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郭文芳一起过来的，还有她的哥哥郭剑锋，原本是靠在窗边，整个人斜斜依靠在窗边，见到了柳素素，就是轻笑出声，“原来是你。”
“哥。”郭文芳低低喊了一声哥哥。
“怎么了？”沈斌觉得有些奇怪，“你们见过？”
“没有。”“见过。”一个声音急切，一个声音慵懒，正是郭文芳还有郭剑锋。
郭剑锋笑了笑，“小姑娘，身手不错，练过？”
“学过。”柳素素点点头。
林鹤也笑着说道，“怎么回事？”
“昨个儿晚上，我包被偷了，就是这位女同志出手，一脚就踢人擒住。”郭文芳抢先说道，“所以我哥才问是不是练过。”看着柳素素，笑容甜蜜，“谢谢你。”
“素素还有这个本事啊。”林鹤笑眯眯地，“真是好厉害，把咱们正儿八经的女兵都给比下去了。”
“我只是个文艺兵啦。”郭文芳笑着说道，“而且沈斌哥哥考了大学，我也想回学校读书。”
“文艺兵也是兵。”林鹤笑着说道。
“我觉得，只有沈斌哥哥那样的，才能算是兵。”
柳素素并没有开口，病床上的林奶奶显然状况不太好，插·着氧气管，唇瓣有些发干，虚弱地笑着，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们都在逗林奶奶开心，她何必说些扫兴的事。把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走到了床边，弯腰说道：“林奶奶，我是租你们房子的柳素素，这次来省城办事，顺便来看看您。林爷爷应该同您说过我。”
“这就是素素。”林鹤听到了柳素素的话，不再和郭文芳说话，而是和自己夫人介绍起了柳素素，“就是字写得很好的那个小姑娘。”见到了自己夫人点头，林鹤看着柳素素带过来的东西，“这么客气干什么，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就是给林奶奶补充营养。”柳素素笑着说道，“哪儿有空着手来的道理。”
“周正泽呢？”沈斌问道。
“我是和一个亲戚过来的，他还在县城里头。”
“腿好些了吗？”
“差不多快好了。”
郭文芳听着柳素素和沈斌一问一答，忍不住开口说道，“沈斌哥哥，不如好好介绍一下吧，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