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池牧耳依旧兴致缺缺,苏云还以为她中了暑,硬是让她多喝了几碗绿豆汤。

池牧耳被灌了一肚子的水睡觉,一晚上硬生生地起了好几次床,什么情绪都被折腾没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绿豆汤确实治好了她。

第二天,池牧耳蔫蔫地起了床,精神不济,困得只打哈欠,直到坐上自行车,被凉风一吹,才恢复精神。

今天去镇上,池家全家出动,池牧耳三人目标自然是批发市场,池树、苏云二人确是要到西广路实地考察,决定今后早餐的方向。

因为只有两辆自行车,池树一人带了两个人,苏云做在车后,池蒲涛做在车前梁上。

为了不挡住池树的视线,池蒲涛只能蜷缩着身子,像只剥了皮的虾米,惹得他连连抱怨:

“为什么是我做前面啊,应该让牧牧来,她个子矮,坐这正好。”

池牧耳闻言,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欠说:“谁让你是哥哥呢,这个时候你不上,谁上?”

池蒲涛呲牙,觉得牙疼,无语地说:“这个时候你倒想起我是哥哥了!”

池牧耳伸出手,感受微风从手中穿过,高兴地点头:“难健!

“大涛,身为哥哥就要让着妹妹。”池树公平地说,看了眼前方的路,继续道:“前面有个坑,抓稳了!”

池蒲涛闻言,也顾不得反驳他爸的‘公平’,紧紧地抓住车身,预防被颠下去。

一起一落,屁、股享受了一遍跌宕后,终于过了坑,池蒲涛也转移了注意了,全力应付路上的障碍。

骑了半个小时,一行五人到了西广路,今天他们出发的早,出早摊的人才刚陆陆续续地到来,池牧耳被留下,简修和池蒲涛骑着车继续前往批发市场。

池树见到出早摊的人,主动上前和人搭话,聊聊天,间或买上一份早饭,交给池牧耳和苏云,不动声色的套问需要的信息。

这会儿工厂的员工还没来,人少,生意就少,卖早餐的摊主也乐得和池树聊,不知不觉间被问出不少话。

池树见问得差不多,就带着苏云和池牧耳向下一家走,三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问,一边买。

一个小时下来,池树对西广路早摊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苏云、池牧耳两人也被池树塞给她们的吃食撑得差不多。

池牧耳将最后一个小包子塞进口中,问:“爸,想好我们要卖什么没有?”

“有了数。”池树高深莫测地道了句。

然后从苏云的手中拿过一份大饼咬了口,举着说:“这味道不错,不过比起你做的,差远了,而且油有点儿少。”

“这些本来就不赚什么钱,油再给你大点儿,人家还不赔死!”

苏云笑着说:“吃慢点儿,和你说多少次了,细嚼慢咽,又没人跟你抢!”

苏云嘴上抱怨着,手却不慢,将池树掉落在身上的的饼渣一一打落,在他吃完又恰到好处地递上一张纸,让他擦擦嘴。

池牧耳看着两人的互动,莫名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

池树吃完,拍拍身上,看着流动的人群,道:“走,我们沿着周围走走,趁着他们上班,看看哪些地方人最多,适合出摊。”

二人跟上池树的脚步。

另一边,简修和池蒲涛来到批发市场,别看他们今天来得早,彪哥的小作坊也早开了工,看见他们,彪哥第一句就道:

“今天可没有什么试用数量,说好,起批最少五百!”

池蒲涛笑了,兜里装着钱,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上前道:“肯定、肯定,今儿咱们一定按规矩来。”

彪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点不信这个嬉皮笑脸的小子,他还记得这家伙昨天还安静得和鹌鹑一样。

简修瞧见彪哥的迟疑,咳嗽一声,道:“今天就来五百根。”

点头,转身带着他们往里走:“跟上吧。”

池蒲涛傻眼,拽着简修,指着彪哥问:“他啥意思?不相信我啊!”

简修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多想,拿到货才是目的。”

说完,便跟上彪哥的脚步,走了。

“不是,简哥你等等……”

池蒲涛追上他们,摸着兜里的钱,不明白彪哥为啥不相信他,他真有钱啊!

为了这次的批发,池树资助他们十三块钱,昨天的利润去除还池蒲峰的十一,加起来比二十五还多了点。

本来池蒲涛想进更多的,他昨天没用多长时间就卖完了一百多根,今天有准备肯定能卖的更多,不过被简修阻止了。

一口气成不成个胖子,事情总要一步步来,出于对简修的信服,池蒲涛没有反对。

拿着今天分到的二百五十根冰棍,池蒲涛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简修则带着剩余的去西广路,和池树三人汇合。

简修找到池树三人时,他们正蹲在三岔口的路边商量着什么,看见他过来,池牧耳立即站起来,向他走去:

“怎么样,顺利吗?”

“一切顺利。”简修点头,走到他们身边,问:“你们在说什么。”

池叔往一边移移,拍着身边的石头道:“你来的正好,先坐下,给我们出出主意。”

简修也不嫌弃什么,坐下听池树说。

池树三人在和各个摊主聊完后 ,就想找个出摊的位置。

酒香还怕巷子深呢,东西做得好,总得要人知道不是?

只是,西广路这边早摊的形成已早,许多好的位置都被人占据了,哪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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