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木原心里说了一句我去,就这状况还不如晕了呢。
单木原看着宿舍地面,这地面不知被人踩过多少次,于是她便起来了。
宋洁好像砍累了,反正她嘴里直喘粗气,没过几下,宋洁把手里的水果刀一扔,便坐在了地上。
这时宋洁挠了一下头,她感觉自己的头发怎么那么毛躁?于是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来到宿舍公共镜子前,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头发七倒八歪的,她心想自己头发怎么了,像灾难片一样。
接着宋洁就哭了,哭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夏低低心想是看到自己头发不成样子哭的?
刚刚还是一身蛮劲现在可怜的让心疼,易拉拉和单木原还忘不了刚刚疯狂的宋洁。反倒是夏低低,来到了宋洁身边。
她拍拍宋洁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有事你就说出来。”
宋洁嫌恶的翻了一个白眼说了一句不用你怜悯,便回自己床上去了。她临上床之前还回了一下头,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夏低低。
然后她说:“那个被子记在我头上,等我睡醒我就去商店买一个新的给你,不然弄的我像是欠你的。”
夏低低说不用了,我有备用被子。
宋洁听到这个回答,人愣了一下,便爬上床倒下睡觉了。
易拉拉从水池边走过来,问:“夏低低你还有被子呢,在哪?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骗你干嘛?在床底下呢。”夏低低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易拉拉一脸的怀疑说:“真的有?我平时怎么没注意到。”说完易拉拉便趴下来看向夏低低的床底,咦,真的,下面真的有一个大箱子。
这时单木原一脸的不敢置信,她人往后退了退,身子都靠到了门框边。
夏低低纳闷的问:“怎么了?单木原,你是遇到了鬼了吗?”
单木原语不成句的说:“你,你们俩……
夏低低真心不懂单木原要表达什么,于是她看了一眼易拉拉。夏低低身子踉跄了一下,嘴里念着鬼鬼。
易拉拉听到这里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她刚想把夏低低骂个狗血喷头时她看向夏低低,她也吓的心里怪怪的,有些难以承受。
夏低低满脸的惊呆说:“易拉拉,你两眼周围都是青色,和黑色,你的嘴唇是黑紫色。”
易拉拉一脸的惊讶状,“怎么会?你也是这个鬼样子?”
夏低低吃惊的啊了几声,这时她手一阵瘙痒只见她的手在变异。手指变的很长很长,指甲也一下长了好几厘米,而且指甲还自带颜色,和嘴唇的颜色一样是黑紫色。
紧接着易拉拉的手也像夏低低那样变异,夏低低满脸的忧伤:不会吧!易拉拉我们变成鬼了?不得了,我得看看我的心脏跳不跳了。”
易拉拉听到这里也开始迅速的用手摸自己的心脏,然后夏低低和易拉拉相视一笑。易拉拉庆幸着说:“还好,还好我的心还在那热乎的跳着,证明我们俩还是活物。”
夏低低也缓了一口气,单木原把宿舍门关好。她实在想不通她们两人变成这样而自己却相安无事,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单木原两眼直直的看着她们俩,说:“你们除了现在这个死样子,其它一切都正常吧?”
夏低低点了点头说:“暂时就这个样子。”
单木原不解的问:“暂时,什么叫暂时?”
夏低低走了几步,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间变成这个鬼样子。而且我感觉我身体里的血好像在躁动,感觉很不安稳一样,总想做些特别不合常理的事情,比如……
单木原表情懵了,难以置信加不敢去想像,“你的身体莫名的躁动?还想做些反常的事,你想做鬼事吗?”
这时易拉拉跳了出来,说:“就是这样,对,我们就是想做鬼事。”
单木原此刻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这宿舍里的人没一个正常除了自己,自己还怎么过下去啊!
单木原耐不住心中好奇问:“比如做什么鬼事?”
夏低低刚一张口,单木原就倒吸几口凉气,因为此时夏低低嘴里一嘴尖牙。
鬼也就嘴里通常有两颗尖牙,夏低低悠悠开口说:“比如去坟地睡觉,比如想去看为死人送行奏乐的乐队……
单木原赶紧脸绷着说:“停,再听下去,我都要崩溃了。”
单木原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得得,你们两个人,不,两个鬼去一边站着,我实在被你们弄的乏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单木原放下被子眼一闭呼呼的睡了,易拉拉突然两眼一红说问:“她真的睡了?”
夏低低此时两眼也一红,“她真的睡了,易拉拉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你想干嘛?”
易拉拉不甘示弱手一指:“你还说我,你的眼睛也是红色,你想干嘛?你不会……
夏低低抿了抿嘴,一脸的兴奋说:“不知为何我现在特别渴,你呢?”
易拉拉说:“渴了就喝水。”然后就盯着夏低低,夏低低也看着她,这时她们俩把目光落在单木原脖子处。
夏低低语气里带着渴望,问:“你是不是想喝血?”
易拉拉没好气的说:“估计你不也是,别忘了我俩现在的状况都差不多。”
夏低低来到单木原的床边,易拉拉也来到单木原的床边。这时这两个人如豺狼一样,满眼的贪嗔,食欲。
她们俩二话没说就开始咬单木原细质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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