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在地上不醒人事,她被易拉拉和单木原合力搬到她自个床上。
易拉拉望着夏低低身上满是伤痕,血迹斑驳!她说:“单木原你留在这里,我去把小医疗室的医生请过来。夏低低身上的伤要处理,不然发炎了,就麻烦了。”
单木原点了点头,“那你要快去快回,知道了嘛!”
易拉拉说知道了,说完就拉上门匆急出去了。
单木原满眼是心疼,她看着夏低低,说:“夏低低你再坚持一会儿,医生很快就来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易拉拉喘气如牛的把医生领过来。这个医生是个带着一副眼镜,脸非常小,皮肤倒是挺好的一个男的。
他来到夏低低床边,便立马责备起易拉拉和单木原来,也许这是每一个医生的习惯吧!
他说:“你们怎么让这床上的女生伤成这样的?身上又是烫伤,又是割伤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好在庆幸的一点是这床上的姑娘,脸没伤着。”
数落完那位戴眼镜的医生就打开自己带来的白色医药箱,开始清理起夏低低身上的伤口,最后上药包扎。
做完那位男医生又把易拉拉和单木原消毒包扎,那位男医生说:“你看你们几位姑娘,怎么弄的?一定是跟人打架了,现在的姑娘越来越男孩子样了。”
易拉拉嘴不情愿的撇了起来,她没有跟人打架好吗?她才不是那个好事之人呢,是宿舍有鬼好吗?但又不能把真实的原因告诉戴眼镜的男的,医生是什么?医生脑子里最没有鬼怪什么的,有的只有病菌云云。
医生看完,易拉拉掏出一个钱包说:“医生一共要多少钱啊?”
医生笑了一下,单木原觉得那笑充满算计。可不是,他说:“不贵,也就二百块钱。”
易拉拉听完心想二百,不就是消个毒嘛!上个门服务罢了。
戴眼镜的男医生看着易拉拉那表情,那手里拿钱包的动作。他说:“是不是嫌贵了?你们也别冤枉,就床上那个姑娘我可给她擦了烫伤药的。”
易拉拉还是嫌有点贵的,心滴血着,夹出两张大红色钞票,心里不甘愿的递给了男医生。
男医生喜滋滋的拿着钱走了,晚上的时候,七点多的时候,夏低低醒来了。
由于她从床上坐起来,这一起身,身体上有些地方的伤口撕裂起来,她感觉到了身上的裂痛感。过了几十秒,才不痛了。
夏低低向自己身上看去,她看到自己身上缠了好多纱布,而且感觉身上也好多了。
夏低低心一下想哭,她被易拉拉和单木原做的感动了,她知道这一切肯定和易拉拉和单木原有关。
在这个无情的宿舍里,却有有血有肉的舍友,人情温暖。
于是夏低低一下热泪盈眶,她说:“易拉拉、单木原谢谢你们。”
易拉拉说没事,夏低低由于没吃晚饭,现在这个点食堂肯定关门了,所以她去宿舍外面的的街上去寻吃的了。
夏低低在外面花费了两个多小时才吃完,一半时间吃饭,一半时间在外面逛逛。
吃完,逛完,夏低低回宿舍了。夜里十一点,可能在外面吃的主食少,菜多的原因,夏低低因为闲的食物吃多了,人渴了!而且渴的比较粗暴,感觉来的比较强烈!
夏低低下床,摸着黑走到水池边,她提了一下自己热水**,空的,夏低低想到自己今晚根本没有去打热水。
夏低低直起身,看了一眼水龙头。夏低低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往下流。
夏低低望着水龙头,她想起之前水龙头的古怪,午夜水龙头的惊魂,她又默默的关上了水龙头。
嘴里的干渴,让夏低低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在这大夜里的,要经过空荡荡的宿舍楼,到外面买水喝,外面有一家也仅此一家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同学们说那家便利店是为鬼开的,去那里买东西的大多数是鬼。不信,去那家便利店买东西时,胆大的可以往地上看,看到买东西的人肯定没有影子,或者脚后跟不着地。
为什么同学说那家便利店是为鬼开的呢,因为我们的学校是建在城市的角落处,根本没有什么住宅小区,估计也不准在学校周围建小区吧!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外人在那里买东西的,而学生们白天被功课累死累活,晚上在一定时间都要睡觉的。所以夜里根本没有几个人去买东西,所以大家都说那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是为鬼开的。
夏低低权衡了一下,水龙头和便利店同样有问题,喝生水又不卫生,所以夏低低决定去那个传言为鬼开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去买**纯净水喝喝吧!这个小要求不过分吧!
嗯,想到就做,夏低低穿着拖鞋,拉开门,就向楼下走去。
别说夜里还真有点冷,夏低低不由得裹紧了衣服,慢慢的一步一步走着。
四楼,二楼,不对,数错了,还有三楼,最后是一楼,到楼下了。
夏低低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十一点十分左右的样子。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害怕她走着走着楼梯就少了一阶,然后自己掉进里面,自己被封在那少了一阶楼梯里面,永远不能出来了。
自己还苦逼的每天被数不清的同学走着,踩着!个个同学那泥泞青春臭的鞋印踩在自己那大好面庞的脸上,想想夏低低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夜里十一点多,同学们都果断的睡了。宿舍下面看不到一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