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最大的能耐就是在于,让你对抵触的事情,欣然接受。”傅正轩嘴角一笑,“所以,我何必去纠结,过程可以千变万化,结局只有一个。”
傅博文很多时候都觉得,傅正轩的坦然比他的考虑更实在,而他的考虑经常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仿若从认识程晚夏开始。
认识程晚夏,成了他人生的一个劫。
在没有遇到那个“劫”之前,他一直以为他的人生只有安筱。
那个在他11岁那年出现的安家大小姐,有着天使一样甜美的微笑。事隔经年,偶然在一次宴会上,通过他人介绍,“这位是‘凤凰图腾’的千金安筱。”
那个时候的安筱对着他婉婉一笑。
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
凤凰图腾,11岁那边,不是去的她家吗?
他向她提起那一年的事,她只是婉转的笑着,并不太热情。
但他并不在意,必定那年,她才5岁。
后来他父亲傅正天说,他应该定一门婚事,作为傅氏继承人,必须得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然后,给了他一叠千金闺秀的相片,在那之中,他看到了安筱,他当时在想,还好,有安筱。
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
人或许都是肤浅的动物,傅博文已经记不得安筱当年的模样了,但此时的安筱显然符合他对女人的所有审美,再回忆起曾经给他的那一抹心动,自然而然的爱上安筱,应该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他们谈恋爱很多年,却没上床。作为女人,安筱有她的矜持,作为男人,他有对安筱的尊重。但成年人之间,难免有情动之时。有一次吻得忘乎所以,准备攻陷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安筱喊了停。
他控制性欲。
安筱说,“对不起,博文,我并不是chù_nǚ。”
其实,他有洁癖。
对女人的洁癖。
但是他觉得,他是爱安筱的,这种洁癖,他可以控制,所以他微笑着,“没关系,我接受的是美国教育。”
“不是的,博文。”安筱再次说道,“我是被人qiáng_jiān的,在我15岁那年。”
他看着安筱豆大的眼珠不停的滑落,她哽咽着说,“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控制得很好,不去想不去难受,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就好伤心,为什么我不能把最完美的自己奉献给你。”
傅博文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当然那一刻再好的性欲被这么折腾一番后,自然消退。
几年来,他们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傅博文甚至不知道,是因为怜惜安筱,怕她回忆不开心还是,明明就很介意。
后来,傅博文觉得,应该不是第二种。
因为现在的程晚夏比当年的安筱脏了一百倍,但是他却还是如此,趋之若鹜。
……
程晚夏回到了言爵那里,卫小小极度不开心的离开了。
程晚夏知道卫小小会不甘心一段时间,必定现在的卫小小已今非昔比,曾经在她看来天大的事情,现在在她手上都是芝麻豆粒,所以在面对如此直面的打击时,接受不了也在常理之中。
程晚夏到言爵家时,言爵在喝白开水,准备睡觉。王剑在看电视,娱乐八卦。
“你怎么又来了?”言爵皱眉。
“我就赖你了,你咋地!”程晚夏恼火,这个男人说话就不能委婉点么?!
言爵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我又不睡你床上,你一副良家妇男的模样干嘛!我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阶段。”
“最好如此。”言爵说道,转头对着王剑,“今晚你听好了,半夜有什么动静都得立马到我房间来看看,你也知道这两天,本大爷有点虚。”
“言爵!”程晚夏真的怒了,“你信不信我立马把你上了!”
一边的王剑笑得很有意思,“我可以围观。”
言爵的脸猛地发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程晚夏你到底知不知道害臊!”
“本女王的代言词里面,没有‘害臊’两个字!”
“不可理喻。”言爵转身,脸已经爆红,房门关得响亮。
王剑高吼着,“别锁门,方便我们半夜进来。”
言爵气得吐血。
程晚夏笑了,很开心的笑了,她一直看着房门的方向。
就算,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她也觉得,可以,真的可以。
她和言爵在一起,总是那么心安。
她想,或许这就是一种归属感吧,女人能够找到归属的感觉,不就是家吗?家,不就是夫妻二字吗?!
夫妻?!
她的脸也陡然有些红了,那两个字,突然觉得好暧昧。
“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王剑看着她,别有深意的笑了。
程晚夏捂着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想。”
然后关上了自己一贯住的房间。
王剑看着空空荡荡的客厅,嘴角笑了,别扭的两个小孩子……
……
第二天一早,程晚夏和言爵就分开去了横店拍戏。
因戏已经非常紧张了,程晚夏之后基本没有离开过横店,除了有些没办法拒绝的通告。这种高强度的拍摄工作一直持续了2个月,江南才子的贺岁武装大戏终于顺利杀青,在这之间,言爵一次也没有发作过,也算是顺利渡过。
结束了紧张的拍摄工作,程晚夏终于可以躺在自己家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因这两个月确实太忙,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