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蕙欣推开窗户,见雨停歇了,心中暗喜,随即想到施家妹妹来了,今晚一定会在楼下歇宿,那么沈郎若是来了,岂不危险?
看来今晚只能作罢,苦于派不出人去知会一声,所以她准备下楼过去亲自等着他来,;半路叫他回去,顺便稍微亲热一下,叙叙衷肠也好。
披上蓑衣正要下楼,就见她生母二姨娘萧氏挽着施家表妹,后头跟着孙惠若等几个丫鬟,一群人说说笑笑的上了楼。
她赶紧把蓑衣脱下,迎了上去。施家表妹说道:“姐姐身子不好,何不早睡?出去不怕风吗?”
“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气闷。”孙蕙欣闷闷的道。
萧氏说道:“别受了凉,不出去吧。施姑娘要来看你,我陪她一块来了。既然你身子不好,那我们稍坐一会儿,她到我房中去睡。”
孙蕙欣心情一宽,叫丫鬟沏茶取来点心招待客人,谁知这班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竟不走了。
郁闷的孙蕙欣坐在一边,懒懒待待的,谁的话茬也不接。
还是施家表妹见状说道:“咱们不要捉弄她了,到蕙若那边下棋去吧。”
一群女人呼啦啦的下楼了,但是母亲就在楼下,推说身子不舒服的孙蕙欣再也不敢下去,更不敢开门,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直到三更天,隐约听到她们走了,剩下几个丫头在楼下值夜,伺候了大半天,一个个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已不知天南地北。
养足了精神的孙蕙欣下了床,拿着灯,悄悄开了房门,轻轻下了楼梯。将西角门打开,探头出去望了望,外面不见一个人影。
“难道没来么?”
孙蕙欣举着灯笼走出去,四处照了照,很快发现一侧房檐下的石阶上有两个干干的脚印,因而长叹道:“累他守了半夜!可恨我竟睡过去了,他枯等这么久,这一去不知怎么怨恨我爽约呢。沈郎,你只当是我负你,可我却也是出于无奈啊!”
于是乎,孙蕙欣还抱着一丝希望,也不锁门,悄然上楼。
七天后的七夕节,沈涛总算盼来了大晴天,中午趁着先生回家的时候,他两步并作一步的飞奔至楼下,园里的妇女对此熟视无睹。
进了绣楼,三层通往阁楼的门是开着的,沈涛听了听,楼上毫无动静,于是上了胡梯,推开闺房门,见孙蕙欣披着一件大红锦纱短衫,衣衫不整的坐在床头低头看书。
沈涛也不做声,直挺挺的走至她面前站着,脸上有着无限委屈。
孙蕙欣惊见他终于来了,忙放下书站起来,低声说道:“对不住,叫你那晚受了大委屈。”
将当晚的原由解释清楚,沈涛露出笑脸,说道:“我怎敢怪你?只怪我自己缘浅,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谁料这边又这样。”
看着对方的抹胸,沈涛忍不住伸手将孙蕙欣搂在怀里,一只手扣在她胸前,“可惜你这千娇百媚的好身材,我却无福消受。”
孙蕙欣说道:“别说这些丧气话,我们得从长计较。”
沈涛点头道:“秋天日短,先生一定会早放学,我就说要在这里读书,就可以进来了。”
“未必。”孙蕙欣摇了摇头,“到底年纪大了,父母不会容许你成天跑进来。这些天我也仔细想了想,楼下就是妹妹的房间,她虽然年纪小,总归也不便。不然咱们约定了日子,晚上在折桂轩中见面,你说如何?”
沈涛顿时喜出望外,说道:“好是好,只是难为你要受风露。”
孙蕙欣笑道:“你那日经了雨,我难道不能受风露么?”
对此沈涛深受感动,激动的道:“美人恩重,真是一辈子也报答不清。”
他嘴里说着令人感动的情话,手却自然而然的摸到了下边,弄得孙蕙欣心不在焉的听着,微微弯了腰,娇喘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沈涛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喘着粗气,“好妹妹,今天先给我略尝尝滋味吧。”
“此刻万万使不得。”孙蕙欣吓了一跳,急忙按住他的手,“丫头们随时会上来的。”
沈涛耳充不闻,不管不顾的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伸手去脱下裤子,然后趴了上去。
“你没听见楼梯板响了么?快起来,快起来!”
被强行脱了裤子的孙蕙欣急的低声叫道,扭着双腿以躲避男人的凶器。
没法得逞,沈涛只得悻悻的翻过身,孙蕙欣羞涩的瞄了眼那支昂扬‘铅笔’,胡乱系上自己的裙子,扭过头去催促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好歹自己把裤子穿上啊!”
沈涛得意笑了声,这才懒洋洋的套上裤子。这边孙蕙欣穿好衣衫,对着镜子挽了挽头发,径自走了出去。
正好两个丫鬟走上来,孙蕙欣问道:“怎么才回来?”
一个丫鬟解释道:“大家都在丢针儿,我们也玩了会儿。”
“哦,那我也去试试。”孙蕙欣说完下了楼。
两个丫鬟瞅着沈涛笑嘻嘻的打眼前经过,彼此心照不宣的撇撇嘴。
就这么走到了折桂轩附近,孙蕙欣停住脚,说道:“你去吧,我不送你了。”
沈涛指着折桂轩,恋恋不舍的道:“进去坐一会儿好不好?”
“不行,丫鬟会过来找我。”孙蕙欣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无人。
“没人的。”沈涛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拖到屋子里,双手环绕,又把人给按在了塌上。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孙蕙欣半真半假的胡乱挣扎。
这节骨眼上,沈涛已经懒得废话,双手将她的裙子撩起,扯下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