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说调回来就调回来,头儿,他可就是个临时工啊!”嗯,等级制度森严着呢!
“欧阳,别小看你的头儿,秦晋我不是又要回来了么?”张小北说完嘴角又挂上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不对吧,头儿,我怎么听外边说,是海外上市计划暂时搁浅了,秦晋才回来的。和咱们上次分析的差不多啊!”欧阳开始揭老底了。
“欧阳,你特么猪脑子啊。一开始还觉得你脑子灵光呢,怎么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呢?你老大什么时候说过不靠谱的话?”
“实话告诉你,劳子在下面的销售处埋了好几颗雷呢!”
“只不过,让集团挖走了两颗,跟上这个我还难受了好几天呢!”
嗯,比劫了张小北的钱还心疼。
当然,张小北根本没拿欧阳当外人,这欧阳也是个爷们性格,所以这俩人聊天也不管那些什么脏字儿不脏字儿。
尤其是张小北,在他看来,欧阳除了一副女人的皮囊,那里子就是个男人。
“你是说报社那个和那个搞计算机的?”欧阳反应过来了。
“是啊,还有三颗雷,一颗就是林贵生,另外两颗也是跟林贵生一起来的,华北工科大学毕业的,以前修车的。”
“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让你接触铁路运输工作,你也有了一定的底子。”
“我计划把这三个人,还有柴振飞都给你配过来,到时候成立铁路业务处,你来负责。”
“以前没有把话说明白,是因为事情不明朗,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已经成熟了,我估计这三个很快就回来了。
张小北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腿。
你看看自己,麻痹的,自己的日子过成个求了,还得替别人操心。
操心工作就算了,还要操心欧阳和林贵生的爱情。
“我……能干得了吗?”欧阳似乎是有点儿不确定。
“我说欧阳英华,你怎么现在学成这样了,你不装会死啊,说一个谢谢张总能累着你啊!”张小北知道欧阳犯嘀咕。
毕竟没有真正搞过这方面的工作,以前说是说,但是现在要动手了啊。
“行啊,那我和林贵生在一起工作是不是不合适啊!”欧阳知道,两个人上下级,是不是有人说闲话啊。
“谈恋爱的事情谁也管不着,但是欧阳,你觉得林贵生这辈子就跟上你提提计划就算了?”
“为什么把他扔矿上去了?不就是积累点实际经验么!”
“大老爷们的,迟早得去一线战斗去。”
这是告诉欧阳,你闲心操多了。
不吃饭光吃盐,闲的你。
“那我就谢谢头儿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下老娘就不客气了!哈哈……”欧阳哈哈一笑,小心情那叫一个爽啊。
林贵生啊,林贵生,你就这样让张小北把你断送在了欧阳英华的手中了啊!
欧阳这娘们,不好收拾啊。
不过也不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一个人。
你看看这爱情都把张小北改变成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一声。
不过欧阳一路上也问了,说头儿,你最近的状态可是不大好啊,胡子拉碴的,真个人都不帅了。
张小北说,我就是帅吧,你也看不上我,你喜欢的是林贵生。
欧阳倒也不客气,说拉倒吧,头儿,咱俩要真结了婚,那天天干仗,一个脾气火爆,一个火爆脾气,到了一块儿就特么是tnt。
干起仗来,非把房顶儿给掀了。
张小北说你说的也对,现在我这个事情也瞒不住了,岳楠栖是一门心思要出家当姑子去,在这尘世间留下我张小北“履世渡劫”。
欧阳说,人这一辈子,谁知道遇到点啥事呢。也许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我们都活在幻境之中呢,要不怎么说人生如梦如幻呢。
张小北说走着看吧,自己最近也在一直考虑这个事情。
其实离婚本身并不可怕,而是对于离婚之后的人生飘零的一种恐慌,亦或是一种纯粹的占有欲在作祟。
欧阳说你不是还有左丹娅吗?
张小北说,左丹娅是个自由主义者,她不适合婚姻。
也许我们俩真能在一起一辈子,但永远不能被一张结婚证所束缚。
欧阳用四个字做了最后陈词:理解不了。
张小北沉默了一阵之后,说道,大凡人世间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解决的。说完,便也不再吭气。
……
上一次在煤炭销售办公室的手续,就是欧阳办的,所以计划输机的事情,欧阳完全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这天暖和了,欧阳穿的更加干练有型了。
张小北说,这次的事儿还是你去办,我在酒店睡觉就行了。
欧阳一听就笑了,说这次你阑尾炎不会再犯了吧。
张小北说,想当副总你早点说,别老是巴着我得病好不好。
我这人就算再想不开,但就一点好,那就是惜命。
我是得有多么喜欢这个花花世界啊,我得活着看到龙海县的经济结构逐渐发达,经济布局逐渐合理。
这个,叫理想。
欧阳听了之后,摇了摇头,笑了笑。
三个小时之后,汽车顺利到达了煤炭销售办公室的楼下,但是欧阳上去没几分钟就下来了。
说是现在各计划单位的都来了,情况有变,怕是我们得等到明天了。
就那么几台输机专用的电脑,从七大省属企业到各市的计划单位,这一家一家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