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后,林质主动卷着包袱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别墅太危险了,晚上一不小心就会有大灰狼拜访,她实在是双腿大颤招架不住了。
“唔......”
美人被压在副驾驶上,衣衫半敞,发丝凌乱,红着嘴唇胸膛剧烈的起伏。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才从水里捞起来的幸存者。
聂正均压着她的身体,在她锁骨的地方吮吸出了一个红印,而后满意的退开。
幸好冬天的衣服穿得厚,不然她这样肯定是要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她扯了扯衣服,像是被欺负的小娘子,一双眼睛柔情似水,像是含着轻盈的波涛。
“我上、上去了.......”
“结巴什么呀?”他撑着副驾驶的椅子,笑着说。
林质低头扣扣子,但手上不知道为何没有力气,他笑着看了几分钟,主动伸手给她整理衣服。
“你扣错啦。”她低声提醒道。
“放你几天假,休息好了就回来。听到没有?”他板着脸说。
林质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松开手,总算把扣子整理好了。
林质不知道他眼神那么厉害,就这么一眼也别他逮个正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一滴精十滴血,你应该好好保养,岁数也不小了呀......”
说完,车内一片寂静
。她抬头一看,腿有些抖,魔王脸出现了,出现这种神情就只能代表着一件事,她要完。
他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林质顺着他的身影看了过去。
“下来。”他拉开车门,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林质顺着他的话下了车,他揽着林质的腰,单手将她扛起起来。
“啊......”脑袋朝下,她生理条件反射尖叫。
聂正均甩关车门,大步流星的就往电梯走去。
“你生气了?生气了就骂我啊,你别这样.......”恐高症患者人群可是连这么一点高度也是不能承受的啊。
聂正均像她证明了什么叫“有时间证明我懒得费那个唇舌”。噗通一声,她被摔在了床上。
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她光溜溜的被塞进了被子里。
“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的。”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嘴角挂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林质下唇颤抖,伸手拉住他,“我刚才是关心你,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聂正均拨开她被甩在前面来的头发,低头亲吻她的红唇,“我知道,但我就喜欢做你。”
林质苦笑,“你幼不幼稚啊.......”
他眉毛一挑,往浴室走去。
“不准穿衣服,不然做到你下不了床。”幽幽的一声从他身后传来,她抓着衣服的手迟疑了一
下,然后放下了。
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是心眼小得要死,即使是四十岁的男人他也禁不起撩动,稍有不注意就会触碰到老男人那根敏感又脆肉的神经。
然后,吃亏的总是女人。
聂正均压着她把她撩拨得不上不下,慢条斯理,一改以往虎狼之势。
“舒服吗?”他低声问她。
林质抓着床单,面容扭曲,“我错了,对不起.......”
聂正均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笑了几声,他说:“你没错,我的宝贝说什么都是对的......”
林质皱眉,大腿有些痉挛。
“唔,哥,抽筋了。”
聂正均顿了一下,握着她的腿揉了揉,“乖,不疼不疼,不逗你了。”
她歪过头,发丝的掩盖下,她的嘴角划出一抹得色。
第二天早上,她恢复了精神,做个一顿香喷喷的早餐,小米粥配香肠培根,中西搭配。
她推开门,里面的人正在穿裤子
。背过身,她半张脸通红。
“过来,帮我打领带。”
晨曦中的男人,高大英俊,一身沉稳的气质,略微可窥见那眉眼之间凌厉的气势。
林质嗫嚅着过去,伸手接过领带。
“会吗?”他仰起脖子问。
“会。”林质熟练的比划了一下,手上翻飞。
聂正均低头看她,“这么娴熟?”
手上收尾,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直视他,“我也是交往过男朋友的人,不要这么小瞧我。”
早餐间,他一脚磕上了桌子腿儿。
林质侧头看了一眼,“好好吃着饭怎么磕上了?”
他眉间阴郁,用餐巾擦了擦手,说:“我饱了。”
一个整整的煎蛋,林质用刀把周围的一圈划了下来放在自己的盘子里,然后把剩下的蛋黄移交到他的盘子里去。
“你帮我吃掉好不好?”她举着叉子,清秀的脸颊在阳光的沐浴下温暖又美丽,说是仙子也不为
过。
他扬眉,“你见过我吃过别人剩下的食物了吗?”
林质撑着下巴,仔细回忆道:“有啊,太远的我不记得,但就是前一段时间,我吃剩下的半碗粥也是你吃的呀。”
“所以你现在也牙齿疼?”他哼了一声。
林质双手交握,撑着下巴看着他,“我没有和男人同居过,从来没有。”
他轻咳了一声,以拳掩面,“我有问你这个吗?”
“没有,但是我就是很想说。”她轻笑。
聂正均重新拿起叉子,盛起蛋黄,仔细的看了一下,说:“煎得不错,卖相很好。”
林质一笑,双手搭在桌子上,“那帮我吃掉好不好?我觉得太生了。”
他眉色之间有舒朗的迹象,耳朵一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