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孜默把周乔儿放在病床上,坐在一边继续平息自己的心绪,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自己曾几何时对女色感兴趣了,况且还是个小女娃,难道自己有恋童癖?还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以前自己要是有生理冲动的时候,都能很好的控制,可是自从遇见这丫头,不管是情绪还是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夏孜默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江郎中给床上的周乔儿把脉。
片刻之后,江郎中把病情给夏孜默说了一遍,“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也不是不知医理,干嘛遭这罪。”
“你是说?”夏孜默还没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江郎中就生气地抢白了,“是的,就是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还没有及时喝药,才这么严重。”
“很严重吗?”夏孜默担心地问。
“病毒已经侵入肺部了,这段时间得好好调理,不然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江郎中叹了口气,他是心疼这丫头,才生气的。
夏孜默一听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混蛋,每次去看她那么的忙碌也不知道劝阻一下,任凭这丫头自己作践自己。
“江郎中,让这丫头住你这几天吧,周家我去说。”夏孜默看了眼床上的睡得不安稳的周乔儿。
“没问题的,我这就去给她熬药。”江郎中说完就急匆匆地去亲自给周乔儿熬药。
夏孜默拉着周乔儿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着,小小的掌心里已经有了忙碌的茧子,他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能对她的忙碌视而不见了。
“嗯。”周乔儿因为难受,睡得不踏实,她知感觉到自己的手抓住了安稳的东西了。
片刻之后,江郎中端着药走了进来。
汤药是黑褐色的,冒着的热气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床上的周乔儿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夏孜默已经上前,把她轻轻扶了起来,就像是扶起易碎的娃娃一样小心。他让周乔儿半躺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接过江郎中手里的药碗。
当夏孜默把药碗贴近周乔儿的嘴巴时,周乔儿模糊中显然很是抗拒这苦味,不想张嘴。
正在这时,外面的小儿在叫唤江郎中,“江郎中,外面有病人找。”
“哦,夏公子,这药就交给你了,我出去看看。”江郎中本来想找个侍女帮忙的,但是夏孜默坚持自己来照顾周乔儿,江郎中也只好由着他。
“你忙吧,这里就交给我了。”夏孜默看了眼江郎中就收回了眼神,宠溺地盯着怀里的人。
几经周折,周乔儿就是不张嘴。
眼见汤药就要冷了,夏孜默有点着急,但是一想起周乔儿的病情,不容耽搁,他情急之下便自己喝了一口汤药。
他看了眼怀里的人,嘴就这样吻了下去。
周乔儿似乎在做梦,一股难闻的汤药一直在她的鼻尖萦绕,她是最不喜欢吃药了,别想让我张嘴。
突然,一股温柔与甜蜜就这样印在了自己的唇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子男性独有的好闻气味混合着汤药的味道浸入自己的口中。
“苦。”字不禁从她的口中发出。
“乖,喝药。”夏孜默又是一口汤药嘴对嘴地喂进了周乔儿的口中,汤药顺着周乔儿的喉咙缓缓而下,她似乎很是贪恋唇上的柔软,所以就忽略了那顺流而下的苦味。
一碗汤药在夏孜默的努力之下,全数灌入周乔儿的胃里。
在最后一口汤药入肚的时候,周乔儿好像还没有尽兴,可爱的丁香小舌不住地舔着唇,这可让夏孜默身体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要不是这丫头生病,要不是这场合,他非控制不住自己。
他眼睛盯着怀里的人那张诱人的红唇,身体的某个部位再次精神抖擞起来,激动的让他快要奔溃。
夏孜默轻轻放下怀里的人,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直到床上的人沉沉睡去才平息内心的冲动。
他伸出手轻轻扶着这张清秀的脸庞,因为生病显得苍白更是让人心疼。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夏孜默就这样看着睡在床上的人,一点也不觉烦得慌,而是越看越是喜欢的不得了,脸上洋溢着不自觉的宠溺与疼爱。
这让一进门的江郎中叹了一口气,他轻轻走了进来,拍了拍夏孜默的肩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夏公子,你要记住你的大业还没有完成。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耽搁了大事啊!”
夏孜默当然知道江郎中的话中含义,自己确实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定要在自己成就大业后才能给这丫头该有的生活。
他也是应该离开的时候了,他叹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江郎中,这丫头就交给你了。”
江郎中默默地点了点头,“放心吧,老夫也是爱才之人。”
夏孜默最后看了眼床上的人,不舍地离开了江氏药房。
前两天京城传来消息说,那个人现在正在准备对付夏家的人,已经有两个夏家的交好受到打击了,这让夏孜默准备提前反击了。
王妃本应该是在宋老太太过完寿辰再离开,也是半夜收到皇上的圣旨,即刻返京了。
恐怕京城要变天啊!
夏孜默最近都在部署自己在云水镇的手下,还有联络京城的自己人,以防未然。
江郎中让夏孜默在紧要关头不要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夏孜默又怎能不明白呢!
他一扭头,坚定的大步离开。
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