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辆车够虎实的。”
“是啊,看样子就是豪华车。”
“这女的是什么人啊?派头这么大!竟然还有专门的司机。”
“后面这车里象是保镖啊,壮实。”
在村民们的各种议论声中,苏锦绣下了车,梁晓晓连忙在前面引路。
古树屯的村民,顿时被苏锦绣的派头给唬住了,男人们都直了眼睛:这才是贵妇人哪!只能在电视上见过。
女人们也傻了眼,跟人家一比,自己就是那种黄脸婆嘛!
就连见过世面的张梅、李咏馨甚至是余铁生、麦圈等人,在看到苏锦绣的派头之后,也彻底傻住:这是什么人哪!一看就知道是上位者!这位是冲谁来的?难道是6军的朋友?不会吧?
林清雪恰巧走了出来,顿时惊喜地叫道:“呀!苏总!你怎么来了?”
余铁生立刻恍然:这就是为古树屯修桥捐款五十万的苏总?
苏锦绣笑道:“6军这小子,订婚也不跟我说具体日子,害得我还是听了电视台台长的小报告才知道,哎呀,林警官也在呀!今天可要罚6军这小子多喝几杯。”
苏锦绣面对这么多看热闹的村民,完全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架势,说话自然大方,丝毫不受影响。
就这派头,恐怕万书记也是连提鞋都跟不上。
麦圈一派的人,顿时傻眼:苏总?有钱人?看样子可不是一般地有钱啊!6军这小子竟然结交了这样的厉害朋友?
赶过来的6军,连忙笑着迎上去:“哎呀,苏总!我认罚,认罚还不行嘛!今天啊,你说罚几杯,就罚几杯,哈哈。哎哟喂,梁助理,牛哥,虎哥,欢迎欢迎。”
牛永刚两人,刻意地用身体保护着苏锦绣,不让村民们靠近。
当然,村民们看到苏锦绣的派头,也没人敢随便往那边挤。
苏锦绣摇曳着身姿,斜了6军一眼:“哼!赶紧地,让我看看新娘子,今天漂亮不。”
林清雪说:“苏总,请跟我来,我知道新娘子在哪里。”
苏锦绣再次斜了6军一眼:“小子,忙你的去吧,有林警官陪着我就行了。”
梁晓晓紧紧跟在苏锦绣身边,乔永刚和华南虎两人则是不方便跟进去了,便跟6军坐在一张桌子前聊天。
华南虎拿了两个个大大的红包,去账桌前写礼,6军本想阻拦,但知道阻拦也没用,只能向乔永刚两人道谢不已。
不一会儿,负责写礼账的杨金堂,便悄悄把6军拉到一旁,低声说:“那个苏锦绣,随礼八万!还有梁晓晓,随礼一万!乔永刚、华南虎每人五千,还有其他人一律都是五百。”
“啊?我艹。”6军只能苦笑摇头,“这礼也太大了吧?”
杨金堂转转眼睛:“可不是咋地,这礼确实大,6军哪,我看人家好象有求于你啊,嘿嘿!”
余铁生恰巧经过,听到这话,立刻沉下脸来:“杨金堂!就你那个猪脑子,别整天琢磨6军的事!别怪我没警告你!什么叫‘人家有求于6军’啊?你特么就不能用你那猪脑子想一想,人家苏总是什么人物?给6军随礼当然是自愿,也不可能有事求得着6军,别拿你的肮脏心理来琢磨别人!赶紧干你的事去!”
“哎,是是。”杨金堂在余铁生身边当了多年的会计,早已经习惯了听从余铁生的命令,赶紧夹着尾巴回到了账桌上。
余铁生接过6军递过来的中华香烟,吁出一口长气:“哎,这位苏总也太过头了,竟然随这么大的礼,这下子全村人都知道了。”
6军摊摊手,也是无奈:“哎,我也想不到她来这一手,不过,这礼金总不能退还给她吧?”
余铁生点头:“当然不能退,这是人家给你脸面,你可不能往下撕。要不然,就弄点好酒好菜招待他们吧?咱们村里的条件,实在太差了点。”
6军压低声音说:“春妮刚升了副主任,也是苏总帮的忙。”
“啊?”余铁生怔住,“这……苏总可也是春妮的恩人呢,这可咋办?”
6军说:“还苏总的情分,也不在这一时,这事我和春妮来办,您就别操心了。”
余铁生的表情严肃起来:“对!6军,人家苏总的恩情,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对了,我家还藏着一瓶茅台酒呢,藏了十几年了,我也舍不得喝,就拿出来让苏总喝吧。”
“别!她可能不喜欢喝白酒。我车里正好买了两瓶红酒,凑和一下就行了。你那茅台,还是留着咱爷俩喝吧。”6军连忙阻拦。
余铁生斜他一眼:“你小子!就知道嘴馋!我把酒拿过来,你让人收拾一间屋子,不能让人家苏总坐大棚里,必须特别隆重地招待人家。”他看了看林清雪和那位包志敏,又悄悄地对6军说,“就让林警官和包副院长过去相陪,再加上春妮和张梅,凑一大桌,你觉得怎样?”
6军点头:“苏总可是副市长夫人,听个当官的都千方百计想接近她,让包志敏过去作陪,他肯定乐死。”
余铁生说:“那就这么办。”
苏锦绣虽然见多识广,但以她的身份,来农村真正参加这样的‘过事’的宴席,近看来几乎没有过,她那一尘不染的高档小西装,今天当然也蒙了尘,最严重的是,她平时就呆在银安大厦里,那里四季温度适宜,今天来到古树屯,简直能冻死个人啊!
虽然6军的房间里生了暖气,但跟城市的暖气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
因此,她躲到那屋里之后,就不敢出来了,哪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