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飞“啊”的惨叫连连,脖子上爆起的青筋变成了紫红色。
刘庆红冷笑了一声,将泛红的刀尖划到了曹云飞的肚子上。
此刻,锋利的刀尖轻松的刺透了曹云飞的肚皮,殷红色的鲜血顺着刀身往下坠落。
血水像一条欢快的瀑布,浇洒在旺盛的烈火中上。
“啊……啊……啊,”曹云飞不住的鬼嚎着,身体如拨浪鼓般不停的晃摆。
听到曹云飞的痛苦惨叫,刘庆红精神无比的振奋,嘴角上扬,不住的诡笑。
她抽出带血的尖刀在舌苔上抹了抹。
就在她抽出尖刀的刹那,曹云飞的肠子肚子从肚皮中喷了出来,一半挂在腹中,一半在火盆中燃烧。
浓稠的血水,卷着其他颜色的液体,在“嘭嘭”炸裂的火焰里尽情的融化。
曹云飞痛苦万分的惊叫着,他体内的无数粒细胞,似乎都在不住的哀嚎。
可是,刘庆红并未就此停手。
她把沾满血水的尖刀放在了曹云飞的脚踝上,一手按住曹云飞的腿,一手拉动着尖刀。就像锯木头一样,尖刀在曹云飞的脚踝快速的锯动着。随后,刀身一点点的嵌进了红白相间的筋骨里。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
曹云飞哀嚎不止。
刘庆红并不理会,她锯累了便提起尖刀用力的往上砍去,一时间鲜血喷溅,骨断声响,几抹带着温度的血水扑在了她的脸上,她用手快速的擦去后,继续挥刀猛砍着。
曹云飞的惨叫声逐渐变低。后来,只能不停的喘着粗气。
透过巨大的玻璃墙,只见一口口的血水从曹云飞的嘴里不停的往外喷。
他的脸扭曲成了一张被揉皱了的白纸。
被血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刘庆红,如一个发疯的恶魔,握在她手里的刀,从未停住。
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想事情了,脑子晕乎乎的,成了一片白。
不觉间,我的手心里捂满了汗水。
很快,曹云飞的两只脚被连筋带骨的砍断了。
刘庆红从旁边拿出一根线,将两只脚绑在一起后,挂到了曹云飞的脖子上。
此时的曹云飞,已经奄奄一息的不省人事,看来是流血过多死去了。
“先别让他死。”
刘庆红冲一旁的人喊到。
那人闻声后,从一侧冲走上台来。
我看了一眼,上台的,是一个容貌秀美、着一身黑衣、面罩黑纱的年轻女子。
“放心吧,他死不了。”
年轻女子说完,冲台下挥挥手,几个面罩黑纱的黑衣人,急速的跑了上来。
他们给曹云飞的伤口断肢处,敷药包扎一番,又给他打了一针。
经过一些短暂的处理后,曹云飞慢慢的苏醒过来。
他的裂口处,已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划破的肚皮也已被缝住了。只是紫黑色的皮肤上多处崩裂,看上去恐怖骇人。
“这是嫌他死的不够痛快,想让他不痛快的死?”
我觉得好惊恐,一心想逃离。
“哈哈,老子命大,死不了。”曹云飞醒后,得意的笑道。
刘庆红冷哼了一声,说:你的脚呢?
曹云飞听后,脸色一变,他用力的伸伸腿想寻找到脚的感觉,但肿胀的双腿微一用力,便痛的全身抽搐。
“看你脖子上挂了什么吧?”
刘庆红晃晃手里的刀,被血水覆满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曹云飞吃力的低下脑袋,猛然看到一双熟悉的脚正沉沉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脚上的鲜血余温尚在,一点点的向下滴落。
曹云飞惨叫一声,怒目圆睁的瞪向刘庆红。
“你不用着急,接下来我会把你的双耳、双手、双眼全都割下来。”
刘庆红的笑声,已经冷到了极致。
她晃了晃手里的尖刀,放在铁架上磨了磨。
“咣咣”,铁器相碰的清亮声,尖利扎心。
“不对,双眼是最后剜掉,不然你就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了。”
黑漆漆的会场内,聚光灯下正上演着残忍血腥的虐杀,场内时而死寂、时而沸腾。
此时的我,感觉像是回到了一个月前的村内,身上寒战不断。
刘庆红将尖刀抵在了曹云飞的身上,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上一刀刀的划着。
利刃刺到紫黑色的皮肉中,一股股黑红色的浓血争涌而出。
顷刻间,曹云飞的全身,被一遍遍的血水冲刷着,一张白花花的皮子,如被涂鸦了一般,丑陋至极。
刘庆红丢下尖刀,两手从烤料盒里抓来两捧雪白的盐巴,照着曹云飞身上的裂口处狠狠地拍了上去,一边拍,一边涂抹,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烤料盒里一斤多的白盐被她用尽了。
曹云飞虚痛无力的身体已停止了抽动,眼睛上翻,脑袋微晃,嘴角处淌着延延不断的血水。
刘庆红拍拍满是盐巴的手,冲着方才跑向台上的女子点点头。
片刻间,那女子带着刚才的几人又跑了上来。
上来的几人,取出了一瓶药水强行的灌到曹云飞的嘴里。
曹云飞被突如其来的药水呛的轻咳了一声,身体不自主的抽搐着,一会儿,他那泛白的眼睛复又归于常态,嘴里也有了较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