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怎么不见了”保镖走过来问道。
“她被降头法打伤,三魂不定,此地阴气重,遁形了。等警察走后,我帮她一把,超度到阴间,可怜之人啊。”
不一会救护车来了,把受伤的保镖送院救治,那帮人全部被带往看守所。
黄警官对马涛说道“马总,你再帮个忙,找专业队伍把地给我弄开。”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马涛说完打了个电话,不到5分钟,钻头、捣碎机等各类机器和人员到位。
“马总,太快了吧。是不是早有预谋。”黄警官哈哈大笑道。
“那是,这黑强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到一个小时,地板被撬开,“老板,这土里好多虫,吓人的很。”一个工人对马涛说道。
黄警官和马涛走了过去,看到地里有成堆的白虫子在土里钻来钻去,约拇指大小,黑头红眼,圆鼓的肚子直冒油,甚是恶心,正准备伸手抓一条看看,忽听到一名工友大叫几声,口吐白沫倒地,手上抓着几条虫子,在其手掌扭来扭曲。几个工友赶紧去拉他。
阿飞看了一眼,连忙说到“不要碰他,快退后。”其他工人听后赶紧缩手,退了出来。
黄警官回头看向阿飞“你是什么人?”又转头看了看马涛。
“黄哥,他是我认的弟,实不相瞒,挺有能耐的,不过就怕你不信邪。”马涛笑呵呵的回应。
“呵呵,我是党员干部,当然是信科学”说完又对身后的警员说“找防疫队来,除虫。”
马涛悄悄走近阿飞,在耳根边轻声问“老弟,这是什么玩意,怎么我的工人倒下了,吐白沫,会不会虫子有剧毒?”
“我记得有种虫子叫尸虫,专门啃人尸体内脏,一般的尸虫都是黑色的,除了恶臭、带病毒,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还有一种是银尸虫,这种虫饮人血为生,养尸地就长这种虫,当干尸产生尸变变成僵尸,就会嗜血,有魂的僵尸最可怕,无魂的僵尸对热能磁场有极度敏感性,不过这种虫倒是没见过,但既然这里是降头阵封尸,我想可能是降头法里的某种尸虫,带邪性,必须要用法术破之。”
“那还要防疫队来吗?”
“还是静观其变,万一防疫队喷洒的药管用,不就省事了吗?不管用再试也不迟,到时候警官也不会为难了。”
“老弟,这个你倒不用担心,黄队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我大舅哥的下属,好哥们自己人,没事。”马涛呵呵笑道。
“原来如此,那就好。”阿飞也呵呵笑起来。
救护人员和防疫人员都来了,穿着防护服,对着地里喷洒杀虫剂,又对倒地的工人消毒救治。
“奇怪了,这个人体内无毒,伤口无毒,怎么会这样?”一个护士对身边的医生说道,医生也俯身观察,有心跳、有呼吸,但身体冰冷僵硬,全身发黑,不得其解。
“黄队,打了几组药,虫子好像没影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防疫人员说道。
这时护士“啊”的尖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好冷”,只见她碰过工人的手慢慢变黑变硬,口里冒出白色的泡泡,缓缓的倒了下去,众人大惊失色,黄队长问医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马上给省院报告,人员先隔离,别碰他们。”警察拉起了警戒线,人员全部退到浴区前门处,防疫队员全副武装把倒地的两人拉到空地。
“黄队,这不是普通的虫子,我去试试。”阿飞说完就往警戒线走去。
“别过去”一名警察拦住。
“黄哥,让他去,也许有办法。”
黄队对此束手无策,见马涛如此说,便点了点头,示意警员让其通行。
大家都紧张的看着阿飞走到土地外围,掏出几张黄色符纸,双手合十夹在中间,默默念叨了十多秒,突然将符纸砸向土面,只听到一连串的“啪啪”炸裂声,地面火星四射,冒起多缕青烟,只见其挤压划破的手掌伤口,抓起之前准备的白米,在血液的侵蚀下变成了红米,朝土面扔去,一连扔了好几把,所扔之处燃起黄色火焰,接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就像油锅里炸肉的感觉,一股浓厚的腐臭味夹杂着烧焦味传来。
阿飞回头说道“看来这是降头腐尸虫,对道术没有抵抗力,赶紧准备糯米和开水,对了,再带一点黑狗血。”
黄队和马涛立即安排。不一会就拿来了几大包糯米,一碗狗血,又从娱乐城锅炉提来十多桶开水。
“马哥,黄队,赶紧安排人把浴区的两木桶灌满开水,将糯米放进去。”
“放多少糯米?”
“放一袋吧,反正够用。”
“老弟,弄好了,接下来怎么做?”黄队问道。
“水温合适后,把两个中尸毒的人放进桶内浸泡,在手臂划一道伤口,方便糯米水吸除尸毒,后面再喝一碗定魂水,应该就会苏醒。”说完后,阿飞扛起一代糯米走向土坑,将黑狗血全部倒进去,掺和均匀,朝各个方向撒去,“噼噼啪啪”的炸裂声连续不断,就像放爆竹一般。“把剩下的糯米倒进其他开水桶,提过来。”
几个警员提了五六桶水过来,“把水倒在土里,不留任何死角。”糯米水所到之处,蒸汽袅袅,还在垂死挣扎的尸虫慢慢的停了下来,变成了皱巴巴的干壳。为了以防万一,阿飞又掏出几张符甩去,没有任何回应。“我想没问题了,可以继续挖了。”那些工人一个个胆战