,可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到时候再叫这事发酵起来,花玉的名节就彻底完了……

夏锦城揉了揉太阳穴,“叫有些人闭上嘴巴,当心舌头。”

阿福得了令立刻招了可靠的人去办了,夏锦城独自一个人坐在大厅里伤神。

失节是要浸猪笼的,他仔细的回忆花玉是怎么活下来的。

…………

夏锦城怎么说也是王爷,这一整个王府都是他的,天黑了,他该睡觉了——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阿福办事还没回来,他也不习惯别人伺候,便遣了人,端着从小厨房里炖出来的红枣莲子粥,往房门口一站,侍女自觉主动的离开房间。

花玉闭着眼睛,她疼的睡不着,却不想见夏锦城。

夏锦城:“不饿?”

没人回答他。

他坐在桌边,又问了一遍:“真不吃?”

屋里呼吸声都能听见,夏锦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尝了一口道:“这粥甜掉牙了。”

花玉听后,果不其然的把眼睛睁开了,“甜?”

夏锦城听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便主动放下架子,端着小碗朝她过来,“腻人,你尝尝。”

花玉嗅到甜味,饿了三天的她肚子早就瘪了下去,她紧抿樱唇,脑子里似乎在做抗争。

夏锦城对于她坚韧的意志力深有体会,他怕她真的节气上来了,继承她们家的优良传统。

夏锦城:“这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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