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陈云恶狠狠望了张禹一眼,又转头盯着蜷缩在房角落的秋菊:“你……你这贱人!原来早就暗中与这姓张的勾结在一起,合谋来算计我,杀死我娘子,真是……真是枉我对你一片痴心!”冲上去狠狠一脚踢在秋菊肚子上。
秋菊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张禹听到这声惨叫,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精光一闪,手腕翻处,已经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一刀往陈云胸膛扎去!
小鱼儿好像早就料到有此一招,抓起旁边的一把椅子猛地一抡,‘砰’地一声,没有想到的事情椅子并没有击中书生张禹,竟然巧妙的躲开了。没有想到这家伙会武功。众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
郑掌柜见到明晃晃的刀子,害怕的紧张道:
“跑啊”
张禹眼神充满了戾气,神情紧张,肌肉绷紧,在小鱼儿看来免不了一场大战。
“张禹,你杀害陈夫人及慧通小和尚被捕了。不是势必要你说,除非你想说,但你所说的一切我们都将做记录,将来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张禹明显一愣,不仅他,众人也是,没有想到捕快这么文明了。
“大言不惭,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张禹冷哼一声,这种轻视令张禹恼怒。
“哼?!”小鱼儿身子一晃,他迅速逼近了书生张禹,腰刀猛地刺出。
书生张禹脸色微变,看着对方手里的腰刀,再看自己的小匕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神情立刻凝重起来,他不愧练过武功的人,挡住了这一击,然而腰刀上涌来的力量大的出奇。即便是书生张禹,也是无法抵挡,蹬蹬蹬连退出三步。
“好强。”书生张禹倒吸一口凉气。不过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心!”随着一声大喝,凛冽的劲气猛地刮向小鱼儿的后脑袭来。不用回头。小鱼儿就知道是来自秋菊的攻击。
这位女倒是光明正大,出手攻击之前,还提醒了一句。
“哐。”腰刀收了回来,紧接着挡住了秋菊的匕首,将她震退后,小鱼儿脚步一踏,到了书生张禹面前,一刀将他劈的踉跄倒退。
紧接着,书生张禹和小鱼儿硬撼的瞬间,受到了极大的震荡。脸色有些苍白起来。被小鱼儿逼近,一刀斩的狼狈不堪。
弹指间,压倒姓的优势,让他占据了上风。
在张禹持刀的手腕上,将他手中尖刀砸飞。随即飞起一脚,将他踢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随即软倒在地。
回到原地,小鱼儿微微冷笑着,腰刀指着大地,如同天神般威风凛凛。
小鱼儿将那尖刀拣了起来。冷笑道:“嘿嘿,既然我已经认定你是凶手,我还会让你再有伤人的机会吗?”
陈云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急忙拱手道:“多……多谢小鱼儿相救!”
地上的秋菊哭着跪爬过去,紧紧抱住了张禹:“禹哥哥~!”
小鱼儿那一脚好不沉重,书生张禹这半天才缓过劲来。跪起身,伸手将秋菊搂进怀里。
秋菊依偎在张禹的怀里,哭……”
张禹紧紧搂着她:“秋菊妹,是我不好,累你受苦了!”
秋菊哭着使劲摇头。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小鱼儿叹息了一声,上前一步,低声道:“张公子,你们杀陈夫人,应该是为了陈家的钱财吧?”
事到如今,张禹也不再狡辩,点头道:“是,我与秋菊本来自小青梅竹马,她们家穷,把她卖给了陈家当丫鬟,后来又被这畜生陈云偷偷强暴了,我本来要杀他报仇的,但秋菊说陈云对她很迷恋,于是我出主意可以利用这机会谋了陈家的家产,所以我设了这圈套,先杀死陈夫人,等陈云将雯儿扶正,再杀了陈云这狗贼报仇!”
小鱼儿道:“陈家已经没有亲属,你们杀了陈夫人,让秋菊当了妻子,再杀了陈掌柜,陈家财产就是你们的了。同时又报了仇,果然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陈云道:“我……我没有强暴秋菊,我对她是真心的,我喜欢她,一心想着和她过好日子,那天我喝醉了,是秋菊自愿的,她没反抗的!”
秋菊一直哭泣着摇头,什么话都不说。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什么呢,又怎么说得清楚呢。
张禹转头望着小鱼儿:“你很厉害,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们这计谋一定能成功的。”
陈云有些老羞成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人,谋杀主人,等着凌迟处死吧!”
张禹对包大人道:“大人,这件事前后都是我策划的,杀死陈夫人和慧通也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与秋菊无关,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包大人摇了摇头:“她是从犯,没有她的帮助,你也不可能实施如此完美的谋杀,她同样罪责难逃,只不过,她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是次要和辅助作用,我相信当地衙门会酌情考虑对她从轻处罚的。当时候我也会据实向当地衙门说清楚。”这个时候小鱼儿心中犯了低估,不过这审判之事确实大人说了算,他一个小小捕快破案就可以了,至于审判还是留给大人吧。
其实,包大人说了谎话,根据《大宋律》,知道根据宋朝法律:“若奴婢及雇工人、谋杀家长、及家长之期亲外祖父母、若缌麻以上亲者、罪与子孙同。”“凡谋杀祖父母、父母、及期亲尊长、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已行者、皆斩。已杀者、皆凌迟处死。”秋菊是陈夫人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