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正感叹的时候,却是听到耳边想起了一声嘹亮的号声!然后同样的号声连续三次!

先锋暗叫不好,却是发现土墙里面伸出三杆长枪,从头胸腹,左中右三面杀来,除非是印度人那种完全违反人体结构的瑜伽,在这个狭小的平台那里躲得开,左躲右闪还是胸口中了一枪,这枪的质量极好,穿过了他的护身皮甲,然后又拔了出去——这先锋一声惨叫,身体一软,跌了下去.

“不好,快趴下,趴下!”祖大乐这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头,也不管自己离得远不远,前方能不能听到了,直接下令到.

但是已经晚了,从三个方向,上下两层,总计六面的火力,几十只火枪一齐射击,顿时让关宁军传出了一阵阵惨嚎,然后就是溃散开来,对着来时的道路冲了回去.

这就是关宁军为代表的旧式军队的缺陷了,基层小军官是以勇悍为第一位而不是指挥为第一位的,遇到危险的时候,不是盲目的冲锋,就是勇士被消灭后直接溃散,这次关宁军路上就被刘白羽的骑兵冲了一次,几乎崩溃,很多人就把刘白羽军队战斗力和满洲骑兵划了等号,心里就是一个怕字.

而这次最初发现刘白羽没有守军在堡垒的时候,加上祖大乐的悬赏诱惑,让关宁军的自卑瞬间变成自大,然后又由于刘白羽的火枪凶猛,让关宁军的自大瞬间再变成自卑,于是和对决满清时一样——炸营了!

“都趴下,趴下,这么多火枪,跑不掉的!”一个机灵的亲兵喊道,只是人的本能不经过刻苦训练如何能够克服,关宁军的溃退根本就止不住……

一排排的枪响,露出背后的关宁军比起被屠杀的猪羊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无所谓的是,你跑不过枪子是肯定的,不过没关系,跑得过队友就行了!

但是趴在地上就安全了么,大铁门上忽然出现了十几个洞口,然后就是西瓜大小,黑乎乎的东西一排排的砸了出来.

“万人敌!【原始手榴弹的简称】!”趴在地下的关宁军也吓得溃散了,虽然刘白羽的万人敌比原版小了许多,不过原版是用来炸攻城器械的,缩小版用来炸人也是足够的,而且人家个头小,架不住数量多啊!

只是刘白羽的万人敌虽然体型缩小了,可是威力不但没缩小,反而更大了些,和地雷的引信一样,这些万人敌的引信也不太过关,安全性是能够保障,但是爆炸时间同步那是不要想了——有在地上炸开的,也有在半空就爆炸的,让在隐秘地堡里用望远镜看去的刘白羽直皱眉头——虽然自己对生产流程严格了许多,但是原料提纯困难,也就只能造成这个样子的火器了.

不过刘白羽没有预料到,歪打正着的是,由于手榴弹的爆炸点不一致,反而更让关宁军陷入了极大恐慌之中.

自然而然的,在身后火枪的连续发射之下,关宁军乱了阵脚,互相推搡甚至直接用刀砍,长三百多米,宽几十米的土桥上为了争夺一条生路,展开了一场死亡擂台——刘白羽看了一下,绝对死的人比自己打死的人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把前边的兵撤回来!?”程本直慌里慌张的说道,心中暗骂关宁军欺负弱小还行,对上强敌,无论是满洲还是刘白羽都是一触即溃,白花钱了.

“考虑这个干什么,骑兵给我散开,观察一下我们后路是不是被截断了!”祖大乐心里暗叫不好,突如其来的打击往往也就意味着对方的埋伏,前面秩序大乱,只能作为弃子了,只要后路安全就好了.

“祖大乐,你不能畏缩不前!才死了几百人你就要放弃袁大人的命令么!你信不信???”程本直指着祖大乐的鼻子骂道!

“你个文人,懂个屁呀,先虑败后虑胜都不知道么?”

祖大乐和程本直正争吵着,一个亲兵满脸慌张的骑马来报:

“祖将军,不好了,刘白羽的大马骑兵【顿河马骑兵】铺天盖地的杀来了,足有几千人,快走,不走来不及了!”

关宁军昨天和顿河马骑兵对决,伤亡几百人,只让顿河马骑兵受伤个位数,早就吓破了胆,加上前面攻击堡垒死的太惨,已经完全没了一战之力,几千人的早就没了队形,祖大乐面对这种局面,也没有了别的办法,收拢了几百人的亲兵队高速撤退——至于一般的操军,能收拢多少算多少——听天由命就是了,程本直也是知兵之人,一看关宁军这种状态,也只好长叹一声,跟着祖大乐上马走了.

“投降免死,投降免死!”刘白羽的骑兵从背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也不和祖大乐的骑兵硬碰硬,利用顿河马远远超过关宁军蒙古马的马力,分批分次的追击,大部分的马再关宁军后面远远缀着.

这是骑兵追骑兵的正统战法,现实中不可能仿佛赛马一样,追的和走的都全力拼速度,毫无战术可言.事实上是胜利者追击的时候,派出若干马队轮流出击【相当于接力赛跑】,逼得失败者出于全力冲刺的状态中.

如果说的明白些,就是追击者不断的接力来保持速度,而被追击的如果不全速逃走,就会被追击者的小股部队追上,然后被小股部队纠缠住,追击者大军一到,那就又是一场崩溃……

应付这一招,草原民族的办法是直接作鸟兽散,分路逃走,逼得胜利者分兵才能获取大胜,如果你不分兵追击,人家可以再集结,胜利者因为没有应付再集结的突击,反胜为败的也是比比皆是.

而正规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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