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哥……”
她又唤他,低低的,轻轻的,裹着甜蜜和悸动。
梁孟峤抬眸盯着她半阖的水眸,眼底的光渐渐变得猩红,他伸出舌尖,在那朵红梅上舔了舔,像是安抚更像是挑逗。
乔乔喘息陡然加重。
“早就想,亲这里,晚上就想了……”
就在她喘息时,梁孟峤也同样呼吸不稳地将自己的“图谋不轨”和渴望剖开在她耳边。
在乔乔换上这件礼服后他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想,非常想、特别想。
整场宴会上,他甚至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计划着等结束后他该如何在她美极艳极的这处打上自己的烙印。
终于,盼了几个小时,得偿所愿了。
他这一句直接霸道情动的告白,令乔乔半仰着的脸颊晕上一层绯色。
脑子里有片刻的混沌,乔乔想也未想,颤着声儿直接脱口而出道:“这本来就属于你……”
待话落,她还未回过神来自己到底说了怎样引人遐想又大胆又直白又虔诚的情话,就听到“呲——”一声细微清脆的声响,紧接着,她后背便是一凉。
礼服裙后背的拉链,被梁孟峤给拉开了。
乔乔打了个哆嗦。
北方的冬天室内一直供着暖气,倒是不冷,门板也是温的,令她颤栗的是梁孟峤火热的掌心,像是烙在了她后背上,那火热透过肌肤血肉直达她早已失了节奏的心脏,灼人得紧。
同时,肩上一阵湿热,她垂眸,就见梁孟峤埋头在她肩上,肌肤上一阵细细索索的动静,是他用牙齿咬住了裙子,一点一点地把她整件裙子褪下。
美人身,美人骨,曲线窈窕,肌肤白皙,。
美人眸,美人唇,水光潋滟,活色生香。
梁孟峤猩红着眼,开始讨要自己的“奖励”。
……
约一个小时之后。
(至于这一个小时之内究竟发生了啥啥啥还是啊啊啊,请看官们自行脑补。)
梁孟峤抱着气喘吁吁的乔乔进了洗手间。
洗手台有些冰凉,他随手拿一条毛巾铺上之后,把乔乔放上去。
乔乔浑身酸软无力,水眸含春带媚依偎在梁孟峤胸前。
梁孟峤见状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先把自己简单收拾一下,又去伺候乔乔。
一只手把怀里的人给牢牢护着,梁孟峤又重新拿一条毛巾湿了热水之后给乔乔擦手。
“乖,先擦干净。”
梁孟峤取下乔乔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低声哄着。
刚刚得了纾解,虽然眼下两人还没有攻破最后一道大坎儿,但乔乔的一只手就足以令他欲罢不能神魂颠倒。
更何况……
一念及此,梁孟峤垂眸盯一眼乔乔大腿上的一片狼藉,眼眸微闪,耳尖红了。
因而,他这会儿的声线里不仅有沙哑,还裹着一层餍足,分外性感。
这声音落在耳里,乔乔三魂七魄又荡漾了一波。
她眼睫轻颤,睫毛上还挂着刚才情动极致时沁出的泪珠儿,更衬得她一双眸子黑亮潋滟,睫毛浓密纤长。
乖乖巧巧地摊开手心,任由梁孟峤一手握着,一手拿着毛巾将十根手指都擦了个干净。
接着,梁孟峤把乔乔扶着坐好,自己则半蹲下身子,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掀起眸子从下而上紧盯着她的眼。
这个姿势……
分明,乔乔都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眼眸里刚熄灭的火势又有了复苏的苗头。
“唰——”一下,乔乔脸上余韵未褪,绯红再染。
“乖,分开一些。”
伴随着喉结滚动的声音,梁孟峤嗓音蓦地又低了几个度,仔细听,其中轻颤不比乔乔的少。
乔乔咬了咬唇,没开口,只是听话地把腿分开了些。
梁孟峤低垂着头,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擦去她大腿上的狼藉,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像是再擦拭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珍宝。
只是,狼藉擦去之后,乔乔白皙的腿面上明显有着一块红痕。
梁孟峤心疼地抬手抚上去,又是懊恼又是自责:“疼吗?”
他问乔乔。
乔乔一直注视着他的动作,将他所有都敛进眸中,包括他的珍视和自责。
此刻听见他这么问,乔乔几乎是一秒未停地摇头,哑着嗓子道:“不疼……”
梁孟峤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眼底深处有光泽涌动,忽地,毫无预兆地,他俯下头颅,将唇落在红肿的那处,细细密密地吻了一遍。
他没道歉,没保证再没有下次云云,因为他清楚,对于自己来说,乔乔就是绝顶的罂粟,而他早已迷恋入骨,控不住,戒不掉,饮鸩止渴时更是贪得无厌。
在她记忆大好之前护住她最后一道防线,是他唯一能且必须坚持的原则。
除此之外,其他的亲密对他来说皆是食髓知味。
再有下一次,他还是会如此。
乔乔微微弯了腰,抬手抱住他的头,唤他:“峤哥。”
“嗯。”
梁孟峤应一声,直到将红痕吻了个遍,他才抬起头,狭长的眼里尽是她的倒影,哦,是光溜溜的她。
清晰地看见了他眸中的自己,乔乔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一点布料,而梁孟峤呢,西装早已不知踪影,领带好像被她给随手扔在了门边的地毯上,上身只余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纽扣全开,懒懒挂在他的肩上,露出身前完美诱人的胸肌和……腹肌。
顿时,她脸上热度攀升,羞赧地飘忽了视线,刚才即将脱口而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