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突然头埋下,脸上带着悲情,柳桓看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
他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夏低低抬起头,说:“还不是因为钱秀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其实和钱秀根本没什么。”
柳桓星眸一沉,“你都知道了?”
“对,如果不是单木原拼着命告诉我,你打算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那样做对我公平吗?”
讲到这里夏低低的眼睛就不争气的红了,柳桓身子一背,眼圈也红着。
他说:“对,我和钱秀真的没什么,但是我真的在钱秀这件事上伤了你,所以那天晚上你质问我,我才没说出事实。如果那天晚上我讲出实情,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男人,伤了你还在找理由!”
夏低低听到这里,她不由得说了一句:柳桓你真是一个死心眼。
柳桓面上急着,说:“好了,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很危险!我心里的声音不断的提醒着。”
夏低低随后在屋里不耐烦的走了几步,说:“我也想啊,但是我要找到一个纸人,那个把我们带到这里的那个疲惫的老奶奶说能救我的纸人在这里。”
柳桓有些慌乱,“你怎么了?”
夏低低面上一低落,“我中了纸人的诅咒了,七日内找不到那个纸人我就会死的。”
柳桓很震惊,“啊?我知道了。”
夏低低心里抉择了一下,说:“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再找时机找那个纸人。”
柳桓在心里想:嗯,只能这样了。“夏低低你在床上睡,我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凑合凑合。这样生情况了,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夏低低心想,柳桓要在椅子上睡?这可不行,那样不会睡的好的,那样会很累的。
她说:“你去隔壁房间睡吧!我怕你休息不好!”
柳桓把夏低低推到床上,嘴上说着:“好了,我自有分寸!”
夏低低躺在床上了,柳桓看了一眼房间,他心里麻着。
他感觉房间里透着一股恐怖的气息,那种气息在向他挤压,在向夏低低挤压。
那种危险的气息让他都不能畅快的呼吸了。
夜越来越深,房间外的陶七绝,身子飘了飘,她来到房间里。
她没有开灯,因为她知道柳桓还是有点能耐的,估计一开灯柳桓就会醒的。
房间里很黑,但是依稀能辨出面孔。
她来到夏低低床头边,她两眼深究着夏低低,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夏低低好像在做恶梦,她头上都是汗。
陶七绝看到夏低低头上都是汗,她嘴角扯了一下。她从窗户跳下,她落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两边是花坛,冷清的月光下,陶七绝的脸更冷,但她的心更没有温度。
她从花坛里捧了几把土,房间里柳桓突然睁开眼睛。他快的、紧张的把房间扫了一遍!
他心想这房间好像有人进来了,为什么房间里又什么也没有。
由于夜真的很深了,柳桓见夏低低还好好的躺在床上,而房间里又没人,他便又闭上眼睛睡了。
陶七绝,手里捧着颗粒状的泥土。她推开大铁门,向二楼爬去,又向三楼爬去。
她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两脚机械的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着。身体也很僵硬,如果此时有一个人看见陶七绝,那人估计会吓的目瞪口呆的!会喊着鬼啊,一定是鬼在走路,不过陶七绝本来就是鬼。
陶七绝爬到三楼了,她用脚踢开三楼第二间房门的门。
她人走进去,又用脚把门关上。
她看了一眼椅子上的柳桓,她嘴上念了一句:睡吧!
陶七绝脸上荡漾着白惨惨的笑,她向夏低低走过去。
她把手中的土,慢慢的洒向夏低低的额头上。
夏低低额头上的汗把泥土都漉湿了,那些泥土成小泥块了。
夏低低的确在做恶梦,加上自己的额头上有动静,夏低低醒了。
在夏低低眼皮动的时候,陶七绝飞快的从窗户那里逃走了。
夏低低从床上坐起来,她心里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是她很快就满脸的惊愕!和心里扑腾!
她看见被子上多出一块一块的小泥土块,夏低低抬起头,看向屋顶。
由于屋子黑,她也没看清屋顶上有什么。
夏低低收回视线,心想一定是屋顶上有泥土吧!
她随手做了一个抹额头的动作,这一做她现不好了,她赶紧接连又抹了几下,原来被子上的泥土是从自己额头上掉下来的。
抹着抹着夏低低手上都是湿漉漉的泥土,她心里一阵不得味,慎得慌!
她赶紧下床,这个时候外面的月光有点多。夏低低借着月光,开始在房间里找镜子。
可是这房间竟然没有镜子,她心里一阵苦寒,房间里都应该有镜子的,一间房没镜子如一间房没有窗户一样瘆人!
镜子不仅没找到,夏低低还现有风直往屋里灌,她望见了开着的窗户。
夏低低心里一哆嗦,窗户怎么是开着的,明明之前是关着的。
她人试探的向窗户那边走去,在她走去的时候,风起的越来越大,呜呜声的。
她来到开着的窗户边,她憋足气,她向楼下望去。好在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只见一个上了锈的秋千在那随风飘荡着。
她心里一阵感概,这里果真恐怖。她在三楼也能感觉到那个秋千上像是有一个人在那坐着,她在三楼也好似听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