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尤其在行进的时候,不能以船侧面面对敌人,只有几门船首炮象征性地威压一下。

加农连射炮,作为炮弹火器时代的究极武器,三连发,射程足,谁用谁知道。这些铁甲舰虽然各自只有一门船首炮。可就是这样也能在瞬间中出三次,随着炮口的疯狂抽搐,又一艘大型中国帆船宣布沉没。

这一轮对射。终于将水师提督射醒了。

他呆呆地瘫在船头:“罢了……”

“提督……”

“传令下去,要跳海的跳海,要投降的投降。”

话罢。他便要跳海,留取丹心照汗青。

此时,一艘名为大顺二号的铁甲舰已驶到万年青号很近的地方,一声伟岸的呐喊从对面船头传来。

“大人!!且慢!!!”

提督与众官兵望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梳着西式鞭子的彪悍男子,脸上布满了老航海士的痕迹,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不是倭人?”提督面对此人的造型微微心惊,既不是秃顶扎起头发的倭人,也不是顶着巨大帽子的高丽货,这种中西结合的造型。难道是……

提督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仅有出国留学的学生才会采用这种造型。

“大人!还记得我张某人么?!”

张大顺死也想不到,与故主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他更想不到,自己竟会热泪盈眶。身处东亚海域,他有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水师提督想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即便是原本的张大顺在这里,他也不一定想的起来。

张大顺一种军人的责任感突然沸腾了,他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揩.老百姓油的兵.匪。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海军。

“原永保号把总——张大顺,给大人请安!!!”张大顺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

提督默默呢喃:“张大顺……大顺……”

突然,他如同电击一般跳了起来:“是你?9年前在澳门被逆贼方闲杀死的张大顺?!你还活着!”

“是的大人,我还活着!”

“好!好!”水师提督再次进入妄想状态,“快!快快归列,有这个舰队在,倭寇必死无疑,不,不仅是倭寇,洋人也休想猖獗。”

张大顺沉默了,良久不言。

“怎么?你违命!?”水师提督怒道。

“大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张大顺苦笑一番,满面尽是沧海桑田,“给您请安,是旧情,我早已不是那个把总。”

水师提督愣在原地:“你……果然如村民所说,叛.变了么……”

他自己说着说着,突然一抬头,望向了张大顺舰船的旗帜,一个大大的方块印在上面。

“方……方……是逆贼方闲?!”

“好记性!”又是一声呼喊从侧向传来,方家水师第一舰队旗舰已不知什么时候包夹过来。

水师提督望去,一个分头青年酷雅地坐在桅杆上,这情绪根本不是在打仗,像旅游一般。

“你!……这!……”水师提督已口不能言,结巴了多次过后,还是翻过栏杆,投向大海的怀抱。

这次张大顺没有阻止,也许大海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随后,两艘铁甲舰贴上万年青号,铁板死死地拍在万年青号的甲板上,成吨的窑子水手从舱内杀出。

即便是旗舰万年青号,也仅仅配备了80余名水手罢了,提督跳海,面对近六百名敌人,只能选择抱头投降。

随着万年青号被俘,其它的几艘舰船纷纷亮起白旗,仅有之前失火撤退的几艘船得以逃跑。

【战斗胜利,击败福建水师第一舰队,福建水师第二舰队,缴获106万金币。】

“…………好有钱,吃.税的编.制就是舒服。”

方闲憋了那么久,再没有等待的时间,直接俘了这些水手,将水师的舰船扔到澳.门港内,浆不停划,火速赶往东北方向的泉.州。

人力螺旋桨火力全发,势不可挡,兵贵神速,方闲不能给敌人留一点机会,由于福建水师的战败。它在东亚所有港口占有率均有所下降,这也就给了方家水师投资的机会,方闲先后在泉.州、夷洲满投资独占后,又进一步赶往杭州。

杭州,基本就是福建水师的最后根据地了,本来水师是在闽.浙编.制下,可在这个世界作为大清唯一的海军力量。实际根据地是在据点城市杭州。

杭州地处一凹陷进去的内陆,严格的说是不临海的,要通过钱塘江才能到达。好像光荣设计师非常喜欢这个城市,便硬生生将杭州设计成据点级城市,完全忽略了上.海的存在。

到达杭州入海口。迎接他们的是福建水师最后的力量,四艘耐久不满的大型中国帆船,以及一个没打过海战的新提督。

方闲看这状况甚至有些不忍心了,不过想到这只是个游戏,也便释然了。

将水师干掉,这件事总有人要做。

北.洋水师全军覆灭的甲.午海战,福建水师惨败的马.尾之战,这些都是中华航海史上难以忘怀的耻辱与阵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并不是输给敌人,而是自己。我们自己固步自封,我们自己顽固不化,我们自己沉浸在前人的辉煌中。这导致我们架势着木质帆船的时候,法国人的钢铁战舰已经逼来;我们用着进口劣质炮弹,依赖撞角去攻击敌人的时候。倭国火炮的射程已经是我们的两倍。

当然,巨量采购炮弹的资金还用去给一位太后过生辰了,这一出就不聊了。

即使方闲不是在游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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